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曾想前幾次都被賀華尊身邊的兩位大太監給攔了回來,用了銀錢竟也不好使。
花盈覺得這大印國的君臣都有毛病,連個太監都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賀華尊不愛色,太監不愛錢,你說這大印的皇宮不是反天了嗎?
可下有一次趁著兩位大太監換班的空隙裏,湊到了賀華尊的身邊,還未等說上一句話呢,就被賀華尊身旁的暗衛發現,一句話不多說,直接把她架起來,送回了這西宮裏麵。
這皇宮上上下下尊著她貴妃娘娘,可真沒有幾個人把她當做貴妃娘娘的。
提到這事,她便覺得憋屈,有苦訴不出,自己的魅力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這樣大打折扣的呢!
好在自己沒有成功,東宮住著的那位大金國的公主也未成功,這一開始,誰也未見輸了誰。
自己派出去的小婢女打聽回來的消息稱,賀華尊的大殿裏內寢裏,除了進過長公主,就沒有進過第二個女人。
暗衛侍衛自是不算數的。
“你說賀華尊沒有看上你的美色?”
這可大大地出乎了黑二的預料,他若不是經過暗衛的特殊訓練,在花盈這樣的媚功麵前,早就忍不住原始衝動了。
何況是花盈主動寬衣解衫,竟還有男人能忍住……不動心的,那男人還是不是男人啊!
“莫說你不信,我要是沒有試過連我自己都不會信的,所以,你讓主子想別的方法吧,我連見他一麵都難,更別說刺殺了,這滿皇宮的女人,能進他的寢殿的,隻有他那位長皇姐!”
花盈話語裏絲毫不掩飾著拈酸吃醋的味道,黑二習以為常,不足為怪,緊鎖著雙眉,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中。
主人之前曾提過,那個尊位永固嫡長公主的賀明朗很可疑,當然不是懷疑這女人的公主身份,而是她智慧和武功。
別說是在女子之中,就算是在男子中,那也是極其罕見的啊,怎麼能不引人深思呢?
“先前主子與陰辟邪聯合時,在景山那處地宮中,見過那位長公主的武功,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舉手投足之間皆是殺氣,於千人之中救人如履平地。”
黑二的敘述並沒有引起花盈的興趣。
女人會武功有個屁用,那武刀弄槍的活計,有男人做就行了,身為女人,就應該利用最原始的資本,掌控住男人即可。
有句話怎麼說來的,男人征服天下,女人征服男人,這才是正道。
“那又如何?據說她那個龍鳳胎的皇兄武功更高呢,被稱為天下戰神。”
哼,自己這就是被嫁到大印皇宮裏了,又可憐巴巴地遇到了賀華尊那麼一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自己若是能上得戰場,勾引得那位天下傳唱的大印國第一王爺忠王賀忠孝,可真是最美的事了。
花盈心裏所想,自不是黑二所能猜到的,也不是黑二所能想到的。
他們從最開始的利益關係就不是一樣的,自然是想不到一起的。
黑二沉聲道:“事情怪不怪在這裏,主子一直搞不清楚,這大印國明明有一位嫡長皇子可立,為什麼要廢長立幼,立一位幼皇子呢”
這個問題黑二和花盈的主人,在景山地宮裏曾問過陰辟邪,當時並沒有引起陰辟邪的注意。
連陰辟邪都不以為意的事,花盈就更不會敢興趣了。
這大印國誰是皇誰是王,關她什麼事,她關心的是她日後能不能成為皇後……
但她又不能不順著黑二說,誰讓她肚子裏還有一個被端木天權下的蠱呢?
所以,花盈假裝感興趣地伸著優美如白天鵝頸子一樣的脖子,問道:“為什麼啊?”
“主人若是知道為什麼,就不會派我們追查了。”
往往這些細節的東西,是最不能忽視的,否則,真就是功匱一潰了。
“先前主人還曾用過離間計,著上官南毅給賀華尊上過密報,說是賀忠孝長年盤距邊疆同,又掌控著全國兵權,功高蓋主,意圖謀返,但賀華尊非但不信,還撕了奏章,說這天下人都反了,忠王都不會反的,你說一個君主憑什麼如此相信一個掌握著全國兵權,並長年在外的王爺呢?”
黑二這一堆問題,花盈沒有一個能解釋的,若說一定有個答案,花盈非得要說,賀華尊喜歡賀忠孝了。
花盈的理由很簡單。
賀華尊不好女色,聽說賀忠孝征戰在外,身邊竟也沒有一個女人,這兄弟兩個,一個不好另一個也不好,你說這不奇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