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說—誰—是—傻—丫頭?”身後傳來一個悶悶地聲音。
雲歌還轉身看到打扮的花大姐一般的張天樂傻大姐,嗬嗬笑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
“嗯?什麼遠—遠—近。”張天樂晃著紅撲撲的大腦袋悶悶地問。“姐姐們,她在說什麼?”
“瞧你那傻樣,人家就是在說你呢!”穿著一件紅坎的張天琴湊了過來。
“你看,你姐姐說都你是傻丫頭!”雲歌笑著道。
“嗚嗚嗚嗚—人家不傻!嗚嗚嗚—”張天樂聞言放聲大嚎起來。
“雲歌,你得不到“葡萄姑娘”的稱號,是你自己沒本事,也用不著來欺負我們老實巴交的天樂吧?”見聚過來的人多了,張天琴立時變了嘴臉道。
“剛才你自己還……”雲歌還口道。
“我怎樣?你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張天琴眼露凶光。“你瞧瞧你,一個大姑娘家家的,不學些女工針織,天天和格桑、張天星(張天星是寨主張藝天的三弟張新天的兒子,後來張新天和妻子先後去世,張天星才過繼給了沒兒子的張藝天)那兩個缺爹少娘、不學無術的野孩子在一起,成何體統?再看看你唱的那低俗的歌詞,簡直不堪入耳……”
“張天琴!既然我們不學無術,那你回答我三個問題,如果你這個有學有術的人答得上來,我就磕頭拜張天樂做師父!如何?”雲歌打斷張天琴的話,攔住身後欲要發作的張天星和格桑平靜地說道。
“好!你說話算話?”張天琴逼問道。
“完了,完了!”張天星和格桑的聲音傳來,隻見兩個人搖搖頭走掉了。
“老天為正!”雲歌看了看他們的背影毅然回道。“張天琴,我問你什麼是五禽戲?請回答吧!”雲歌重重地喊著她的名字問道,在場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五禽戲就是指是古琴戲、馬頭琴戲、……”
“錯,五禽戲是東漢醫學家華佗所創,是一種傳統健身方法,由模仿五種動物的動作組成。分別指虎戲、鹿戲、熊戲、猿戲、鶴戲!”
“什麼?”
“我說的是禽獸的禽,不是彈琴的琴!笨蛋!下一題!”
“投機取巧!”張天歌不服地接道。
“那好,張天歌,我問你,誰最恨你和我?”
“雲歌你啊!”張天歌得意洋洋道。
“不對不對,是長?”
“嗯?”
“長恨歌嘛!笨蛋!還有一題,你們要不要再換人?”雲歌挑釁道。
“伶牙俐齒的丫頭!雲歌,你我各問對方三個問題,如果我錯一個,我們十姐們立即拜你為師。如果你錯一個,你要在明天的“點葡萄”會上當場給我們十姐們磕頭認錯,如何?”一貫氣焰囂張的陳阿嬌終於忍不住出場了。
“陳阿嬌,”看著一臉囂張、兒時經常欺負雲歌的陳阿嬌,雲歌恨不得給她兩個耳光,強壓怒火,笑嘻嘻道:“好!不過我要找個證人?”
“我來作證!”張二太爺分開人群,從外麵走了進來,“我來作證,如何?”
“求之不得!”雖然他們是本家,但以張二太爺的身份和人格,我還不怕他們耍什麼花樣。“陳阿嬌,你可以開始了!”雲歌傲慢地抬起了頭,看著天空。
“好!你聽好了,我的第一個問題是天上的星星有多少顆?第二個問題是長江的盡頭是哪裏?第三個問題是《葡萄十二笑》這首詩的出處?”陳阿嬌也不謙讓,連珠炮似的發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