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問題,我嗬嗬一笑道:“第一個答案,天上有一夜空的星星。第二個答案,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第三個答案,我可以給你講的詳細一些。”雲歌挑逗似的看著她笑道。
“如果我沒記錯,這首詩是這樣背的:葡萄一笑,詠娥來到;葡萄二笑,詠娥再到;葡萄三笑,詠娥又到;葡萄四笑,詠娥鞋到;葡萄五笑,雞飛狗跳;葡萄六笑,詠娥不到;葡萄七笑,詠娥未到;葡萄八笑,蘭亭豬鼻;葡萄九笑,佛堂詠娥;葡萄十笑,葡萄無歡;葡萄十一笑,葡萄無笑;葡萄十二笑,豬鼻龜笑。這首詩呢?就是你陳大小姐你,閑暇無聊時做來嘲笑我的吧!對嗎?陳大小姐?”
陳阿嬌無言以對。
“好,好,好!”話音剛落,張二太爺的誇獎聲便響了起來,周圍頓時掌聲一片。
雲歌“嘿嘿”一笑,心道:跟我玩這個,你還太嫩了!“好了,陳阿嬌,我回答完你的問題了,也請你回答一個我的問題吧?”
“問吧!”陳阿嬌鐵青著臉問道。
“請問你和劉徹(寨子裏的一個梓人—蓋房子的人)什麼關係?”雲歌故作猥瑣狀問道。
“什麼?那個泥瓦匠劉徹?”陳阿嬌吃驚道。
“對啊!”雲歌詫異地看著他,那意思似乎在說你們應該很熟吧。
“他……他……”
“答不上來了嗎?要認輸嗎?”雲歌追問道。
“我們是一個寨子裏的人!”
周圍人紛紛點頭。
“不——對!”雲歌拉長音兒道。“你們的關係應該比這更親密!”
周圍人立刻開始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你胡說!”陳阿嬌立時激動了起來,“我跟他能有什麼親密的關係?”
“我怎麼會胡說,你們應該是夫妻才對——嘛——!”雲歌戲弄地看著陳阿嬌挑釁道,“金屋藏嬌”的故事難道說的不是你們兩個?”
“毀我清譽,我跟你拚了!”說著話陳阿嬌突然撲了上來,雲歌沒料到她會不顧體麵來這一手,一下子被她撲倒,等大家把我們拉開的時候,雲歌已經是衣衫不整、發髻淩亂、雪白的臉蛋上印著紅紅地五道血痕。
“雲歌,你沒事吧?”格胖子不知何時湊到跟前關切地問,“要不要我們……?”說著和我做了個“切”的手勢。
雲歌環視一周,沒有看到軒轅老大的身影,卻看到了比她還狼狽的陳阿嬌—衣衫破損嚴重,裏麵的紅色胸衣時隱時現、發髻散亂、哭花的臉蛋上掌印片片。雲歌“嗬嗬”一笑,使勁地搖了搖頭,“我好的不得了!哈哈哈哈”雲歌大笑著拍拍著身上的土揚長而去。
清晨,雲歌並沒有像之前打算的那樣,早早起來打扮自己。昨天的情景還在眼前晃動,她不想參加什麼“點葡萄”大會,雲歌估計現在寨子裏也沒有人願意娶她,嫁不嫁得出去根本算不得什麼。現在隻想一個人靜靜地好好想一想,因為她總覺得似乎有什麼事情我好像一直都沒有好好想清楚似的。
“雲歌,雲歌!”母親的呼喚聲,將正抱著雙膝坐在床上沉思的雲歌喚醒。
“哎!”雲歌慢騰騰地噌到窗口問道,“什麼事?娘娘!”
“什麼時候去葡萄園選葡萄啊?”
“那個啊!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