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像呢?很像的!”
木錦又認真地看了一遍,確定地點點頭。
公主和皇後都是風華絕代的美人,傾國傾城,灼灼其華!
明朗被木錦那副認真的態度逗得挑起唇來,正想抬手點木錦的額頭,嗔她一聲,“傻丫頭……”,自己的門口卻傳來了今早第二聲嚎啕大哭……
明朗抬起的的手,‘啪’地拍到了餐桌上,冷聲問道:“去看看是誰敢在本宮的院門口哭喪,作死嗎?一大清早的……”
“是!”守在屋外的小婢,連忙跑了出去。
木錦想動,卻被明朗一把按住了。
從明朗閃動的目光中,木錦一下子了悟,公主定是從那一聲驚嚎中,聽出了來人是誰。
自己定下心來,細細回想了一下剛剛的那聲,衝著明朗唇語道:“柳—品—茹……”
明朗點了點頭,雖然明朗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柳品茹過她這邊來做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主仆兩個人交流過後,守在屋外的小婢也匆匆地跑了進來。
“參見公主,外麵哭的人是柳側妃,我們怎麼勸也勸不住她,非要給跪在您的堂外,給您請罪!”
請罪?這又鬧的是哪一出啊……
想著柳品茹那個肚子,明朗不由得皺皺眉。
這數九寒天,真要是讓柳品茹跪下了,就柳品茹那身體狀態,她出了什麼事是小,她腹中的孩子是大啊……
別說對不住孟千宇,厲王爺那邊也不好交待。
從厲王爺對待春紅那麼一個身份卑微的妾所生的孩子的態度來看,厲王爺應是極想有一個嫡孫了。‘
“讓她進來吧!”
不管什麼事,都得聽聽再說,而且,自己也實在想不到柳品茹能有什麼事!
明朗著人把餐桌上的早膳撤了下去,簡單地收抬了一下,自己坐在軟榻上,還沒坐穩呢,就聽到外間,柳品茹嚶嚶地哭聲,一路傳了進來。
人剛進屋,就跑在了地上,幾乎是跪爬著就朝明朗撲去。
明朗一見這陣勢,連忙衝木錦使了眼色。
木錦會意,帶兩名小婢過去,把地上的柳品茹小心地扶了起來,還在一旁勸道:“茹側妃這是做什麼,地上涼,您快起來吧!”
“不用,不用,就讓我妾身跪著吧,以前是妾身不好,多有得罪公主殿下,還請公主殿下大人有大諒,不要同妾身這種小家子人一般見識,公主殿下你宰相肚子裏能稱船,千萬別和妾身為難啊!”
柳品茹哭到這裏,整個鼻涕一把淚一把了,往日那副清高的美人形象早已不在,連明朗看了都有些嫌棄她弄得太髒了,真想提醒她一聲,這戲演得過了!
“茹側妃有事請講,不用說這些沒有用的,你我本來就沒有什麼間隙,是吧?”
那些子雞毛蒜皮的小事,在她們這些後宅後院裏的女人看著比天大的,明朗根本沒有放在眼裏。
明朗現在迫切地想知道,是什麼事把柳品茹弄成現在這副樣子,明朗直覺,絕對不是因為孟千宇。
“是,是,謝謝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要給妾身一家做主啊,公主殿下……”
聽了明朗的話,柳品茹臉上顯了些喜色,卻還是止不住哭聲,哀求著。
“你的一家……你一家子不是安安全全在這裏嗎?”
明朗不覺得厲王府現在這樣子,有哪裏值得柳品茹哭成如此這般的。
“不,不是,是妾身的娘家……”
柳品茹說到了娘字後,哭得更厲害了,整個人大有哭得虛脫的樣子。
明朗連忙吩咐身旁的一個小婢,讓她去請方雲信方神醫過來。
柳品茹這個孩子在哪裏哭沒了都行,就是不能在自己堂屋裏,否則,真就是有嘴都說不清楚了。
“你們還看著什麼,把柳側妃扶到側堂的床上!”
明朗的正堂屋有兩處側堂,其中一側是做為書房的,而另一側則是給孟千宇準備的。
孟千宇每到月份十五時,總要來明朗這屋的,明朗當然不會與他同床,自然也不能讓他堂堂的駙馬、厲王府的世子爺住在地上,就在側堂屋準備了這麼一張床。
現在又派上用場,給哭得半昏迷狀態的柳品茹用上了。
柳品茹被小婢們扶上床,還沒躺踏實時,嘴裏仍是念叨著,讓明朗幫幫他,救救她的一家。
明朗也是這時才聽清楚,柳品茹說的一家不是隻得厲王府,而是她的娘家柳翰林府上。
聽清楚這一點後,明朗更有些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