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章 我在治療他(1 / 2)

撲到木瓜麵前的焱咢衝著木瓜張開大嘴,露出滿嘴的獠牙參差交錯,一雙血紅的眼睛瞪著木瓜。

被木瓜釘在地上的狩族士兵看到撲到眼前的焱咢,卻掙紮著身體發出恐懼的呼喊。焱咢伸出尖利的腳爪踩住狩族士兵的身體,一口咬下去。

那頭焱咢就在木瓜的麵前,一口咬下了狩族士兵的一條大腿,吞進了肚子裏。可是狩族士兵,他們不是焱咢的主人嗎?焱咢不去救主人不去保護他們,竟然還要反噬主人。這究竟是一種什麼樣的野獸?難道在它們的內心裏就沒有忠誠嗎!

狩族士兵慘叫著,被扯掉大腿的身體噴出鮮血。焱咢吞下狩族士兵的斷肢,再次張開大嘴。

木瓜鬆開拉滿的弓弦射出羽箭,羽箭射到焱咢的腦袋上,卻斜斜地飛了出去。金屬的箭簇根本穿不透焱咢那身堅硬的被甲。

被木瓜一箭射中的焱咢轉過頭,弓起腰身衝著木瓜發出威脅的低吼。木瓜拈出羽箭扣上弓弦,瞄準了焱咢的眉心。焱咢蹲踞起四肢正要一躍而起,一個人馬戰士猛衝上來奮力刺下手裏的矛槍。

長矛刺穿焱咢刺進焱咢的身體裏。可是還沒等那名人馬戰士抽出長矛,焱咢甩過來長滿尖利角刺的尾巴猛抽到人馬身上。尖利的角刺劃開人馬戰士的身體,猛烈的撞擊讓身材高大的人馬禁不住向後倒退著。焱咢隨即向著人馬戰士猛撲過去。

木瓜射出羽箭射向焱咢,羽箭射在焱咢身上飛彈出去。人馬戰士一隻手架住迎麵撲到的焱咢,抽出腰間的短刀。

一個巨大的鏈錘淩空砸下,砸到焱咢的身上。焱咢發出長長的吼聲,身體噗通一聲趴到地上。沉重的鏈錘砸開了焱咢堅硬的被甲砸斷了它的骨頭。一個身形彪悍的人馬伸出前腳踏住焱咢的身體,掄動鏈錘再度砸下去,砸爛了焱咢的腦袋。

身形彪悍的人馬轉過頭看了一眼木瓜,黑沉沉的一張臉上麵色陰沉。在他的腰間,圍著一條鑲嵌著寶石的黃金腰帶。

那個人馬,看起來是個頭領。因為看到他腰間的金腰帶,幾個狩族士兵也吼叫著爭相撲上來。

木瓜拈出羽箭拉滿弓弦。羽箭離弦破空而出,貼著身形彪悍的人馬身側飛過,射中衝在前麵的狩族士兵。狩族士兵慘叫一聲撲倒下身體。身形彪悍的人馬盯著木瓜撇了下嘴角,轉過身的同時掄起了鏈錘。飛舞的鏈錘砸在迎麵撲上來的狩族士兵臉上,把他砸飛了出去。

第三個狩族士兵已經衝到人馬身邊,高舉鋼刀猛劈下來。身形彪悍的人馬側身躲過劈來的鋼刀,高揚起上身揚起兩隻巨大的前蹄,接連踢到那個狩族士兵身上,踢飛了狩族士兵手裏的鋼刀。木瓜隨即射出羽箭射進那名狩族士兵的身體,人馬揮舞著鏈錘砸在那家夥的胸前。那個狩族士兵搖晃著身體慢慢癱倒下去。

退守到陣地後方的人馬弓箭手重新排列起隊形,向著陣地上的狩族士兵射出羽箭。

“擊殺焱咢!”

身形彪悍的人馬高聲喊著,手持長刀的人馬戰士齊聲響應著。幾個人馬戰士圍住一頭焱咢,合力劈斬那些一身硬甲的野獸。

戰場對麵,響起長長的號角聲。聽到號角的召喚,衝上人馬陣地的狩族士兵開始後撤。而那些不受約束的焱咢,卻猶自在人馬戰士的圍堵下左衝右突。

戰鬥一下子就結束了,就像它發生時那麼突然。兵器碰撞的乒乓聲消失了,喊殺聲消失了,留下的,隻有陣地上大片大片的屍體,有狩族士兵、有焱咢、還有人馬戰士。

許多受傷的,被丟在陣地上狩族士兵,掙紮著哀嚎著想要爬回到自己的一方。人馬戰士抓住那些受傷的狩族士兵,綁住他們的雙手把他們吊上高高的木樁,聽任他們在那裏不停地嚎叫。狩族士兵的傷口流出鮮血,沾染到木樁沾染到木樁上麵早已幹涸的血跡,重新洇染開那些幹涸的血跡,沿著木樁向下慢慢流淌著。還有一些人馬戰士掏出腰間的短刀,慢慢地卻還不手軟地割下那些狩族士兵的頭顱,穿在鋒利的槍尖上,把一根根穿刺著狩族頭顱的矛槍插滿在木樁周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