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瘋女人!簡直是不可理喻。”阮今風勃然大怒,他是個男人,怎麼能夠容忍一個女人在自己家裏放肆到這個地步?他的臉色變得可怕,上前抓住她的胳膊揚手就要照著她的臉打下去。
“這話錯了!不可理喻的從來隻有你們阮家,要是你們懂得什麼叫做禮義廉恥,怎麼會走到今天這一步?”關玉露傲視著他,“我沒有開始采取行動,倒是你先把我逼上軌道!”
“別以為你是個女人,我就不會教訓你!”阮今風咬牙切齒道。
“我從來不覺得自己比男人差,不需要你另眼相待。阮今風,你要是打不死我,今天的賬我會百倍千倍地討回來。告訴你,即便是你把我困在阮家,你也阻止不了事態的發展,該要的我還是會達到。”關玉露看著他猙獰的臉色,沒有一絲畏懼。
阮今風聞言“咚”地一聲,拳頭狠狠地砸在桌麵,盯著她,“你永遠不知道你現在的名分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阮家的財產你將挖去一大部分,那是阮家幾輩子人的血汗,你以為我會善罷甘休嗎?”他臉上是火辣辣地疼。
“離婚的時候,我會自動放棄財產,你可以不相信,但是我從一開始就是這麼打算的,我雖然恨你們阮家,卻還不屑做順手牽羊的事情,不是我的東西我絕對不要。你們如果不想失去更多,從現在開始就安分點,我不要,不代表我不會拿來浪費掉。”關玉露覺得阮今風的自控能力還不錯,作為一個高素養的醫生,他沒有失掉一個男人的血性和對家庭的責任感,但是情緒方麵調整得相當好。
“你如果真的說的那麼動聽,現在你就寫下保證書並且簽字,證明你自願放棄從阮家應得的財產。”阮今風步步緊跟。
“現在不行。時候一到,我自然會寫。現在,你可以出去了。”關玉露指著門口。
“隻要你出了阮家大門,就等於是進了我布下的天羅地網,我的人會隨時隨地監視你。”阮今風的眼中透出寒意。
“謝謝你提醒,話說回來,萬一被你查到什麼也不是壞事。這樣,你就能盡快知道,我到底為什麼而來,就能想想你曾經做過的好事。希望阮醫生對得起一個醫生起碼的良知才好。”關玉露的冷淡不比阮今風少,說不出地渾身沒有沒有一絲溫和。
“你就繼續錯下去吧,別指望你自己能夠全身而退。”阮今風看見她胳膊的傷口還沒有消。
“玉石俱焚也不壞,落了個幹淨!”關玉露轉過頭去不看她。
“先生,東西都帶過來了。”顧媽帶著兩個傭人,把阮今風的東西都收拾好了。
“放在這裏,對了,把藥箱拿過來。”阮今風讓人把東西都擺放好,感覺這裏跟以前一樣熟悉。
“阮今風,你想幹什麼?”關玉露看著顧媽帶上門出去,轉頭看著阮今風。
“說過了,看著你,在碧嬈從國外回來前,沒有人知道我還在這裏,我有的是時間。這裏是我小時候住過的房間,毀壞了任何一個地方,我都不允許,明白了嗎?”阮今風的手摸著那些熟悉的窗台和擺設,樣子很是眷戀。
“我對你們阮家的東西沒有興趣。”關玉露淡淡地說了一句。
阮今風打開醫藥箱,說道,“把你手臂的傷口處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