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妃和全妃相互對望一眼,心知肚明道:“寅王妃遇到了什麼心煩的事麼?”
“臣婦不甘!”秦氏咬牙切齒,“心裏很不甘。”
文妃注視著她:“令你心裏不甘的人可是我們之間共同的那個敵人?”
秦氏抬起頭,目光喊著恨意:“是。”
全妃搶在文妃前麵:“你想怎麼做?”
“臣婦想像文妃娘娘一樣重新容光煥發得意永生。”
文妃微微輕笑:“寅王妃,要想和本宮一樣,可是需要經過很多努力和付出的。”
“臣婦不怕。”秦氏最不能忍受的便是莊懿的存在,這個女人居然在初寅的心中默默存在了那麼多年。
自己付出所有的愛得到的隻是一個男人的軀殼,而莊懿什麼都沒做已經讓一個男人永遠銘記。
憑什麼這一切會是這麼不公平!
文妃順勢搭著秦氏的肩膀:“你的委屈,本宮自然知道。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
“她的存在對你來說始終是隱患不是嗎?”
秦氏緊緊看著文妃,她這麼說很對,莊懿存在一天,就是一種威脅。秦氏恨初寅的薄情寡義,但是在恨的另一麵是愛,她多恨初寅就有多愛他。
“臣婦要讓她永遠消失。”
此話一出,文妃和全妃微微呐喊。
看來秦氏潛在的恨意不比她們輕。
全妃已經變了臉色。
然而文妃是了解秦氏那種心情的,悲而絕的心情她也嚐受過。
文妃鎮定地問秦氏:“你想怎麼做?”
秦氏思量了一番,終於鼓起勇氣:“給臣婦機會見到她,然後就有辦法讓她永遠消失。”
“永遠消失?”全妃呼口氣,她雖然沒教養,但是全然沒有秦氏這般的心狠手辣,“你做得到嗎?不怕嗎?”
秦氏看著文妃:“隻要有機會,臣婦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