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這樣。方休說到這裏,將塑料耳環放在手心,深思冥想,也不知道她如何動作,突然一道道紅紅的光圈,向下而沉,悉數進入那些老鼠的腦子裏去了。
這正是植入記憶的鏈術!她將風流虎狼貓的形象和老鼠的形象一起植入眼前這些老鼠的記憶裏,讓它們覺得眼前這隻風流虎狼貓,就是它們的鼠神。
一些小老鼠被植入記憶之後,一下子失去了行動力,突然四肢匍匐在地,一雙眼睛虔誠的看著那隻風流虎狼貓,就猶如朝拜自己的鼠神一樣。
這讓方休覺得一下子欣慰不少。但就在方休覺得萬事大吉的時候,領頭的那隻灰鼠,現在已經有方休兩個人高了,突然連吱七聲。這聲音仿佛在驅逐什麼似的,讓那些小老鼠又活躍起來,再次朝著那隻風流虎狼貓追了上去。
剛剛那一刻,風流虎狼貓趁其不備,已經一溜煙,踏著那隻還要朝拜的小老鼠身上跑走了,跑走時還不忘記口裏叼著一隻肥老鼠。就那麼一刻功夫,居然讓它溜了。
那隻兩人高灰老鼠見狀,又是吱一聲嘶吼,忽然轉頭看了看方休,那目光落在方休的身上時,方休莫名的感覺身體一冷。
說時遲,那時快,朱樂已經擋在了方休的麵前,祭出那副土陶項鏈,一瞬間,一道藍色的光牆,就擋在了方休的麵前。
領頭的那隻兩人高大灰鼠,朝著光牆撞了上來,隻一下,就撞了個缺口!
“這隻領頭鼠,這麼厲害!”方休吃了一驚!
朱樂點頭道:“沒錯!這隻老鼠平時一般不出現,應該是這一群老鼠的鼠王,看樣子,和我一樣,是個土陶鏈者,隻是未能化為人形,這一次,它要對付那隻風流虎狼貓,隻怕是要借此化為人形的!如今女王讓它機會錯失,它當然不會放過我們了!”
“那怎麼辦?你擋得下來嗎?”方休問道。
朱樂微微搖頭道:“屬下不能!如果隻有這一隻鼠王,我可以擋下。但現在麵前有這麼多老鼠,屬下隻能維持一斷時間,女王還是先逃了吧!”
“不,朱樂,我不能一個人走,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嗎?難道你以為我會看著我男寵在我麵前死去的人嗎?”方休搖了搖頭,堅定道,“要死一起死,要逃一起逃!”
朱樂聽了,不禁感動萬分,未曾想到會遇見一個如此重情的女子?他心裏更加的喜歡方休了,終於下了決心,說道:“要想破除眼前的迷陣,也不是沒有辦法,你喝一點我的血,我們拚一拚,說不定還能將這些老鼠的血喝下呢!”
朱樂說著的時候,突然一口咬了一下自己的手腕處的動脈,一瞬間鮮血直淌。
方休看到這一幕,吃驚的看著朱樂,說道:“要我喝你的血嗎?”
“是的,快一點!你不會讓我的鮮血白白浪費吧?”朱樂說著的時候,臉色開始發白,看來鮮血對一個鏈者是極為重要的,這比元氣重要多了。如果整個鏈者的鮮血失去三分之一,那麼鏈者的生命就非常危險了。
方休不得已而為之的開始喝朱樂的血,鹹濕的味道,頃刻間進入自己的鼻腔和喉嚨,這發腥的令人作嘔的味道,讓方休一下子想要將鮮血吐出來。
朱樂發現了這一點,連忙阻止的焦急說道:“女王千萬不要吐出來!第一口鮮血一定要吞下去!”
方休咬緊牙關,眼睛一閉,狠心的吞了下去,頓時感覺整個肝腸一陣騷亂,她一下子仿佛有了特別的力量一樣。她忽然發現自己長高了不少,眼前的那隻鼠王就仿佛一隻螞蟻一樣。她用腳踩了上去。
剛剛還在得意的鼠王一下子驚惶失措,後退幾步。鼠王突然一聲吼叫,那些老鼠突然間像得到命令一樣,集體的順著方休的腳底板順著方休的雙腿,就勢爬了上來。此時,這些小老鼠們將方休的雙腿當做參天大樹了!是的,現在在小老鼠的眼睛裏,方休的雙豤就像樹一樣的結實。
方休並沒有任何的動作,而是等待著。正如方休所預料的一樣,所有的老鼠像螞蟻一樣爬遍了方休的全身。
方休手裏的塑料九級耳環項鏈突然發力,也不知道方休如何動作,一道紅光從天而下,從方休的頭頂一直灌注到腳底板,令方休的整個身軀被濃烈的紅光籠罩住了!
“嘶嘶嘶”的聲音連聲響起,終成連聲驚雷,方休的身上掛滿了老鼠的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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