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國內莫小夕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方信書問當年的問題。方信書的電話卻怎麼也打不通。後來電話終於通了。莫小夕又發現方信書的電話被一個女人接了。她說找方信書。那個女人明顯很為難地說:“他睡了。”
莫小夕聽到這裏有些不適應。這大白天的方信書就算要玩女人也不至於睡了吧。
但轉眼想一想其實方信書這麼做,無疑就是在告訴別人他現在已經達到某種境界了。
“小衣你最近老魂不守舍的到底怎麼啦?”同事小寧端來一杯水到莫小夕麵前。
莫小夕低著頭說:“沒事。我最近隻是有點失眠。”
這話雖然有些牽強,可小寧還是有點不相信。他試探性地問道:“小衣你讀大學的時候是不是就認識了很多大人物了。”
小寧話中有話,
莫小夕愣了愣說:“小寧你想說什麼就直說。我是不會有問題的。”
小寧笑著朝莫小夕說:“我知道的,你認識方大少爺對麼。聽說你以前就認識。”
莫小夕愣了愣,其實小寧很早之前就發現莫小夕總是和方信書私底下打電話了。隻是當時兩個人沒有說明而已。
現在小寧這樣問她,她還真是有些不適應。
不過說到底都是她自己的問題。不然也不會讓小寧發現什麼。莫小夕說:“我認識方信書。就和你認識他是一樣的。”
這意思在明顯不過了。我們兩人都認識他,可他終究還是方信書。不是我熟悉的人。
莫小夕這話才一說出口,小寧就笑了:“小衣你可真不夠意思。你和方少這麼熟悉竟然不推薦給我們認識認識。”
莫小夕也沒想到小寧會翻臉,她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你說得不對,我怎麼就不給你認識了。你現在這樣和站在街上要去搶人家家裏的珠寶是一個道理。”
站在街上的人要去搶人家家裏的珠寶,就必須跳窗上去。沒有什麼東西是簡簡單單就可以得到的。
小寧和莫小夕鬧翻了。辦公室的人都瞧見了。隻有莫小夕一個人還沒有緩過神來。小寧就送了莫小夕另外一件大禮。小寧將從茶水間倒來的開水潑莫小夕。莫小夕躲開水,一下子跌到在地上。
雖然臉上沒有被開水燙到。但是莫小夕的腿上有被開水燙到的痕跡。這傷直接將莫小夕弄進了醫院。
這回林夏川也沒有時間管莫小夕的死活了。還不是一樣都是方信書來看。方信書看見莫小夕受傷的地方纏繞著繃帶。突然想起了莫小夕曾經說的一個笑話。
“你說豬是怎麼死的?”
“蠢死的。”
“不對是被燙死的。”
“為什麼?因為死豬不怕開水燙。”
現在莫小夕儼然成了那個故事裏的主角。莫小夕坐在病床上,護士姐姐在旁邊幫她上藥打針。莫小夕見到多日不見的方信書,眼淚止不住往下掉。
方信書歎了口氣說:“你怎麼又和人起衝突了?這下怎麼得了。你還是在家裏呆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