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心的事接踵而至,風瀟寒一個頭漲得兩個大,胸中積鬱宛若骨鯁在喉,一時間也說不出個解決之道。
正愁眉不展至時,那龍女萱兒卻是蓮足輕點,修長玉腿翻飛如蝶,翩然落於鬼工球上。
“喔喲……”
誰知鬼工球倏然坍塌,萱兒腳腕一崴,整個人不受控製側翻出去,隻嚇得玉靨煞白,與先前冷麵女煞之相判若兩人。
一旁的風瀟寒瞧得真切,疾速移步而至,恰逢她一對豐腴圓潤臀股直落頭頂。
別無接應之處,隻得出手撫住那對肉感十足順勢後蕩。入手之時,既有玲瓏有致的成熟風韻,又感受到處子素有的結實,堪似瓜果沁露與含苞待放花骨朵,各擅其場。
也不知是不是熏醉這場香甜綺夢,萱兒差點自他手中脫滑出去,一時慌急出錯,嚇得他趕緊揪住她的屁股。
“你……”
這記猥褻似的狼手抓得萱兒骨酥肉麻,一種別樣的蟲爬蟻走感覺直鑽心底,由不得身子溫熱滾燙,嬌靨暈紅悄染,就欲怒聲清叱。
風瀟寒瞧得她嬌麵變色,頭腦卻是靈光乍現,順手將她放下,甩著雙臂,苦著一張臉怨道:“萱兒!沒想到你還是肥妞,要不是抓你一把,非得把我胳膊壓斷不可!哎喲喲!疼死我囉……”說著話,還故意叫苦不迭。
“你……你說我肥?你的眼睛是不是糊屎了……”萱兒氣得玉靨緋紅,叉著差堪一握的柳腰就要教訓他。
“瀟寒!漏水越來越多,倒不如我遊到窟窿外截住水流,你領著她們一個個遊出去好了!”軒轅見海水越湧越多,提聲對風瀟寒說道。
“軒轅!我水性比你強些,還是我去吧……”風瀟寒見有了脫身之機,趕緊找出一番理由,就要躍身上前。
“呆子!有現成的東西不用,還非得你這個呆瓜群眾上去補漏,是不是顯出你有多大能耐似的?”
萱兒收斂神容,纖纖素手一揮,那鬼工球倏然飛躍過頭頂,直直砸向那漏水窟窿。
說來也是蹊蹺得很,那碩大鬼工球被海水一浸,頓然化為一團偌大稀泥球團,被萱兒旋風一踢,直直飛入那破洞窟窿內,瞬間流淌蔓延與龍鱝腹皮融固為一體,令外麵海水點滴滲透不進。
“這鬼工球雖是遠古生物鯨鯢巨骨雕就,硬度堅韌無匹。可它經曆萬年風霜雨淋浸噬,早已是空有其表,如遭半分海水浸潤,立刻化為稀泥一堆!”萱兒見一眾人駭然不解,由不得出口解釋一番。
話音方落,突然一陣激浪卷襲而來,衝撞得那龍鱝都有了幾分震顫之意,並且龍鱝有了逐浪疾奔之勢。
“外麵發生了什麼事?”軒轅吐出一口驚問。
“萱兒!是不是你父王和敖吉龍王來了?”風瀟寒說出自己的揣測臆斷。
“應該不是!倒好像起了風……”
萱兒凝眸沉思,正欲說出自己的意思,卻聽見龍鱝外邊響起噪雜喊聲。
“石莢蟹將軍!那些麟族幫凶還在裏麵嗎?”一個聲音穿破獵獵風聲,劈頭蓋臉般問上了。
“回稟敖廣龍王陛下!那……那幫人還在裏麵,不過……”石莢蟹將軍欲言又止。
“不過怎麼啦?”敖廣聲調又提高了八度。
“他……他們有可能被淹死了……”
“我不管他們生死如何,反正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穿著鮫衣去裏麵瞧瞧!”敖廣冷凜凜拋出一句。
“敖廣老哥!我看算了吧!現在正逢天文大潮,風疾浪猛,白浪掀天,這龍鱝屍體不啻於肆虐汪洋的猛獸,豈是那麼容易攏住的?”那北海龍王適時插言進來。
“哼!這樣倒便宜了那幾個家夥,要不然我非浸他們豬籠不可!”敖廣望了眼在狂瀾巨浪裏此起彼伏,宛若潛伏待發獰獸的龍鱝屍體,由不得切齒恨道。
“可敖廣龍王陛下,萱兒公主和尨鳶駙馬還在裏麵……”
“他們還在裏麵?你……你這笨蛋怎麼不早說呢!快!快!都下水給我截住這龍鱝屍體!”敖廣這一得知女兒和駙馬均困在裏麵,不由得氣急敗壞地嗬斥開了。
“敖廣!瞧你手下幹的好事!如若我兒尨鳶有個啥三長兩短的,定和你勢不兩立!”敖吉聽得兒子被困,憤然作色,怒氣衝衝說道。
此時但見海麵波濤洶湧,颶風席卷,浪花飛舞,曦日映照宛若珍珠拋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