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懷特略有深意的看著揚,“你怎麼來了?”
“當然是找你們來了。”
“大叔,你的意思是你是從裏邊來的?”雷婭指了指城門口,不解的問道。
“賓果,”揚得意的說,“我是誰,我可是神通廣大的揚啊。”
“不會吧,”雷婭不可置信的看著揚,“現在帕羅城四處戒嚴,你是怎麼出來的?”
“噓~”揚小聲的說道,“這可是秘密。”
“裝神弄鬼。”懷特說道。
這下雷婭終於覺得懷特有些不對勁了,她說:“懷特,那些人罵你你生氣也就算了,怎麼能把氣撒在揚的身上。”女孩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對勁,甚至沒有注意到揚臉上的古怪。剛剛的現象沒有影響到她,她自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異樣。
真是個純潔的小殺手,不過懷特轉念一想,恐怕雷婭在殺手界也是數一數二的奇葩。
“對了,城裏戒嚴了,漢斯沒事吧?”懷特一臉關心的問道,畢竟他和漢斯相處了一年多,漠不關心是不可能的。
“他的生活可是有滋味多了,”揚說,“你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我也不是不可以告訴你。”
“大叔,有話直說。”雷婭不滿的說道,她早就從懷特的嘴裏聽說過漢斯,這個可憐的小男孩被揚帶到了一個大人物的手裏,據說過的比懷特滋潤極了。
“可愛的雷婭,”揚說,“你這樣左一聲大叔右一聲大叔的,讓大叔我很受傷唉。”
揚看到懷特期待的樣子,頓了頓,說:“就在修姆大教堂,卡裏姆恩大主教收養了他,這下放心了吧。”
懷特點了點頭,終於放下心來,抱怨地說道:“早的時候怎麼不說。”
揚無奈的攤開雙手,“你也沒問哪。”
“走吧!”懷特說罷,讓揚在前邊領路。
“哎,去哪裏?”雷婭不解的問道。
“當然是回到城裏。”懷特用一副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雷婭,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從事殺手這一行業的。說實話,雷婭也不知道,反正聖殿的殺手們在這方麵估計也就比她好上那麼一點點。
古怪的現象讓老丹皮爾叫上了他所有的士兵們,他感覺自己不能再經受任何的驚嚇了。他眼神複雜的看著手中的羊皮書,如果一個人拿一本昂貴無比的羊皮紙記載另一個人的生平事跡,而且這個被記載的人還不是什麼英雄偉人,是不是太不符合常理了。
曼弗雷德·丹皮爾隻是一個小小的領主,雖然有著無數敵人,但也不至於是他的敵人做的,不然早就將那些最為肮髒汙。穢的事情抖落出來,將他打入深淵。
一切都顯得極為的不平常。
自從被多米尼克·阿斯頓伯爵半道上偷襲之後,一切顯得極為的詭異。
他無意間向懷特方向瞥了一眼,隻見懷特、雷婭還有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正準備悄悄離去。他對自己的記憶力充滿了自信,這個男人昨晚到剛才都沒有出現過,直到那個幻象出現之後。是的,所有人都認為剛剛發生的事情是個幻象,至於為何所有人都中了同一個幻象,他們歸功於神秘的大自然。
他向蘭尼招了招手,“找幾個好手,悄悄地跟上他們,看看他們要幹些什麼。”
蘭尼·埃利斯眼中閃過一絲精芒,“遵命,我的主人。”他隨即挑選幾個身手不錯的人,遠遠的跟著懷特。
揚帶著懷特等人不緊不慢的繞著城牆走著。
足足走了兩個小時,蘭尼他們倒是沒什麼,隻是遠遠的看到懷特在同那個奇怪的男人在爭執著什麼。他覺得這是個好機會,渾然不顧他的主人交給他的事情——盯著懷特他們。
蘭尼招呼著自己人,紛紛壓低了身子,小心翼翼的走向懷特附近,自信沒有露出任何的馬腳。
這下,他終於聽清了兩人在爭吵著什麼。
“我同你沒什麼好說的。”懷特沒好氣的說道。
“不就是個女人嘛,說好的兄弟手足女人衣服呢?我隻不過想借你女人用幾天。”揚露出色眯眯的樣子。
“休想。”
氣急敗壞的懷特一拳打過去,卻沒有想到揚輕鬆的接住他的拳頭,還嘲笑道:“你這軟飄飄的身子骨怎麼能夠對付那麼漂亮的女人。”說罷,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略微幹裂的嘴唇。
原來是在為了女人而爭吵,這個孬種還是稍微有點血性的嘛。
蘭尼好笑的看著廝打著的兩人,忽然間止住了笑容,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