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宿舍,舍友們都在,他們見我進門了,如事先培訓過,用同一句話同一個腔調地對我說:“衝舟,今夜好雅興呀,是不是和那個女女漫步去了?”
麵對他們如此浩浩蕩蕩的說辭,我倍感無能為力,用一笑默認著回應。顧國見我拿笑回應,搶著問:“衝哥,和那個女孩子一起,趕緊從實招來?”
餘翔也跟著說:“老板,都這麼晚了,沒幹出軌事吧?”
袁童更是迫不及待地追問:“衝舟,是不是和蕭娟漫步去了?”
王銳說:“不是蕭娟,還能有誰?”
賈峰也說道:“人家老板就是老板,晚上還有女的陪伴,真是好性福!”
我再一次,被他們這些沒有同情和理解的猜測擊得粉碎,不知如何作答。
顧國見我還是沒嗯聲,走到我跟前,邊拍我胳膊邊說:“衝哥,剛才我打電話的時候,聽到你吃力的喘氣聲!是不是……”
餘翔立即搶著說:“如果真的話,那老板今晚肯定累壞了!”
袁童又說:“要不讓衝舟把他今晚收獲的經驗給我們談談,看他持續了多久,用了什麼動作?”
餘翔笑著喊道:“那肯定是‘你前我後’了。”
顧國意氣風發地說:“小餘,你也忒小瞧咱衝哥了,你看他那身板,動作方麵,那肯定與眾不同,最起碼也是老漢推車式!”
餘翔急著罵顧國道:“你懂個屁!‘老漢推車’和‘她前他後’有區別嗎?”
袁童罵顧國說:“你二球來著,人家小餘是過來人,你和他爭什麼?”
顧國又反駁道:“小餘他黃毛都沒長齊,有個屁經驗!你看看咱們衝哥,不動聲色,不裝腔作勢,卻淨搞實戰演習!”
賈峰也說:“我讚成顧國說的,因為咱們老板已經幾夜都沒回宿舍了,所以論及經驗,他肯定比我們都在行。
”
顧國見隻是他們幾個胡亂地談論,我卻沒有絲毫回應,焦急地說:“衝哥!你怎麼不給兄弟們介紹介紹!如果你怕難為情,我先給你簡單的說個輪廓——就是你‘先幹什麼,後幹什麼’。”
我終究憋不住了,對顧國說:“你就是個嫩蛋,連這個最基本的常識都不知道,我看你還是去初中,重修那堂重要的生理課吧!”
顧國鬆鬆臂膀答道:“說實話,衝哥,這點上,還真的被你說對了,我就是正好沒有上那節課,所以希望你給我補補。”
餘翔也笑著說:“課倒是上了,但課本終究沒有講具體的實戰過程,你就給大夥兒細說一下吧!”
無奈之下,我反駁道:“如果你想知道具體的動作,你就下載個毛片,人家宮本道公司的針孔攝像頭就是專門為每一個細致入微的動作服務的。再者,如果你感覺還不夠清晰,那我建議你下載個藍光的高清模式!”
餘翔說:“毛片裏麵的動作大多不切實際,不及你的言傳身教來得過癮!”
袁童也說:“衝舟,畢竟你也是咱們一舍之長,既然大家都對你寄予了莫大的希望,你就給兄弟們說說吧!”
“人家老師上一節生理課,也有工資報酬,況且我要講實戰經驗,報酬能少嗎?”
我以為拿報酬說事兒,他們肯定會做出讓步的,沒想到,竟適得其反,顧國第一個大聲喊道:“衝哥,隻要你肯傳授經驗,今晚要什麼報酬,我第一個滿足你。”
見顧國如此慷慨答應,餘翔和袁童也舉手讚成。接著,王銳和賈峰也讚同。
聽他們這樣一說,我想,如果我現在還不說話,肯定被他們五個活捉了炒著吃。對此,我隻能瞎編,但剛瞎編了幾句,就被餘翔攔住了,他說:“老板兒,難道你沒看過黃色小說嗎?怎麼講得如此生搬硬套,能不能講得引入入勝、生動活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