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間不離間的,我不知道,我也不懂這些,”沈蘇攤手:“我覺得結果好,一切都好,你看,他們都成親了,所以那些困苦什麼的,都不算什麼了。”
戲台上正是那兩對拜堂,合著他們說話,真是正好恰好太好了。
也是因著這桌子不分正次座,兩人才這麼挨著說話,風邵陽一直沒吭聲,好像是真的在看戲一樣。
上麵歡歡喜喜的大結局,又是沈蘇排的,一看要落幕了,風邵陽直接就說:“賞!”
風儒璉也不好不賞,但他出行身上是不帶錢的,自有身邊人安排一切,他也說了句:“賞。”
沈蘇笑吟吟的:“大表哥還是別賞了,都是我自己的銀子,您還不如賞點別的呢。”
世間最不缺的就是錢,因為有人的地方就要生活,滋生經濟,無限商機。
風儒璉被她說的有些沒麵子:“那就,賞副字吧。”
禦筆親書,唱春園,同樣的三個字,落上那款兒就完全不同了,這可是當今聖上的,沈蘇當即就吩咐下去:“以後這邊,價格翻倍,禦筆在此,怕是那些名角老板們要想要來我這台子上了。”
沈蘇說的是事實,不過風儒璉對這些知道不甚,也就隻是笑了笑:“朕給你這唱戲的地方提子,估計會去就會被勸諫了。”
“大表哥言重了,人生怎麼能沒有娛樂呢?那多無趣啊,不是有句老話嗎?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沈蘇說著,往旁邊一伸手:“這個點正好吃飯,大表哥這邊請,嚐嚐我這邊的大廚手藝。”
風邵陽聽了那句話,想了一下:“蘇兒,你那句不是老話。”
沈蘇想了一下才知道他說的是那句,不是老話?她也沒太在意:“那就是我說的了,反正,我覺得比較真理的就是老話,也沒什麼不對,是吧?”
這會兒就他們三個身份最尊貴,也就是此時風儒璉在,他若是不在,沈蘇說什麼就是什麼,誰敢說個不是?
“你最近脾氣越來越大了。”
風邵陽說著,搖了搖頭。
“是吧,你也覺得了?我也覺得,”沈蘇歎氣:“有沒有千金聖手啊,給我看看唄。”
“你問大表哥。”風邵陽那邊沒養大夫,他用的都是太醫。
“宮裏的那幾個太醫你哪個沒見過?當時你命懸一線都給你會診過,你覺得醫術怎麼樣?”風儒璉比較相信沈蘇自己的醫術,雖然她不是個大夫。
沈蘇張了張嘴,到底什麼也沒說出來。
她想到了那幾個大夫,不說醫術如何,但是那人品,她就不敢苟同,算了,還是用她自己的吧,再不濟,也總還有時間這劑良藥的。
吃飯的地方,沈蘇安排在紅館,裏麵是歌舞升平,而且,樓上樓下的階級也分明的很,就是貧富差距,樓下就是一張大大的長桌子,一張到台邊,樓上精致的雅座,窗戶幾乎和牆寬,而且,窗戶是向裏開的,這麼一開著,外麵的台上看的清清楚楚,而放在房間裏的桌子,是圓形的可旋轉的,就是沈蘇專利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