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有目的的冷戰拉開(1 / 2)

正月上旬,離月圓的日子越來越近。此刻,天際被月色的微光暈染。

男子鳳目氳氳,抬頭望著那懸掛的半弦月。劍眉入鬢,下頷溫潤,月光灑在他妖魅的俊臉上,不笑也帶三分情,玉帶錦衫,簪花玉簪束發,仿若仙人站在山頂之上,分外縹緲。

朱小茄在自家的破院子裏看著手中的古裝本連環畫。那是類似於現代的漫畫,她時不時的捂著肚子哈哈大笑,完全沒有平日裏的拘謹。

夜風吹起,紅燭的投下的影子在窗戶上晃動了幾下。

連日來在大魔頭祭司的變態訓練下,她已經有了一層‘無淚經’的功底,撂倒四五個平常的大漢是不成問題。

隨著功夫的上升,警覺也是比以前高出幾分,何況她本來就對五官的感知很有天賦。

一擊細小的梅花針飛出,這是朱小茄試探來人的東西,隻要這試探一下,就可以知道她到底是應戰還是回避。

來人如鬼魅的身影瞬息就落到了她眼前,朱小茄抬頭,看到那細小的梅花針正安靜的躺在她的手掌中。

杏眼看著那針,心中暗自猜測這個人的身份,她沒有殺氣,但是她麵部神色陰冷,看來她並不是找她賞月喝茶的。

“君九漾。”

又是君九漾,她聽到長孫婪一直叫的她這個名字,她不知道君九漾是誰,也許是以前這個身體的主人,但是那人已經死去了,在她來這個世界的時候,就被敦煌城外的箭矢射中而亡。

她放下那笑話書,仍然保持著那帶笑的嘴角。

“我是朱小茄,不是君九漾,如果你來找她,看來是找錯人了,大姐姐。”

女子臉上蒙著白色的紗布,身著白衣長袖的印花裙羅,勾勒出她曼妙的身姿,長長的頭發簡單的挽了一個花別在腦後,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是個冰美人。

“不,你就是君九漾。不管你演得再好,或者真的失去記憶。”女子篤定的說,用手拿捏著那細小的梅花針,聲音如空寂了千年的冰雪。

朱小茄隻覺得,這個女子很有個性。絕對不是那些腦殘的祭品。

“好吧,你非要說我是君九漾我也沒辦法。你說吧什麼事,我還要看書呢,看不完明天會被懲罰的。”她裝著學霸,麵不紅心不跳,拍著旁邊的書,一臉嚴肅的說。

女子不屑的一笑,將那針一投擲,就沒入旁邊的牆。

也是個愛裝比耍帥的貨。

隨即她眼神陰冷帶著憤恨的掃向她,看起來好像有天大的仇恨,恨不得用眼睛把她刮成一片一片的。

有話好好說嘛,一來怎麼就又是嚇她又是用眼睛折磨她。

“不要再裝了,月圓之日就要到了,你下的毒真是夠毒的。把解藥拿出來,不然就算是大祭司不找你麻煩了,我百花,絕對饒不了你。”

朱小茄看她掃過來的眼神,就像看到古墓派的李莫愁,不由得搖了搖頭。

“什麼毒不毒的,我看大祭司人精神得很,每天在我麵前活蹦亂跳的都煩死了,哪有什麼中毒的樣子。”她喝了口破桌子上的茶水,向她遞過去,那樣子是問她喝不喝。

“啪——”一掌劈下去,那破桌子已經被分屍了。

朱小茄也懶得抬頭了,看來她真是誤會自己了。

“那,他到底中什麼毒,我什麼時候給他下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再怎麼說也不能和她硬碰硬,這個時候她一個弱小女子和一個李莫愁二代擦出什麼別樣的火花,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看她似乎有妥協的樣子,李莫愁二代百花才鬆了一口氣。

“自從四年前你給大祭司下了毒,每個月圓之日,他都必須要靠你的解藥才能平息那毒氣。”百花咬著下唇,看樣子這裏麵一定有什麼文章。

“如果我不給呢?”她拿著茶杯,桌子被拍碎了,隻能轉戰小破椅子。

一掌又抬起來,看來這次是要拍到她腦袋上了,她忙往後跳了幾步。

“我是說我前段時間也不在這裏,他毒發了怎麼辦呀?”茶水隨著她的後跳幾步,竟然也沒有灑出來。

百花長袖一甩,不屑的看了她這膽小的樣子,這哪裏是曾經那個無法無天蛇蠍心腸的小女孩,分明就是一個懦弱膽小怕死的小屁孩。

朱小茄喝了一口冷了的茶水壓壓驚。

“本來大祭司體內的魔氣就需要你來鎮壓,如果沒有你,最多也是半年食用女子的鮮血,再加上你當年為了控製他,讓他任意你支配,竟然給他下毒,加速他對你的依賴。”

“然後呢?”這個時候她不僅好奇大祭司到底中了什麼毒,更好奇原來這個身體的主人和大祭司長孫婪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