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在蘇躍追出去的時候,她慌忙跑到吃街口的治安亭,對裏麵的治安員道:“我錢包被北疆偷搶走了,我男朋友去追了,你們趕緊過去,他會跟他們打起來的!”
兩個治安員順著周晴手指的方向便追了過去,周晴不放心,想了一下便走到路邊的一個商店中,用店裏的公用電話撥通了她爸爸秘書的電話:“孫秘書,我是周晴。你能不能給黃池縣警局來個電話,我的包被幾個北疆偷搶走了,我的一個朋友去追,我怕有危險……”
孫秘書一聽便道:“行,我現在就打電話過去,你把你的位置一下。”
十分鍾後,整個黃池縣大街上全都是警報聲,宋國棟坐在車裏,有些擔心的道:“應該又是蘇躍那子,咱們是不是專門找兩個人跟著他,他每次出事省府那邊就來電話,我真是吃不消……”
到了吃街口,宋國棟一眼就看到了站在路邊的周晴。他剛準備問話,周晴就道:“你們誰身上裝錢了,這賣部有一塊錢的電話費,我現在身上沒錢……”
那賣部老板一看呼呼啦啦這麼多警察,哪還敢要錢,擺手道:“不要錢不要錢,我這也是做好事……”
按照周晴的方向,宋國棟帶人去了,一個留下的警察從身上掏出零錢,把電話費給結算了。
這會兒蘇躍身上被刀子割了一下,但是隻是蹭了塊皮,並沒有受傷,他腳下那個北疆人,腦袋上已經在淌血,木棍上的一個釘頭給蹭了一下。那兩個北疆人依然不放棄,想要放倒蘇躍,讓蘇躍知道他們的厲害。
但是作為一個在酒吧混跡的老油子,蘇躍也不是省油的燈,加上心中因為見到了那位郭大少的煩悶,他急需泄一下情緒。
就在那兩個北疆人繼續跟蘇躍纏鬥的時候,兩個治安員跑了過來:“幹嘛呢你們,住手!”
蘇躍停了,那兩個北疆人卻裝作沒有聽懂的樣子,繼續攻擊蘇躍,搶包那個男子隱蔽的收起刀,在蘇躍的腹位置上猛踹一下,疼得蘇躍抄起棍子打在了他腦袋上。
等到宋國棟跑來的時候,兩個治安員已經把兩個北疆人控製住,蘇躍也拿回了周晴的包。宋國棟喘了兩口氣,然後道:“蘇,下次遇到這種事先報警,這次省裏麵又來了電話,把我們都嚇了一跳。”
蘇躍從周晴的包裏掏出衛生紙,擦了擦身上的血跡,然後道:“真是麻煩你們了,咱們縣裏什麼時候來的北疆偷?以前沒見過啊?”
宋國棟示意把人帶走,然後對蘇躍道:“這些人到了警局就裝作聽不懂普通話,我們也拿他們沒轍。上次咱們縣開那個美食節,那會兒這幾個偷就過來了,一直沒有走過。幸好沒生什麼大事,這次回去我們就嚴加教育,必要時候我們會拘留半個月,讓他們吃點苦,他們就老實了。”
在那幾個北疆偷被抓上車的時候,蘇躍見到幾個人全都惡狠狠的看著自己,他也沒有在意,提著包回去找周晴了。
快黑了,他也沒去警局錄口供,找到周晴後也沒有了逛街的心思,兩人牽著手,返回了學校。
周晴一路上都在埋怨蘇躍太過衝動:“我這包裏就幾百塊錢,丟了就丟了,他們要是捅你一刀怎麼辦?不是孩子了,幹嘛這麼衝動?就不能讓我省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