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蘇沒想到他會這麼不恥下問,一口湯差點沒噴出來:“你吃了不要緊,你就不用擔心了,這兩味都是溫補的藥,做出來的藥膳自然是溫補的,和那性大寒的東西自然不能同食,您還關注這個?”
是藥膳啊,他沒注意聽。
下麵絲竹聲聲,舞蹈已經上到高潮了。
“大哥你看,那個反彈琵琶的,長的怎麼樣?”沈蘇忽然伸手,拿筷子敲了一下風邵陽的碗。
她是背對著窗口的,和風儒璉坐的是麵對麵,如此,那樓下台上的舞蹈,就隻有風邵陽和風儒璉能看到,但她問的時候,那舞裏的主角正好仰臉往這邊,是後仰——手裏拿著琵琶,兩手上舉著。
那張臉,和風邵陽的差不多有七成像!
風儒璉往旁邊坐著的風邵陽臉上看了看:“那個,才是你妹妹吧?”
“皇上可以問問。”風邵陽臉色不好,瞪著笑嘻嘻的沈蘇:“這是公主從哪兒找的人。”
這還用問?
擺明就不是兄妹,不過是長的有些像,而且,性別不同,沈蘇說:“那是化妝化的,原本隻有三分像,就是乍一看有點像,再看,一點也不像。”
風邵陽咬牙:“你就故意的!”
風儒璉往下一直看著:“化妝?是易容術吧。”
這隻是後世幾乎人人都會的化妝術,和那高深的易容術根本沒關——額不,易容術也是化妝的一種吧。
沈蘇端著碗說::“馬上她們就要跳完了,反正這個也是特意點的,一會兒會上來謝賞的。”
風邵陽幾乎是咬著牙說的:“她敢上來,我就敢讓她去死。”
沈蘇一點都不在意:“你試試。”
還試試?風邵陽絕對,自己絕對能被她給氣瘋了,一別臉,直往外看,不再搭理她。
那舞女上來謝恩時並沒卸妝,還頂著那張和風邵陽很像的臉,風儒璉有種奇怪的感覺,親自伸手把人給扶了起來。
沈蘇嚇了一跳,急忙過去:“大表哥,這隻是我這邊的舞女,其他的我不熟悉,您別這樣,萬一有個什麼意外,我擔不起責任的。”
絕逼是在開玩笑!
皇帝和舞女之間的事,能有善終的那都是扯淡!沈蘇怕的也不是他們善終不善終,是那個舞女會不會有什麼不臣之心,好吧,她說的高大上,但其實還真是怕風儒璉在她這兒或者在和她有關的什麼地方或者人物旁邊出事,真擔不起。
風儒璉一手拉著那舞女,看的自信,打量大半天之後,伸手在人家臉色楷了一下。
動作很是輕浮,堪比紈絝!
和他一起來的那王遠的眼珠都要掉下來了,這算什麼事,皇帝多少年沒這種心思了。況且這還是在外麵。再看那舞姬的臉,和王爺的那臉……不會皇上真的對王爺有什麼想法吧?
這動作太讓人誤會了,風儒璉也落實了這個意思:“人檢查一下,沒什麼明顯的就帶回去。”
話是對著王遠說的,到這份上,也就隻有這樣了。他別的也都不能說,因為勸諫這事,和他真沒關係。再說了,看不下去的不止他一個,這一旁的王爺公主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