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娘被他這樣整個人圈在懷裏,就軟了半截,偏過頭細聲說道:“沒什麼事呀。”
“你不是去旁邊那兩家幫忙做被麵了麼,給我說說吧。”張銘手裏玩著她頭發,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
琳娘笑道:“那哪是什麼要緊的事情,值得你這樣問。”
“你就說吧。”張銘手裏一用力,就將她又往懷裏摟了摟,這樣琳娘就隻能靠在他肩上了。
因為和張銘湊的近,琳娘總是不太適應,期期艾艾道:“就是幫著繡花樣……不過比我那時候周全許多,用了八種針法,其中三種我都沒見過,不過另五種我會做的,她們不及我做的好。”
她回答的一板一眼,張銘隻能順著問:“那你那時候用了哪些針法?”
“說了你也不懂的,那時候因為你娘催的急,我嫁的匆忙,隻繡了兩床被麵,就是你平時蓋的那兩床。”
“才那麼大,哪裏夠咱們兩個蓋?”
琳娘羞紅了臉,“那時候我跟你不能睡一床被子啊。”
張銘不動聲色的想,看來原先那位沒跟琳娘睡過一床,不知怎的,他覺得有些小得意。=_,=
“哦,這樣啊,那你要不重做一床大的吧,我總覺得咱們最近睡的太小了。”他們的被子窄了些,遮了張銘的肩膀就遮不到琳娘的,兩人隻能疊成碗一樣睡,雖然可以抱的緊,睡到一半想翻身卻困難,張銘睡的淺,常常半夜醒過來發現自己卷了大半邊被子,琳娘則大概是因為凍醒了,自己重新找了一條薄的蓋在身上,她又縮在牆邊,看起來可憐兮兮的。這樣一來,張銘看不過去,就不強求她和自己睡一窩了。
琳娘點點頭,說道:“嗯,我今天特地學了新的花樣,就是準備做條大的。”
張銘聽她這樣說,就不由自主的高興,湊上去親了親她臉頰,“真乖。”
琳娘也不回話,隻靠在他肩上,又緊緊攥了他的衣角,依賴之意明顯。
兩人沉默了一會。
“嗯……你這人。”琳娘驚呼了一聲。原來張銘趁著和她說話的功夫,悄悄解了她腰帶,她衣襟一鬆,張銘就把手伸進去了。
她腰上的皮膚細嫩敏感,張銘的手雖然捂過了熱茶不像以往那樣涼,但他動作輕緩,手指尖不小心劃過她腰際,琳娘雖然覺得張銘碰她天經地義,但實在忍不住,就出了聲。
張銘將手停在琳娘小腹上,揉了揉,上次趙大嬸替琳娘捺腰的時候他瞥過一眼,隻覺得纖細又脆弱,少女的柔腰,大抵如此,今天他陪著秦遊喝的多了點,就放任自己不軌了。
“你上回葵水結束後,腰酸麼?”
琳娘還以為他會有些別的動作,屏住了呼吸,被他這樣一問,就放鬆下來,答道:“不酸,還好,你給我做的糖水我都喝了,加上前些日子吃的好,還胖了兩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