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她得多小啊,竟然心思就這麼多。
“每個月都要食用一個女子。”
嘖嘖,原來是這樣啊,原來長孫婪的嗜血不是天生的,而是被逼成這樣的,而逼他的這個人,竟然是自己。
“解藥交出來。”說著,竟然拔出隨身佩戴的軟劍就指向她,劍氣駭人,她微微側身,躲過那劍氣。
這女子為了長孫婪也是蠻拚的。
“好好好,放下那把劍,我明天就去給他送藥。”雖然她也不知道他需要什麼藥,但是隻有先答應了才能暫時穩定這個要暴走的冷女子了。
百花走之前,不屑的看了一眼她猥瑣的樣子,那怕死沒骨氣的樣子,她更鄙視了。
朱小茄看她走之後,心疼的撿著那些木頭碎片,本來就夠窮了,境界已經到了家徒四壁,現在呢,又下降了一個等級。
真是破財了,這個想法在心裏一閃,不行,得學一學占卜什麼的,至少能算出什麼時候破財什麼時候發財。
第二日,她照常被長孫婪從被窩裏拽這後領滾出來。
直到被扔到那雜草叢生的破院子,她都沒睜開眼睛,她要睡她要睡,她還要睡嘛。
但是看到即將倒下來的一盆水,她激靈的一滾,驚險的多開。
這長孫婪逼她早起練武的功夫真是令人發指,他怎麼可以,怎麼可以這麼摧殘神昏之巔上最茁壯成長的小苗子。
看著他拽上天的狗屁樣,她微微的眯眼,心裏已經知道接下來要怎麼做了。
她一定要借此機會翻身農奴把歌唱,死死地把他壓在她的五指山下。
看著她銷魂的躺在亂草堆裏邪笑著看著他,長孫婪心裏一寒,好像有什麼冷風在身邊刮。這小丫頭,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長孫婪。”
“啊。”他回著話,接著潑下那盆還沒潑完的冷水,她剛剛是不是還在做夢,竟然還流露出了那種打他主意的眼神,給你清醒下。
“啊~”朱小茄躲散不及,被那水潑成了落湯雞,不,這不是真的,在她即將翻身農奴把歌唱的日子裏,竟然發生了這件有辱她光輝形象的事情。
不知道這原來的小主人有多壞,才能把這個長孫婪壓在五指山下。所以,她一定要夠壞,才能以暴製暴。
她滾了一圈,順便甩掉自己身上的水,不甘心的爬起身來。
長孫婪看著她滾來滾去的樣子,想笑出來,又憋住了。
然後就看著她氣憤的進屋拿著她的小木劍,也沒有換衣服,直奔前麵的院子。看來,是氣急了,連早飯都忘記了。
她看著周圍有來來往往的路人甲乙丙,指著她渾身濕透的衣服指指點點,朱小茄氣急了,揮著間就劈過去,那些人一哄而散,最後小花園裏隻剩下她。
扔下那破木劍,就跑去書房。
長孫婪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正奮筆疾書,不知道在寫些什麼。
他將早飯放在桌子旁,準備過去看她在胡亂畫著什麼。畢竟她連字都不會寫幾個,平常寫的字也是他難得看懂的,不知道是哪個國家的字。
小女子悲憤的咬了一口包子,看著他想偷看,死死地用手擋住。
“不準看,這是隱私。你出去,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你對我太壞了,我要和你撕破臉皮。”
朱小茄嘴裏嚼著包子,還一邊說著悲憤之極的話,那樣子搞笑又逗比,長孫婪完全當一個笑話去看了。
“先吃完再說,怎麼連規矩都不懂了。”吃飯不說話,看她現在這個樣子,簡直像個小蠻牛,真是有辱斯文,就算她不是什麼世家大小姐,整天奔放活潑,也不能這般沒有教養,長孫婪如是想。
朱小茄一把抹掉掉在宣紙上的包子加唾沫。長孫婪眼神又是怪異的看著她。
“窩就嗦(說)勒,窩就嗦勒,窩就嗦勒。”她嚼著包子,一邊說,口齒都有些不清楚。
她現在就是一個發火的小母雞,再看她濕透的衣服,長孫婪也覺得自己是太過了,鳳目暈開著薄怒,轉身離去。
“呸——撕破臉皮。”
他聽到身後的混沌不清的聲音,眼底陰鬱,如疾風驟雨,劈裏啪啦也跟著燒了一堆火。
本來以為自己點燃了戰火,長孫婪就不會處處找她的麻煩,自己就可以借著打冷戰的借口躲過他嚴苛到殘酷的訓練。
卻沒想到,自從打了冷戰,她的日子簡直是從地獄十層下跌到地獄十八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