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擒彥章(1 / 2)

花天鴻當即在聚義廳設宴款待王善,他們互相認識一番後,王善才發現他們俱是草莽中的英雄,不覺欽佩不已,眾人也都被王善剛才那寧死不辱的氣概所折服,互相敬重不已。

花天鴻向王善道明自己的報國之誌,並許諾三天之內率眾嘍羅去西川投軍救駕,以解陛下燃眉之急。王善歡喜不已,眾人酒興正濃,忽然有嘍羅急匆匆跑進大廳慌忙跪倒,來不及擦臉上的汗珠,忙道:“啟稟大王,大事不好!”花天鴻怒斥道:“慌慌張張,成何體統?什麼事?快報上來。”

嘍羅急忙擦了擦臉上的汗水,開口道:“山下來了一大隊人馬,揚言要滅了我們雲來山,還點名要大王……要大王束手就擒!”

“哦?”花天鴻冷笑一聲,問道:“來的是何方人馬?是官兵還是山賊?有多少人?”嘍羅答道:“不知是何處人馬,看樣子不像是官兵,大概有六七百人。”

楚飛熊聽罷早已按耐不住,當即放下酒杯朗聲道:“大王,讓我去會會這群該死的強人!”說罷磨拳搓掌,叫手下抬斧備馬。

花天鴻微微點頭一笑,站起身來衝著王善拱手道:“王將軍,在下失陪片刻,多有得罪!”說罷命令屬下備馬抬槍,王善也是拱手還禮道:“也罷,大王自去,我有箭傷在身,行動不便,也幫不上什麼忙了!”楚飛熊聽罷下意識的摸了摸鼻子,一臉愧意。

花天鴻吩咐屬下道:“本王要親自下山會會這群強人,王將軍有傷在身,不便出去,爾等須好生陪王將軍喝幾杯,本王去去便來!”

說罷,手提攥金虎頭亮銀槍,跨上大宛汗血白龍駒,與楚飛熊帶著二百嘍羅飛奔下山。

這大宛汗血白龍駒實係大宛寶馬,汗血馬自漢朝之後已經絕種,而這匹馬卻是大宛馬中罕見的變異白馬,通體潔白如雪,無一絲雜毛,更為奇特的是,此馬出汗顏色如血,與古代的汗血馬無異,且此馬爆發力與耐力不知要比普通馬匹強上多少倍,日行千裏有餘,跋山涉水如履平地。花天鴻給它取了個恰當的名字“電霜”。

雲來山下,近千人列隊站立,雖然穿著落魄,然而手中各拿兵器,個個精神抖擻,一時間人喊馬嘶,如同炸開了鍋一般,為首一人身長八尺,胯下棗紅馬,手持金背大刀,一邊縱馬往來馳騁,一邊招呼手下叫罵:“兄弟們,給我使勁罵,讓花天鴻這小子滾出雲來山。”

嘍羅群情激憤,罵聲響徹雲霄。為首之人略感滿意,橫刀立馬,等待花天鴻下山。忽見山頭塵土起處,一騎飛奔而來,還沒看清來者什麼打扮,這一人一騎已經來到為首之人麵前,為首之人定睛細看,來者身高近丈,銀盔銀甲,白馬銀槍亂舞,潔白的戰袍隨風招展,英姿勃發,不凡的氣勢給對手一種無形的壓力。

“來者可是花天鴻?”為首之人問道。

花天鴻聲若洪鍾,道:“正是本大王,爾等何人?竟敢來我雲來峰鬧事?”

與此同時,楚飛熊帶領二百嘍羅來到花天鴻身後左右列開陣勢。對方小卒見花天鴻就來了二百多人,壓力頓時減了不少,謾罵之聲更是鼎沸,那為首之人躍馬揚刀,用刀尖點指花天鴻,朗聲道:“我乃鐵槍王彥章手下齊雲朗是也!你們在此開山我們不管,可是在此擋了我們的財路,我就絕饒不了你們!”說罷,揚刀直取花天鴻,花天鴻泰然端坐於馬上,楚飛熊催馬揚斧,迎上齊雲朗的大刀,一聲怒吼,兵器相交,火星四射,伴隨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之聲,雙方俱取消了情敵之心,都暗自佩服對方的力量。兩馬交錯盤旋,刀來斧往戰有五六十合,齊雲朗漸漸處在下風,勉強又戰了十餘回合,楚飛熊越殺越勇,齊雲朗體力不支,隨即用刀尖揚起一陣塵土,撥馬退回本陣。

楚飛熊大叫:“賊將休走!”揮著斧頭就要追趕,對方陣中一騎飛出,挺槍直奔楚飛熊,一聲怒吼,道:“賊將休要猖狂,大爺徐敬遠來也!”伴隨一聲怒吼,徐敬遠已驟馬迎上楚飛熊,舉槍刺向楚飛熊心窩,快如閃電。

楚飛熊見來將生的雄壯,不敢輕敵,揮斧磕開長槍,二將戰到一處。馬蹄直攪的塵土飛揚,馬上兵器交加,碰撞之聲不絕於耳,二將正是旗鼓相當,花天鴻在後方掠陣,心想:“不知這王彥章是何許人也,隻這兩名屬下亦堪稱當世虎將,想這王彥章必然是個勇猛異常之人,我當親自會一會這王彥章。”想罷,催馬上前,大聲喝道:“二位且慢動手!”

楚飛熊與徐敬遠戰有七八十合扔未分勝負,各自已是汗流浹背,徐敬遠戰馬已經疲憊,此時花天鴻插言,二將各自回馬,徐敬遠一邊催馬回陣,一邊回身用槍指楚飛熊道:“賊將,待我換馬與你大戰三百回合。”楚飛熊憤憤回道:“爺怕你便不是好漢!”說罷各自回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