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怎麼會這樣?”阮今風手上的書籍掉落一地。
“我也不知道,先生快去看看吧。”顧媽著急地喊道。
阮今風馬上朝母親的住所跑去,上了樓,看見母親正斜躺在椅子上,關玉露正站在母親邊上,兩個下人在給母親擦著提神藥。
“你都對我母親幹了什麼!”阮今風狠戾著神色一把抓過關玉露的胳膊,直把她扯得撞到了欄杆邊上,腰間重重地撞在突出的石柱上,關玉露痛苦地皺著眉頭。
“我根本就沒有對她做什麼,我連碰都沒有碰過她。”關玉露想甩了阮今風的手,可就是沒有了力氣,連續幾天幾乎不睡不吃,她耗了不少力氣,如今被撞了這一下,虧她還堅持得住。
“你沒碰她?那她現在是怎麼回事?”阮今風鬆開關玉露的胳膊,看著傭人,“你們說!”
“回先生,我們都在外間做事情,太太一個人進來的,沒多久,就聽見夫人出事了。”傭人回答道。
阮今風瞪著關玉露,蹲下身去看著母親,“媽,要不要叫醫生過來,還是去醫院吧。”
“不,我好多了,我想休息。”阮夫人始終閉著眼睛。
阮今風突然抬頭盯著關玉露,冷冷地站了起來,“你到現在還不承認對我母親做了什麼錯事嗎?你果真是蛇蠍心腸的歹毒女人!看來在婚禮上出現,不過是你皮毛而已,你骨子裏麵到底惡毒到什麼地步?”
“阮今風,我告訴你,我如果真的有心對她做些什麼,絕不會是讓她暈倒這麼簡單。”關玉露冷汗直流,捂著腰間,忍著痛咬牙道,“我雖然恨你們阮家,可我絕不屑於做這樣下三濫的事情來。誰做下的孽就要誰來贖罪,試問你母親倒下,就可以替代你們父子兩個償還罪孽了嗎?”
阮今風看著關玉露鎮得住腳,一時也說不出別的話來,阮夫人伸手一指關玉露,“叫她走,叫她走。”
“聽到沒有!我母親叫你走,馬上離開這裏!”阮今風扭曲著臉色,手一直門口的方向。
關玉露咬著嘴唇,看著阮今風,臉色慘白,強撐著身子走了出去。
“你們都出去吧,叫到再進來,今天的事不許多嘴。”阮今風看見關玉露走出門口,打發傭人出去,半俯身在母親旁邊,問道,“媽,剛才是怎麼回事?”
“是我有些激動了,醫生交代過我要控製的,可我...”阮夫人說到這裏,又是一陣喘氣。
“媽,一定是那個女人對你說了什麼才會這樣的,你告訴我。”阮今風握著她的手,有些發涼。
“算了,她雖然不把阮家放在眼裏,言語高傲了些,但總是我先出言攻擊她,要不是我說她沒有家教,也不會這樣。”阮夫人總算還是明理,不是趁機煽風點火的人。
“這麼說,她沒對你做什麼?”阮今風疑惑道。
“算了,我不想說了,下次,我會注意自己的身體,你去吧。”阮夫人疲憊地揮揮手。
“媽,那你安靜會,有事叫我。”阮今風站直身子,轉身走出門口,叫道,“你們兩個今天把手裏的事情放一放,多留意夫人的情況,有什麼立刻告訴我。”
“是,先生。”傭人回答道。
阮今風再走回房間,看見母親已經閉眼,像是睡熟了,他走出房間關上門,想了一會,就轉身下樓去。不想走到樓前,就看見顧媽急急忙忙地,“先生,太太暈倒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阮今風一聽,立馬朝小樓跑過去,遠遠就看見關玉露一襲白裙,倒在了草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