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是我們刻在事物上的標識,正是這種無法塗抹的標記,決定了所有人、所有勞動的全部價值。我們都相信個性成熟的人。一個偉大的名字意味著怎樣的一種魔力啊!西奧多·帕克過去常說的一句話是對於一個國家來說,蘇格拉底的價值遠遠要超過像南卡羅來納這樣一個州的價值。
兩度出任英國首相的政治家約翰·羅素說:“在英國,所有的政黨都有一種天然的傾向,他們都試圖尋求天才人物的幫助,但他們隻會接受那些具有偉大品格的人作指導。”
“通過培養品格與個性,最後我獲得了真正的力量,”英國著名政治家坎寧在1801年寫道,“我並沒有嚐試過其他的途徑。我也相信,這條路也許不是最便捷的,卻是最穩妥的,對這點我十分樂觀。”
對一台機器,我們可以根據它所能夠承受的最大壓力來檢測它的性能,但房間的溫度也許就會決定它的性能。然而,對一種偉大的品格與個性來說,誰又能估價得出其內在的力量呢?誰又能夠料到,一兩個小孩可能會對一所學校品性產生影響呢?一所學校的傳統、風俗和行為方式,可能正是因為這樣幾個具有非凡個性的學生,再經過幾屆學生的變動,就完全得以改變。這些學生就像日常生活中常常看到的那種力量,作用有些類似於拖拽著一長列貨車的火車頭,而他們正是以自己那微不足道的——卻和那些風俗傳統同樣重要的——方式,改造了這一切,成為了校園英雄。幾乎每一個學校的老師都可以告訴你一些諸如此類的故事:幾個具有巨大感染力的學生,如何帶動了學校的進步,或是破壞了它的發展。
勤奮能夠點石成金
奧裏森·馬登
在偌大個宇宙中,隻有人才會遊手好閑,才會無所事事,其他所有事物都會按著各自的規律永不停地運轉下去。左拉曾說:“工作是世界上最有用、最偉大的法則,隻有工作,有機事物才會向各自的目標前進。”工作就是生存的法則,無論哪個地方,一旦停止工作,那它隻能退步,最後滅亡。如我們一旦不再使用我們身上的某個器官,那麼這個器官就要退化,漸而失去作用。隻有我們正在使用的東西,才具有大自然賦予的活力,而那也是體現我們意誌的唯一東西,養成勤奮工作的習慣無異於學會了點石成金的法術。那些做出過不凡業績的人,那些把勤奮工作當成金鑰匙的人,世界正是由於他們的工作而獲得了長足發展。無所事事、遊手好閑足可以使一個人的萬丈雄心泯於無形,旺盛精力縮成一線,使人們屈從於命運的安排,成為時間的奴隸。
《閑話集》說得更不客氣,它把沒對社會做出貢獻的人歸於死人之列,隻有那些對社會有價值的人才算真正活著,這樣,有的人20歲才算出生,有的30歲才算出生,而有的人六七十歲才算出生,更有甚者,有的人在世上走一遭,卻從沒真正活過。在愛彌爾·左拉的小說裏,有兩個洗衣女工的一段對話很有意思,這兩個女工同是巴黎一家洗衣店的女工。一天她們談論的話題是假如擁有10000法朗的話,她們準備怎樣。這兩個女工的回答驚人地一致,那就是什麼也不幹了,回家呆著。這不能不叫人悲歎,這也許是她們永遠是洗衣工的原因吧!
卡萊爾認為:工作是有著莫大神聖性的,而且這種神聖性無以言表。他說:“工作著的人是最有幸福感的,因為他已經找到了能令自己和別人快樂的方法,他會一直堅持幹下去。這就像一條從苦澀貧瘠開鑿出的一條運河,不管前方有多少險阻,它都會堅定不移地向前奔流,蕩盡草根底的苦鹹的鹽堿水,把蚊蟲肆虐的沼澤地還原成碧草青青的綠地。我始終把工作看成我的全部生活,工作中的知識才算真正的知識,才算有價值的知識,其餘的知識都不算真正有價值的知識。”
“那些早上7點起床的人是會獲得上帝青睞的。”瓦爾特·司各特寫道,“如果我早上7點還賴在床上,那我將會一事無成。正由於我養成了早起的習慣,我才得以有時間寫我的文章。”司各特的朋友們對於司各特能做出那麼多成績表現出了極大興趣,其實,他們不曾想到,還在他們甜美地做著夢的時候,司各特正在筆耕不輟。
工作可以產生許多奇跡,它可以擦亮人的眼睛,強健人的肌體,增添麵頰的紅潤;它還可以使頭腦更敏銳,使思想更集中,使腳步更矯健。工作可以奇跡般地治愈多種身心疾病,工作的人才是最健康的人。
工作在三個方麵使我們受益:一是使我們得以有價值地生存於這個世界上;二是能使我們的夢想成真;三是幫助我們成為自己心靈深處的藝術家,所以說勤勉工作最能體現人生價值,勤勉工作的人最幸福。
羅斯金把一個年輕人有沒有前途、有沒有出息的衡量標準總結為一句話,那就是:他努力工作嗎?這是個前提條件,如果連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其他一切免談。
無聊的應酬
亨利·梭羅
社交是不值得珍惜的,每次還來不及相互交流一下有用的信息聚會就結束了。我們在每日三餐的時間裏相見,大家重新嚐嚐我們這種陳腐乳酪的味道。我們都必須遵守若幹條規則,那就是所謂的禮節和禮貌,使得這種經常的聚會太平無事,聚會的人和平相處,避免爭吵發生。我們相會於郵局,於社交場所,於每晚的爐火邊;我們生活得太擁擠,互相幹擾,彼此牽絆,這就使得彼此之間少了那份尊重。當然,所有重要而熱忱的聚會,次數少一點也夠了。試想工廠中的女工,永遠不能獨自生活,甚至做夢也難於孤獨。人的價值並不在他的皮膚上,所以我們不必要去碰皮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