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黑黑……”,小白猛然想起他的兄弟,睡意霎時全無。
“嗬……”冗長響亮的叫聲,優雅的倩影劃過長空,帶起一陣微風,葉暮將他攏近,道,“你看,黑黑這不跟上了”。
車夫受到驚嚇,憤然道,“姑娘,我剛剛好像看到一隻純白的大鳥,好凶猛!我怕會傷人,要不然我們歇會,看看附近有無獵戶”。
葉暮道,“你繼續駕車,無事”。
頓時,那車夫便急了,“你們這些婦人不知道危險輕重,那麼大的鳥,會傷人的,我可是為你們這些夫人弱小著想”。
他不過是自己害怕,還說這麼冠冕堂皇,她微微煩躁。
“娘親,黑黑,不是,大鳥”。小白抗議。
葉暮撫了撫他,溫柔一笑,“世間物種有千千萬萬,難免有沒見過的人,我們對待不清楚始末和口出狂言的人,娘親說過最好的辦法是什麼?”
“淡然……處之”。小白認真回道。
車夫臉色微微不自然,被一個孩子無視,實在不是件光彩的事,但別人給銀子,自己辦事,趕路的沒說停下,他也不敢擅自做主,不滿的吭了聲,繼續駕車。
馬車駛入城內。
樓亭榭閣,熱鬧的街道,東陽城比兩年前更繁華了,本就是明聖國都城,一直太平繁盛,如今已百年之久,輝煌更添了幾分。
“啊!那個,那個……”。
兩旁已有行人認出她。
“那不是賀將軍的女兒,聖卿王妃嘛?”
“別胡說,誰不知道聖卿王妃都死了三年了,青天白日的,也見不著鬼”。
“就是,可能是長相相似的人吧”。
“不對,三年前她被押上火刑之時,我親眼見過,後來她逃走了,被大家追到無邊涯,是王爺親手將她打落懸崖的。國師說她是明聖國最不祥之人,三年前那天晚上聖上病倒,城中牲畜死半都是她不詳的屍氣影響所致,這……長的也太像了”。
“嗬!最不祥之人”,傾兒嗤笑,“那個什麼狗屁國師,真會亂說!要是暮姐姐你真是不詳之人,那這些年我和師傅與你朝夕相處,我們豈不是早應該去見閻王了”。
又一人認出,指著馬車驚道,“是她,就是她,我認得,她是聖卿王妃,難道她沒死?”
人群騷動起來。
“聖卿王妃沒死……”
“國師說她是不詳之人,她要是回來了,咱們的雞鴨鵝牛羊會被她害死的”。
“不能讓她進城”。
“對,攔住她們,絕不能讓不祥之人進城,會害死我們的!”
頃刻!馬車前行的路被百姓圍堵,水泄不通,百姓皆是誓死不放行的神色。
車夫見狀,想棄車逃跑,被傾兒一柄利劍架上脖子,“你可是收了我們銀子的,還沒到地方就想走,是不是要嚐嚐我這把劍的滋味?”
“姑娘,饒……命啊,小的不是東陽城的人,不知道你們是……這大家都說你那姐姐是不詳之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全家靠小的一人養活,你們就高抬貴手放了小的吧”。車夫懼怕嫌棄望看一眼葉暮,對傾兒求道。
傾兒冷哼一聲,手中力道深一分,“我姐姐是不祥之人,那我們怎麼活的好好的,我告訴你,今天你敢再動一下,我立馬就讓你全家沒了生計”。
“嘶……”,車夫吸口涼氣,脖子上的刺痛感讓他戰戰巍巍收回腿。
“離開東陽城,你這個不詳的女人……”。人群中還有人在大喊。
她輕輕一笑,溫柔抱過小白,避開馬車外激憤的神情。
“該死的,這群人不怕鬼,一個個倒是怕死的狠!膽子很大,敢攔我們的馬車,氣死我了……”。
傾兒說著要衝下去,葉暮輕喚。
“回來!”
晏傾兒不明回頭。
葉暮挑眉望向前方,“為我們解決麻煩的人已經來了,我們又何須親自動手”。
不遠處,兩對整齊人馬威風凜凜、氣勢洶洶而來。
“讓開,都讓開……”。
兩隊官兵開路,百姓迅速讓開一條道。一位翩翩少年騎著駿馬過來,衣袖飄飄,清新俊逸,卻星眉劍目,全身籠罩著淩烈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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