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景澈看著玄衣公子走遠,轉而不解的看著無淚,“不肖一個時辰,他們就會恢複”。無淚微笑道。“是你下的毒”。“是啊!隻是輕微的懲罰他們一下而已”,聲音如此悠閑,像是在聊家常一般。“你什麼時候下的毒,我怎不知”,“在給你聞瓶中香味時,不然你以為為何隻有你身上沒跳蚤”,說完又吃吃的笑起來。“樓兄不要以為無淚隻會救人”。
“你可知剛才你得罪的可是當朝丞相的二公子”。樓景澈悠然道。無淚溫和一笑,“知道,不過他得罪的可是當今皇上的親弟弟,無淚隻是幫王爺懲治一下而已,王爺可是要治無淚的罪”。一句話說得樓景澈不知怎麼回答,隻是微微一笑,“相傳聖手老人醫術超群,用毒也是一流,能殺人於無形之中,想必無淚也是得了聖手老人真傳,今日到是讓在下開了眼界”。“王爺過獎了”。無淚拿起茶水輕茗一口。
離開香滿樓,無淚和樓景澈繼續往前走。忽而前麵不遠處的百草堂的一抹淡粉打斷了他們的觀望。“劉大叔慢走”。應瑾妍送走買藥的劉大叔,剛準備轉身會大廳,卻看見了前方的兩個俊美男子。“在這裏遇見應姑娘,可真是巧啊!想來京城也不是很大”。無淚戲謔道。“百草堂是家父一位好友所開,家父去世後,瑾妍無處可去,幸得張叔叔相留,瑾妍現在在此是一名醫師”。應瑾妍回答道,轉而看向樓景澈說:“前些時日瑾妍去山上采藥,在斷崖處看見一株鳶尾,應瑾妍不會輕功所以沒有采摘,眼下太後娘娘需要這藥材,王爺可派人前去”。樓景澈微微啟口:“哦!不知姑娘明日可有時間同我前去采摘”。無淚微怔側頭看向樓景澈,不是說這等事不用親力親為麼,原來還是要看同去的是誰,一絲酸澀湧上心頭。“瑾妍本就無事可做,為太後娘娘摘藥是瑾妍的榮幸”。樓景澈點點頭,“那明日一早我來接你同去”。繼而轉頭看向無淚,輕呤“不是還沒逛完麼,走吧”!“無淚喃道:“不了,今天逛累了,想回去歇歇”。
回到王府,無淚就直直的朝著自己的廂房走去。樓景澈看著他的身影隻是覺得不解,剛才不還興致勃勃的麼,怎麼突然就說累了,搖搖頭也朝自己的廂房走去。無淚坐在桌旁,打開香爐,撚熄爐中熏香,無奈的笑了笑,怕是他早已忘了她是誰了,自己現在雖離他那麼近,可他卻以為她隻是男子,她是怎麼了,明明隻是來報恩而已,為何看見他看向別人溫柔的眼神會那麼的心煩,那種不屬於她的專注,讓她感到不安。隻是她自己不知,她早已中了一種無藥可醫的毒,名叫“愛情”。
連翹收拾完一切走回紫竹榭,不知小姐回來了沒,本想去廚房給小姐做點清粥的,待她回來時房裏已是人去空空,問了祥伯才知道跟著王爺一起出去了。“小姐回來了,逛得可開心”。無淚看見是連翹,歎了口氣,“唉,前半天是開心的,眼下卻是傷心的”。“怎的,遇見什麼令小姐不開心的了,連翹可從沒見小姐這樣過”。眼前的人,怔怔地看著香爐,焦距卻在其他地方。“連翹,他可從來沒用那樣的眼神看過我”。無淚喃喃道。“他,他是誰,什麼眼神,小姐在說什麼,連翹聽不懂”,放下手中的衣服看向無淚。“是樓景澈啊!他看向應瑾妍的時候那眼神,溫柔的快出水了”。連翹聽了開心的笑了起來,“小姐可真會說笑,眼下小姐可是男人,王爺溫柔的看著你,那不是斷袖了,小姐長的國色天香,誰看見了都會愛上小姐呢,誰叫小姐一身男裝出現在王爺眼前的”!
“是啊!我怎麼沒想到了,那我現在就換回女裝”,說完就拿起包袱找,“不行,突然變會女裝,他會嚇一跳的,隻不定還以為我有什麼企圖呢”!連翹的笑聲卻是更大了,“小姐現在不就是要有什麼企圖嗎”?無淚丟開包袱重新坐了下來,“企圖,我沒企圖啊”!“小姐是愛上王爺了,不然為何那麼希望王爺知道你是女兒身”。“胡說,我沒有,我怎麼可能愛上他,我隻是來報答他十年前就我而已”。“好好好,沒有,小姐隻是來報恩而已”,連翹低低的微笑,小姐啊小姐,怎麼突然變傻了。從一下山就迫不及待的想找到他,雖說隻是來報恩,可是那微微的變化,她這個旁觀著可是看在眼裏,不然,怎麼他一來找她去皇宮救人就馬上去了,難道真的是為了那個願望,旁觀者清,可一點都沒說錯。
愛上他了,真的嗎?明明在說沒有,可為何聽到連翹那樣說的時候,她會有一絲絲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