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銘看了看她的臉,沒覺得哪裏變胖,小下巴依然尖尖的,隻覺得以前有些偏黃的臉色變的粉嫩了,嘴唇也飽滿嫩紅,就笑道:“哪裏胖,好看的很,我歡喜的緊。”
琳娘皺眉,嗔怪道:“哪有像你這樣的,姐姐說男人油嘴滑舌不好。”
張銘一噎,反駁道:“聽她亂說,你姐夫對你姐姐隻怕說的不比我少,他們那才是蜜裏調油,我跟你就是清粥小菜。”他見琳娘猶要說話,就趕緊又道:“再說了,你姐姐同你說過他們房裏的
事麼,下次別總信她,信我。”
瑾娘確實不曾和琳娘說過自己和劉盛的事,她自詡是琳娘的姐姐,懂的比她多,和她說話時教導居多,聊閑話反而少,琳娘這樣一想又覺得張銘說的有點道理,可她又不願意說自己姐姐不好,就住了嘴,想了想又說:“你把手拿出去,我癢。”
張銘被她這樣一說,原本想放過她卻不願意了,“我不,怎麼,不願意和我親熱?”
琳娘看他混勁上來,就有些心驚,小心翼翼問道:“你喝多了?”她先前沒注意,這時才覺得張銘呼吸之間都有淡淡的酒味。又抬手摸摸他臉頰,覺得燙手,“真醉了。”
她想立起來,再找些茶水給他喝,卻又被一股大力扯了回去。
隻見張銘眼角微紅,極深沉的看著她。
他頓了頓,開口說話:“我有點頭疼。”酒勁已經上來了,他看起來呆的很。
琳娘隻能哄他:“那我去拿水給你喝,好不好?”
“不好,你還沒回答我呢。”
琳娘拿他沒辦法,就湊上前去在他嘴唇上點了點,“你是我相公啊,你沒看書上說麼,‘夫為妻綱’,我當然願意和你親熱的。”
張銘露出個傻笑,“嗯,那就好。我喜歡你。”旋即鬆了手,他腦子糊塗,連現代話都蹦了出來。
琳娘原先隻是哄他,聽他這樣說卻愣了愣,臉上綻出了個笑,將他扶起來,攙到床上躺好。張銘醉的厲害,倒是斯文,隻閉上眼休息,呼吸比以前粗了些,和以往睡覺沒什麼不同。
等琳娘倒了水給張銘喝時,他已經睡著了。因為頭疼,他還皺著眉,和以往的氣定神閑不同,反而顯出屬於這年紀的幾分癡態來。琳娘隻能將自己指尖嗬熱,替他揉眉心和兩邊太陽穴,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睡的安穩下來。
她也有些困了,就吹滅了桌上蠟燭,躺到張銘身邊,她閉上眼睛躺了一會,又睜開了,轉頭看了看張銘,知道他睡的熟了,才伸手摸了摸他臉,又閉眼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