不,她一定要讓莊懿死!
秦氏一路狂奔進宮。
路上聽見的全是議論莊懿的聲音:“真沒想到,原來皇後娘娘是裝成啞巴的。”
“據說皇後娘娘拿走了皇上的一份重要東西。”
……
莊懿,為什麼聽到的一切都是有關莊懿的?
豈不是越跑越快,咬牙切齒,你裝成啞巴?你居然還裝成啞巴博人同情?
“寅王妃跑得這麼快是要去哪裏?”全妃和文妃正相攜走從禦花園走出來,“看你跑得滿頭大汗的。”
秦氏猶如在黑暗中看見了一線光明,撲通一聲在文妃,麵前跪下來:“娘娘!”
文妃和全妃麵麵相覷:“寅王妃這是怎麼了?”
“文妃娘娘!”秦氏剛想說,聲音已經忍不住哽咽。
女人麵對女人總是會倒苦水,但殊不知,正是這樣倒苦水反而是給自己是將自己埋得越深。
文妃扶起秦氏:“寅王妃,你最近這是怎麼了情緒總是跌宕起伏的。”
秦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臣婦哪裏不想像文妃娘娘這樣穩如泰山屹立不倒?怎奈……”
文妃朝全妃看了一眼,心裏已經大致有些會意。秦氏這般無理取鬧的進宮,隻有一個原因,便是因為初寅。
“臣婦真心真意對待夫君大人,而他卻一次次地傷害臣婦。”秦氏吸吸鼻息,“臣婦想討教文妃娘娘,您是如何重新得到皇上的呢?”
文妃微微變了臉色,秦氏這樣一問,反而是引起她的共鳴。
“寅王妃,你這麼說,反而讓本宮有些無措。的確,前一段時間本宮的確很憂心,畢竟女人靠得隻有男人,沒有男人的寵愛就什麼都不是。所以,本宮盡力地去爭取,總算功夫不負有心人。”
“文妃娘娘是怎麼做到的?”秦氏一把抓住文妃的手,急不可待想去效仿,“臣婦懇請娘娘指點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