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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人不滾,她勉強套上衣服奪門而出,可沒跑兩步自己卻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
該死的。
腿軟。
她咒罵著,但是眼神中卻滿是無奈。
那人也不吭聲,就這樣看著她離開。
顧寧逸想,那她就當做被狗咬了。
就是疼了一點,好在不用打狂犬疫苗。
好吧,這就是她能夠想到的,最好的安慰自己的方法。
要不然的話,那還不得被氣死了。
……
但就算是生氣,日子也還是需要照樣進行。
顧寧逸鬱悶無比,卻還是要在其他人麵前強打起精神來,不讓他們看出自己的脆弱。
這是她保護自己的一種手段罷了。
隻是精神恍惚的情況下難免做了點錯事,正待趕一個比賽的顧寧逸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哄”上了一輛豪車。
看著那司機不對勁的表情,她心裏多了個心眼,默默給沈醉去了個電話——有些事情需要高效率解決——她倒是不覺得麻煩沈醉有什麼過意不去的。
容玨在帝都大學不假,但並不代表這種事情他可以處理。
唯一剩下個沈醉,是她見過最張狂最能耐的人,卻也是最敢求救的人。
不僅僅因為少年的強大,也因為兩個人“合夥創業”的原因。
流暢的線條勾成,如同一頭孤獨的巨獸,黑色跑車速度奇快,轉眼就把一同出發的車輛甩在了後麵。
“朝陽路那裏,幫我攔一輛車——”
少年開口指示,手指按在了喇叭上麵,一下兩下囂張驅逐開了麵前的車輛讓道。
對方一陣死寂之後問道:“什麼車型。”
沈醉低頭看了一眼手機聊天:“白色寶馬。”
“型號呢?”對方的聲音微微有些古怪,不過想來也是,那朝陽路上要是車輛多的話,他還能見一輛攔一輛?帝都的寶馬可一點都不稀奇啊。
沈醉沉默了兩秒,頗有些無語地回道:“我怎麼知道。”
於是對方沉默了,半天之後呐呐開口:“我知道了。”
沈醉也不問他知道了什麼,嗯了一聲就切斷了通訊,轉而讓寧逸開了共享定位。
剛跟沈醉結束通訊的帥氣男生哭笑不得地拍了拍巴掌把旁邊的人給叫了過來:“朝陽路……”
……
顧寧逸心情有些複雜,神色卻不顯慌張。
旁邊的男人沒話找話說,她怕男人惱羞成怒也是有一句說一句,隻等沈醉的救援。
說起來,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運氣會背到這個程度。
不過就是想逃個課做個兼職,結果就被不法分子給盯上了。
死活都要讓她上了他的車。
然後上了車之後就是各種問東問西,期間不斷的把她玩那個性方向帶。
顧寧逸樹敵無數,這種情況下,由不得她不警惕,眼見著車子離學校越來越遠,路也是越來越偏,她終於忍不住給沈醉發了消息。
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人太自信了,以為她就算再怎麼樣都不可能搬來救兵還是怎麼一回事竟然是真的讓她把消息發出去了。
現在看她不停玩著手機也沒有任何阻攔的想法,隻不過,話越來越多了。
現在更是變本加厲地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你平時喜不喜歡包包。”
“不喜歡。”顧寧逸搖頭,包包能有什麼用,除了顧唯一那樣的大小姐,誰會喜歡這種東西,錢多好啊。
“寶石呢。”
顧寧逸看了他一眼:“那要看價值。”這話是真的。
不知道這句話是不是給了他什麼啟發,他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你覺得價值是怎麼衡量的。”
顧寧逸心中輕蔑,嘴裏卻很認真:“有多少人為它折腰就是它的價值。”
那寶馬車主眼睛裏閃過了一絲陰謀得逞的戲謔,追問道:“那你會不會也為它折腰。”
“到哪種程度。”顧寧逸看似冷靜,其實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已經是冒了青筋了。這人怕不是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