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亭作出一副很遺憾的樣子,擺了擺手道:“在下向來不會這些高雅的玩意,聽曲也不過聽個音,實在是梅蝶姑娘琴藝太過吸引人了,連我這粗陋之人都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去,實在是見笑的很!”
說著一些言不由衷的客套話,杜亭心中卻在暗暗盤算如何才能不動聲色的脫身,他們幾個有什麼事情不關自己的事,何況這裏還有一個公孫懷,皇族之人,現在的他躲之不及。
見麵前的兩人都不說話,杜亭想了一下對公孫懷道:“懷兄,在下連日趕路,覺得有點乏了,就不陪兩位了!”轉頭對上梅蝶如水的大眼道:“實在不好意思,梅蝶姑娘,在下失陪了。”說完站起身來就要走。
“哎!杜兄弟,何必那麼急呢?”公孫懷一把扯住他道:“難道有人與我如此投緣,兄弟怎麼能不陪為兄多喝幾杯呢?”
“在下不勝酒力!”杜亭眼色暗轉:明明有事要商量,偏拉上一個不相幹的人,難不成這周圍還有監視之人,可無論如何,自己是不想作這個擋箭之人,因道:“懷兄說得哪裏話,你我隻不過是萍水相逢罷了,若是今後再見才屬有緣。”眼光落到窗外一張桌子上,這桌子周圍坐了三四個勁裝男人,全都不看台上的表演,眼光卻時不時的落到他們所坐的這個包廂,看來是有點奇特,但願不要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真的要走?”伊寒明顯也發現了那幾個人,隻是眼光隻在那裏一瞟,就收了回來。
“是!”杜亭淡然地道:“不知梅蝶姑娘今晚可曾選好中意的人。”
跳躍性的問話,使梅蝶一時間愣在那裏了,公孫懷冷眼看了杜亭一眼道:“這件事就不必杜兄弟掛心了吧,這是梅蝶姑娘自己的事!”
“是!是在下失言了!告辭!”說完一甩袖子,往外走去。
回到客棧,杜亭洗洗也睡了,別人的事還是不要多管的好,再說了,人家也未必領情,何必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呢?
才睡下沒多久,就聽房門被敲響,夾雜著小二的聲音:“客官,您開下門,城守大人家的一個小妾跑了,現在全城正在搜查……”
杜亭朝天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拉開門道:“城守大人家不就丟個小妾嗎?犯得著搜查客棧嗎?”
“哎喲!客官啊,可不能這麼說!”小二忙擋在杜亭身前道:“城守是我們這四方城最大的官兒,而且他還是唐大將軍的侄子,我們這種做小生意的可不敢得罪他,一家老小還得在這地麵上混飯吃呢!您就看在小的麵上,配合一下吧,好嗎?一會兒我跟掌櫃說說,您走時給您少算點飯錢,就當小店給您賠罪了!”
“你都這麼說了,我能再說什麼!”杜亭不著痕跡地掃了衣櫃一眼,退後上步道:“讓他們進來吧,不過東西不要翻得太亂!”
幾個官差模樣的人,進了房間看了一圈,連床下都沒有放過,其中一個領頭模樣的人來到杜亭麵前抱拳道:“不好意思,公子!我們也是奉命行事,打擾了!不知公子今晚稍早一點的時候可曾到香滿園去過?”
“哪裏!”杜亭還了一禮,順手遞了一張錠銀子過去道:“差爺也不過是身不由己,在下隻是途經此地,要去柳樹灣探親,怎麼會去那種地方呢?”
“那沒事了,公子休息吧!”也許是銀子起了作用,那人也沒有多問,揮手帶著自己的人離開了,店小二也隨之離開了。
杜亭看著眾人散去,回身將門關了起來。來到衣櫃麵前道:“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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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親,昨天我們這裏電路檢修,沒法上傳,今天下午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