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千寒帶領著自家的一幫手下,誌得意滿的向軍營走去。看著身後三三倆倆分布的士兵,淩女王很有一種紈絝帶著狗腿子欺行霸市的味道。不過顯而易見的是,不論是淩女王,還是他手下的狗崽子們,對於這種橫著走的感覺還是很有愛的。
“難怪說做人要做朱霸天來著,這種感覺真的很不錯唉。嗯,要不以後我就叫淩霸天了,不過羞恥度好像有點高。到底要不要這樣做呢?”淩女王胡思亂想中。
關於這一點,淩女王想歸想,但是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至於為什麼?因為如果說出來的話,那就坐實了自己是個逗比。在以後一旦被人拿出來的話就是妥妥的黑曆史。
如果你想說淩女王中二,那不好意思。對於淩女王來說,這種胡思亂想亂開腦洞的天(逗)真(逼)的行為,其實是他在對於自身心理狀態的一種調節。畢竟嗎,在血戰天要呆的時間還很長,老是緊繃著神經是會變成變態的。但是做為一個現在的女人和很久以前的男人,軍隊裏常用的解壓方法都不太適合他。
於是乎淩女王就選擇了一種比較隱蔽的消除心理壓力的方法,雖然羞恥度有點那啥,但是和那些打完仗後就去那啥樓的丘八們相比,淩女王的這些那啥就不算啥了。
雖然說軍營裏去那啥樓的士兵不多,嗯,不算太多。因為潔身自好的士兵畢竟還是有點的,大概吧…
淩女王腦子在胡思亂想著,隊伍已經快回到了大營。軍營前五裏,一處哨所中的的士兵遠遠地看見一隊人出現在視野中,立刻打出旗語,詢問小隊的隸屬。淩千寒吩咐傳令兵打出旗語,表示自己是新軍第四都,第五大營,第十七小隊的人。
哨所裏的士兵解讀出了旗語,表情立刻就不淡定了。對於他們這些老兵來說,新兵這種毛還沒退幹淨的菜鳥,他們一向是看不上眼的。但是這一屆的新兵中卻出了一個變態,一個教他們做人的變態,“母狼”。這是老兵送給淩千寒的外號,如果說在開始的時候還有幾分調侃戲謔的成分,但是現在已經成了對淩女王的讚賞。
至於為什麼?在心並第一次參與大規模的清剿時,在新兵斬首普遍零的時候,淩千寒完成了兩位數的的斬首,這也就算了。在一次巡邏任務中,淩千寒所在的小隊與魔軍相遇,代理隊正的她臨危不懼,率領小隊消滅了敵對魔軍。己身損失十五人,人人帶傷。但魔軍一百餘人,全滅!在這一次的戰鬥中,淩千寒摘掉了頭上的代理兩個字,晉爵不更。隻差一步就跨入了軍官的序列,這件事就發生在三個月前。
在淩千寒成為隊長後更是變本加厲,盡管軍營中的巡邏任務有限製,但淩千寒幾乎每隔五天天就會帶領麾下的狗崽子出去狩獵。沒錯,對於母狼來說,這就是狩獵。別管淩千寒怎麼想,但是最起碼其他的士兵是這麼認為的。於是乎,淩千寒的每次巡邏在其餘士兵的嘴裏就變成了“母狼的狩獵”。
在哨所外的士兵解讀出了旗語,回頭對哨所裏的士兵道:“是母狼狩獵回來了。”哨所裏的士兵聽到這句話開始插話道:“江成,你覺得母狼這次會有多少戰獲。”江成凝神看著遠方,回答道:“不知道,反正今天肯定不會少,因那群瘋子的興致挺高的。”說完江成轉身回到了哨所,畢竟和一群瘋子站在一起是很有壓力的。
片刻,淩女王帶著士兵來從哨所旁經過,感覺到那些士兵身上還未完全散去的殺氣。江成喃喃道:“真不愧是母狼帶的兵,就是跟別的新兵完全不一樣。”
淩女王從哨所經過時,聽到哨所內零星飄出來的字眼。淩女王表示:心裏很受傷,人家諸葛亮初出茅廬的時候,有個外號叫臥龍;孫悟空大鬧天空的時候,外號叫齊天大聖;看看人家的外號是如何的狂霸酷炫拽,在看自己的外號“母狼”,淩千寒就有一種想哭的衝動。為什麼?憑什麼!憑什麼他們就能有一個如此酷炫的外號,自己偏偏就隻能叫母狼。真人,你黑我!【絕對沒有…某真人以節操發誓,如果他有節操的話】
將這些傷心的事情拋在腦後,淩千寒收斂心情,開始思考接下來的事。畢竟來到血戰天,淩千寒可不是為了當炮灰才來的,他是為了尋找自己的道才來的。但是這一切都與一個前提,那就是軍隊。想要在血戰天站住腳,就必須的擁有屬於自己的軍隊。隻有手底下有人了,才能夠在血戰天這個巨大的遊戲場中獲取足夠的利潤,畢竟一個人刷經驗,和一群人幫你刷經驗,從速度到質量都是遠遠不如的。所以這才有了淩千寒瘋狂巡邏的行為,畢竟在新手區刷熟練度的機會可不多。若是等到了血戰天,一切可就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