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2歲的蔣方舟以《正在發育》為名在報紙上開專欄,其大膽的描寫和幽默的語言迅速引起關注,她以一個“邪童正史”的形象,成為一個爭議女生。此後,她以每年出一本書的頻率,筆耕不輟。
高中時的蔣方舟已經出了多部著作,除了文學創作外,她也頻頻被邀請參加很多電視節目。有一次,她參加一檔“一虎一席談”節目,辯論“要不要把魯迅踢出課文”的問題。蔣方舟在電視上的表現引起《新周刊》總編封新城的注意。當時《新周刊》有個欄目叫“主編訪談錄”,在電視上看到蔣方舟的表現後,封新城和攝影記者一起,專程從廣州趕到武漢去采訪她。她超出同齡人的思考,讓封新城很是驚訝。
2008年9月,蔣方舟來到北京,進入清華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學習。沒多久,就受到了《新周刊》的邀請,擔當雜誌的特約記者。
清華給了參與自主招生的蔣方舟降低60分錄取的“優待”,但蔣方舟卻認為“失望是自己的大學基調”。哪怕到了大三,她也沒有真正融入校園生活。
清華百年校慶時,蔣方舟給學校寫了一封名為《我的大學》的信。蔣方舟的言辭不可謂不犀利:“北大、清華的學子一路都是教育和體製的少年既得利益者,成熟了,自然也是要沿著同一軌跡,而不能跌落到食物鏈的底端。於是,大學成了掠奪政治資本的地方。”
大學4年,蔣方舟嚐試了各種事情,這些事都是她不擅長而且不喜歡的。她嚐試了很多不同體裁的文字, 小說、散文、雜文、球評、影評。她還寫了電影劇本和話劇,但最喜歡的還是寫小說。對她來說,那些“不同體裁”其實都是一個活計,隻是出活的輕重緩急不一樣而已。蔣方舟有意無意地做著一個“荒廢”的計劃,極少談論自己想抵達的“目的地”。
她計劃大學畢業後去倫敦看奧運會,打算先“荒廢”一年,行走中國,多走一些省市,然後整理一些文字出來,賺點學費,準備出國留學。卻不料,接到封新城的通知,成了《新周刊》的副總編。
她說,30歲以前,要把所有錯都試完,某種“荒廢”其實是有意義的。正因為如此,她的人生才有了寬度,因為有這種心態,她的人生變得色彩斑斕。“荒廢”一些時光,得到的是心靈的收獲和體驗,而這些,是朝九晚五的生活所換不來的。如果可以,你也可以“荒廢”一些時光。
努力出來的天賦
很小的時候,她就對音樂表現出濃厚的興趣。她常常在家裏唱歌,因為家這個舞台畢竟相對寬容,就算自己唱得不好,也不會遭到嘲笑和諷刺。但是每當她唱到高潮的時候,家裏人還是忍不住捂起了耳朵。這多少讓她感到傷心。
她不理會家裏人的看法,繼續唱歌。
不難發現,她唱歌的水平正在進步,但是依然沒有擺脫唱到高潮時家人捂耳朵的現狀。
她的家庭條件並不是很好,所以她常指望通過唱歌來獲得一些“戰利品”。事實上,她的確獲得了一些小獎,家裏也有很多她拿回來的“戰利品”。
15歲的時候,她跟同學說,自己要參加歌唱比賽。當時,她的同學都睜大了眼睛,怎麼,你要去參加歌唱比賽?
她沒有在意同學們驚訝的目光,兀自參加了一個比較大型的歌唱比賽。但她實在是太緊張了,一上台,腦子就一片空白。過了許久,她還是沒能記起歌詞,最後隻能狼狽地跑下台。
她的同學都勸她不要唱歌了,因為她實在沒什麼唱歌的天賦。但她依然“我行我素”。在沒有比賽的時候,她就偷偷地練歌,有比賽的時候就去比賽。
後來,她再一次去參加歌唱比賽。結果因為高跟鞋不合適,在台上摔倒了。
不久,她又參加了第三次,遺憾的是沒有進入半決賽。
參加了幾次大型的歌唱比賽,她都以失敗而告終,但她的勇氣並沒有在失敗中消退。她一如既往地唱著歌。
終於,她遇到了她的伯樂——福茂公司。她的專輯一經推出就獲得了好評,《寓言》《歐若拉》等歌曲更是家喻戶曉。她就是張韶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