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曾被天庭圍殺,不被天地認可,若是強行迎擊雷劫,天庭必然會有所感應,得不償失。
瞞天決舉世無雙,無法可破,憑借鍛體破入氣海境的天劫又怎麼能夠尋覓的到呢?
蘇墨轉身,向山下走去,十年時間未曾離開,如今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蘇墨的進階速度太過於迅猛,若是持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成為一種憂患,現在的他,急切的需要穩固住自己的境界。
走著走著,忽然聽到山下喧鬧異常,打破了平日裏的寧靜,此時正值清晨,一般來說眾弟子還沒有從昨夜的入定中清醒才對。難道說他們也開始學著人族過什麼中秋了?
越向下走,聲音越是嘈雜。
“蘇峰老匹夫為何不能讓我等上此峰!”
“大人,狐仙穀的一位上人在此閉關,還請不要為難我等。”
“狗屁,又是狐仙穀,難道我狐仙山門就不如他嗎?給我讓開!”
顯然,這不是什麼中秋節的狂歡,而是有人上門踢館子了,看起來還是狐仙山門的人,正是與狐仙穀不對付的另一股勢力。
蘇墨眉頭一皺,神行決展開,直接就出現在了山腳處,靜靜觀看麵前發生的一切。
隻見三個身穿五色彩雲道袍的妖修不斷的向前邁進,而蘇峰則是在其旁邊拱手作揖,進行勸阻,但卻不敢發出什麼太過激進的言論,三個五色道袍的妖修皆在氣海境中期,卻敢對一個已經凝出妖丹的前輩出言不遜,甚至進行推搡,這都是狐妖一族森嚴的等級製度所致,除非你已經強大到能顛覆整個狐妖一脈的規矩,要不然你就隻能老老實實的受著。
“這老狐狸,是在做戲給我看嗎?以他的性格,麵對狐仙山門這樣的龐然大物,他怎能進行勸阻?”蘇墨有些無奈,這老狐狸雖然明擺著是在做戲,但自己若是真的不聞不問的話,倒也落了狐仙穀的臉麵,雖說整個狐仙穀,如今就隻剩下他自己了。
“蘇峰,是何人在此喧囂?”蘇墨估計咳了咳,大袖一揮,顯盡自己的威嚴。
見此場景,蘇峰自然是樂得不行,心想著小東西果然著了道了,這回怎麼也得賞下點什麼東西了吧。“呃,是狐仙山門的諸位上人。”
幾人一看麵前的蘇墨,心中都有些犯嘀咕,因為瞞天決的原因使他們無法看清蘇墨的修為,又看到他老氣橫秋的詢問蘇峰,不免有些猜忌。
“哦?那這幾位定然就是狐仙山門來的了?不知幾位到此,所為何事啊?”
“我等觀此峰靈氣濃鬱異常,特地前來弄清原因。”
“大言不慚,我看是想據為己有吧。”
“你……”
蘇墨大笑起來,“我什麼我?爾等小輩,還不趁早滾回家去,讓你家主事的過來說話,蘇峰,送客!”
說完,蘇墨一甩衣袖,轉身就走,連看都不看他們一眼。
幾個五行神狐一脈的弟子有些臉紅,麵前這個狐仙穀的人竟然敢這樣斥責他們,若是不予以還擊,豈不是丟了狐仙山門的臉麵?
那個長的最高的青年站出,大約十八九歲,應該是剩下那兩名青年的師兄,眼中不善,死死的盯著蘇墨,“我看你的年紀也不大,也敢自稱前輩?不顯修為,分明是在做戲,狐仙穀難道就隻剩下你這樣的懦夫了?可敢與我同階一戰?”
蘇墨臉色有些難看,狐仙穀如今確實隻剩下自己了,但他卻沒有生氣,反而大笑了起來,這是心理戰術,通常可以打的敵人措手不及,“哈哈,爾等狐仙山門,不過土雞瓦狗而,焉能與我爭雄?”。
五行神狐的青年盛怒,黑發衝天而起,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羞辱狐仙山門,這是在打他的臉,而且對方看起來還打的挺盡興,笑容始終掛在臉上,這是赤裸裸的嘲諷,絕對不能忍。
五行青年氣急,麵紅耳赤,“受死吧,狐仙穀的雜魚!”,一聲大喝,雙手握拳,一個虎躍便朝著蘇墨襲來。
而蘇墨早有準備,直接顯露氣海境中期的修為,回頭就是一掌。
掌風淩厲,隱隱有赤色紅霞隱匿其中,如同一條條真龍飛舞,直奔五行青年而去,氣勢剛猛異常,根本就不像是狐妖一脈的術法。
青年看著打向自己的一掌,心裏一驚,隱隱有些怯場,這一掌實在是過於剛猛,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樣的靈氣波動。剛一照麵,隻聽一聲慘叫,青年被直接打的飛了出去,沒有絲毫還手的餘地,像一片樹葉一般。
蘇墨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立身在那,麵帶微笑的看著五行一脈的青年,這微笑在眾人眼中很是溫暖,但看在五行青年眼中卻是無異於又扇了他一巴掌,在那裏笑著嘲諷他。
“可惡!”
“你們三個還是一起上吧!如果還是不服輸的話,我會打到你們服的。”蘇墨依舊麵帶微笑,真的好像是一個長輩在教育小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