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沐傾君故意把自己的姿態放的越發的高了起來,好像眼眸中根本容不下眼前的張字陵似的。
“你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沒有根兒的東西罷了,說起來,你在等著公主府裏麵,恐怕才是最沒有用的東西吧?甚至還會為永壽公主引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畢竟你是不可能滿足永壽公主的,這深宮中的寂寞,恐怕隻有永壽公主一個人能體會了。”
沐傾君說出這樣的話,分明就是在挑撥永壽公主與張字陵之間的關係,更是直接說出了張字陵最害怕聽到的事情。
張字陵怎會不知道,自己現在就是一個和太監一樣的人,這種人,想要留在一個女子的身邊,談何容易?更何況,這個女人還是堂堂的公主呀!永壽公主要是真的對自己不滿意,說不準一句話就能讓自己完全離開公主府!
可惜,張字陵與永壽公主的這個婚事,是皇帝親自下旨的,要是張字陵被永壽公主趕走了,恐怕他們兩個都沒有好下場,於是張字陵隻能在這公主府裏麵受著委屈。
而沐傾君的話說的更是巧妙,她每個字都說到了要害上。
哪個男人不希望自己的女人隻屬於自己的?哪個男人的心裏不是有很強的占有欲的?誰都是一樣的,包括張字陵。如今永壽公主身邊的南充市分的多,這就讓張字陵很是沒有麵子,要是其他人不知道還好,其他人要是知道了,恐怕張字陵這臉,是要丟盡了!
“郡主說的是,郡主說的是!”張字陵還是擺出了一副笑臉,就算她真的不喜歡聽到沐傾君這樣說,就算他現在肚子裏有一堆的火沒有地方發泄,可是他還是笑著的。
張字陵怎會不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與身份,不過就是一個下人罷了,想要在這裏找存在感,他還是算了吧!
“駙馬爺倒是一個爽快人,在這裏受了委屈,還能把事情處理的如此恰到好處,可見駙馬爺可是要比公主殿下強多了呢!”
沐傾君一樣是帶著笑容,本來那一張瓷白的臉上,就精致地找不到任何瑕疵,如今再微微帶著一點笑容的時候,看上去反而是越發的美麗動人起來,隻是這樣看上一眼,就覺得她好看地像是牡丹花中的花王。
至於永壽公主,則是鐵著一張臉,她現在的內心十分不爽,這個沐傾君是什麼意思嘛!說張字陵一個人也就是了,幹嘛還要連帶著自己呢?
永壽公主雖然不是很聰明,不過別人要是貶低她,她多多少少還是能聽得出來的。
沐傾君開始的時候是好好貶低了一番張字陵的身份,把張字陵很快就說成了是一個身份低賤的人,更是一個在這公主府中沒有任何地位的人,現在又說自己還不如張字陵,這話中的意思,永壽公主閉著眼睛都能想明白。
“好啊!沐傾君,你真是以為如今的自己是護國郡主,就可以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了嗎?”永壽公主咬牙切齒。“沐傾君,你如此狠毒。本宮倒是想看看,一會兒你是否很能說出來話!本宮一定要讓你落魄的一個不好的下場!你敢算計本宮,本宮一樣能算計的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