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幾圈,屋子裏沒有水缸,隻有一個酒壇,裏麵還有半缸酒。
段赫愣了一下,看了看一直叫著口渴的淩裏,也顧不得什麼,拿起酒來,給淩裏喝了下去。
咽了幾口酒,淩裏那迷迷糊糊的神情冷靜下來,眼睛一閉,又沉睡過去。
段赫上去抱住淩裏,把門關好,坐到了床上。此夜外麵風急,段赫也沒太多選擇,隻能再次先住一晚。
淩裏睡了,段赫也就沒那麼急了,可以仔細大量大量這個小屋子。
燭光下,這個屋子很是朦朧。可以看出來,屋子裏擺設不多,除了這張床就沒什麼東西了。
看著看著,段赫聞到了酒的味道。
這酒很香,段赫不愛喝酒,聞著這個酒都有些感覺。這酒絕對不是普通人家買得起的,這人住著這麼破的一個房子,居然喝著這麼好的酒。
“估計,又是一個好酒之徒。”段赫暗想。
沉靜了一會,危險不在。段赫輕輕將淩裏放到床上,自己拿著劍走了出去。
門口還倒著一具死屍,不知為何,這人聽到自己的敲門聲就要殺出來。段赫開門走上前去,看看那人的麵貌。一個普通人的麵貌,手中攥著一把大刀。看身材應當是個練武的,可惜功夫不到家,跟段赫連一合都沒能打下來。
“可惜,我不想殺你隻想討口水喝,為何非要傷了自己的性命。”段赫一聲長歎,拽著那人走出去。
死屍不能留在門口,段赫也不放心把淩裏獨自留在小屋裏。拽著屍體連跑了幾步,匆匆掩蓋住。
外麵的雪還未化完全,就這樣掩埋住,可暫避一時。段赫也不指望長住,明天一早,自己就要帶著淩裏離開這。
匆忙弄好,看著一身整整齊齊的衣服,段赫的心思又複雜起來。
自己已經做過一次賊了,如今再做一次,也無礙。
他用手在屍體的身上上上下下摸了一遍,摸到不少散碎銀兩,又摸到一封書信,還有一塊玉。
段赫全都拿到手裏,衝著屍體鞠了一躬,緊忙回到屋子裏。
屋子裏,淩裏躺在那,剛剛喝完酒,喉嚨的幹渴並沒有止住多少,隻是喝了酒,昏沉著睡去難以醒來。
段赫回來,不光帶來那個屍體的銀兩,還帶回來了不少雪。剛剛匆忙,段赫都忘了這些事。找到一個小碗,段赫將雪放到了裏麵。用內力輕輕一推,一碗雪,變成了一碗水。
那好這碗水,段赫怕淩裏醒來再要水喝沒有,多準備了一些。忙活了一陣,段赫才得以歇下,看看自己剛剛拿的東西。
剛剛拿到的,銀兩不少。這讓段赫更加懷疑這人的身份,住著如此的房子,身上居然還能有這麼多的銀兩。
段赫拿起那塊玉看了看,玉的成色段赫不懂,隻感覺這塊玉不錯。看了幾眼,總感覺似曾相識。
他又拿起書信,打開看看,原來隻是一個空的信封。看來信已經不知道被放到了哪裏,隻剩下這信封還放在身上,段赫感到有錢奇怪,將信封也放到了自己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