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君這樣做,目的其實是再清楚不過了,她不過是想要看看,這個永壽公主敢不敢把自己夾給她的魚吃下去。
永壽公主和張字陵可是一點也不一樣,這個永壽公主的地位顯然是在張字陵之上的,如果魚有問題,那麼永壽公主必然是不會吃的,她可是堂堂一個公主呀,萬一出了事情,可是沒有人為她買單的!
永壽公主的臉色變了變,瞧著沐傾君看著自己,不由笑了一下。她那笑容很是僵硬,一樣很是尷尬。
“怎麼,是不是這魚,公主不太喜歡呢?”沐傾君說著,又夾了一個點心,永壽公主要是在拒絕,那可就是永壽公主的不是了,沐傾君記得,這永壽公主還是很喜歡吃點心的。
不過這一次,沐傾君是把點心放在了自己的碗裏麵,順勢端到了永壽公主的麵前。
現在的沐傾君,心思比以前越發的躲了起來,這永壽公主要是真下了毒,也可能是在這餐具上麵下毒,還可能是在水中下毒,她自然都是不會食用的。
“看來郡主是信不過我們啊!”張字陵瞧著沐傾君的舉動,開口道。反正現在沐傾君沒有相信他們的意思,他們幹嘛還要說別的呢?就讓沐傾君不相信好了,反正——他們確實是沒有在這食物中下毒的。
瞧著永壽公主端起了碗來,把這碗中的食物吃了進去,沐傾君才放下心來。好歹,永壽公主是把它們都吃掉了,這至少能證明,這裏麵是沒有下毒的。
“郡主,現在你應該是放心了吧?”永壽公主陪笑道,她那額頭上的發簪不斷亂顫著,就連整張臉的顏色都變了幾分,要不是她把心裏的怒火強行壓了下去,恐怕現在的永壽公主是直接要發怒不可。
因為,還沒有拿個人敢如此名目壯膽的不相信她的!
永壽公主可是堂堂的公主呀,至少股份為公主,公主的威嚴還是在的,可是沐傾君倒是好,直接把吃的都放在了她的碗裏,她怎麼能開心起來呢?
沐傾君瞧著永壽公主都把這些東西吃了,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欣慰,緩緩點點頭:“永壽公主吃了就好,要是永壽公主不吃這些東西,本宮怎麼能放心的下呢?雖然沐丞相已經知道了本宮到了公主府,不過真要是出了什麼差錯,恐怕是沒有幾個人知道事實的真相的吧?”
沐傾君這話明白的很,分明就是在挖苦永壽公主。
永壽公主的臉色越發的不好,本來容貌還是不錯的她,隻是看上去就像是吃了黃蓮,苦不堪言的樣子實在是好笑的很。
瞧著永壽公主那個樣子,張字陵急忙解圍道:“郡主您看您這話說的,我們怎麼敢在公主府害您呢?剛才您不是也看到了,微臣把這些東西是吃了的,怎麼可能有毒,您說是吧?”
本來張字陵是想要為永壽公主解圍的,永壽公主始終是一名公主,想要讓她低頭,恐怕是比做什麼事情都不容易的,所以張字陵才開口說道,可惜沐傾君聽著,隻是皺了皺眉頭,轉過頭來看向張字陵。
沐傾君的那眼神,就像是在打量一個犯人一般打量著張字陵,沐傾君可是沒有忘記,張字陵的父親張書戴是如何陷害他們丞相府的,沐傾君更不會忘記,這個張字陵的內心是多麼的狠毒。
如今丞相府內,估計有點本事的,也就隻有張字陵了,張字陵就算是漲價的獨苗,但多多少少也是學過什麼知識的,而不像是那個永壽公主,說白了就是一個隻懂得耍自己的公主脾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