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在那時,可就是在拿命賭博了。而淩千寒不喜歡賭博。
淩千寒在心裏轉著一些不為人知的想法,不知不覺間,一行人就已經回到了大營。
手下的士兵在營房前列隊齊整,淩千寒下令解散,但是一個個狗崽子舔著臉就是不走。淩千寒一陣奇怪,平時這些狗崽子可早就跑了。淩女王回頭看著這些狗崽子期冀的眼神,頓時明白了緣由,笑罵道:“滾、滾、滾,我還能貪了你們的功不成。”鶴五腆著臉說道:“隊長,弟兄們不是想拿勳爵想瘋了嗎!上次那群老兵仗著自個有爵位在小的麵前耀武揚威,兄弟們早就不服了。您老人家大人大量,就先去把功交了吧!”
淩千寒無語搖頭:“行,我這就去,你們趕緊回營吧。”一群狗崽子哄的一聲,做鳥獸狀散去。看著這些已經適應了血戰天生活的丘八,淩千寒隻能苦笑搖頭。
淩千寒換了身軍服,出了營門,乘上一匹飛馬。往任務大廳馳去,任務大廳說是大廳。實際上卻隻是一個露天廣場,在廣場的中央有一塊巨大的碑石。據說那是血戰天天機碑的子體,效用和母碑一樣,用於記錄士兵的功績、頒發獎賞等作用。具體作用就像與一個光腦,不過他的權限可不是淩千寒錢是那些所謂的光腦能比的,畢竟這片宇宙都是人家的。
撇開這些無謂的吐槽,淩千寒將自己的銘牌拿出來,放在碑石前。在銘牌內輸入了一段信息,天機榜上發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白光。石碑上出現了一行字體,“鈞天曆一八五年,四月初三,淩千寒率部擊殺魔軍殘兵百餘,魔將一人,積軍功晉爵大夫,雲浩晉爵上造,鶴五晉爵上造………,另淩千寒勇於兵事,晉從九品陪戎校尉銜。”淩千寒看著石碑上的字體,內心歡呼,那種喜悅感實在是無語言表,和某真人見到自個寫的撲街小說點擊過百一樣。
雖然說從九品的陪戎校尉算不得什麼大官,但是它卻代表著一件事,淩女王從現在開始不再是兵,而是軍官了,已經步入了另一個階層。雖然現在淩女王還是個隊長,但是他的權限和以前隻是大頭兵的時候不同了。最起碼,軍營的武庫可以對他開放了。雖然隻有這區區一點差別,但是這些卻可以給淩女王一個不同的起點。所以在淩女王看來,這已經有了極大的不同。這代表了淩千寒可以獲得更多的資源,比如:一個獨立的宅院,四個平的蝸居淩女王住了整整八個月,淩女王表示:“這讓他想起了,那讓他回不去的故鄉。”與此同時,淩千寒所部的營房響起了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上造,咱是上造了,回頭讓那些菜鳥跟前顯擺顯擺,讓他們明白什麼叫差距。”“娘的,咋就是個公士。”“李青你沒有斬獲,能是個公士就已經不錯了。”“你們都沒我高,我是簪嫋。”然後就是一陣死一般沉默,不知是誰喊了一句:“揍他”。然後,又是一陣鬼哭狼嚎。
淩千寒從任務大廳出來,迎頭碰見了陳導。淩千寒麵容一肅,行禮道:“末將淩千寒參見陳校尉。”陳導一愣,看到淩千寒向自己行禮:“你來這…,哦,恭喜了,淩校尉。”看著淩千寒英武十足的臉,心下驚歎:短短八個月,就從一個新丁成為了陪戎校尉。這種晉升速度,實在是令人驚歎。
淩千寒看著陳導,躬身道:“陳校尉若是無事,末將就先退下了。”陳導反應過來,道:“淩校尉,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淩千寒轉身離去,陳導看著淩千寒英姿颯爽的背影,長歎一聲,心道:自己在血戰天待了將近九年,不過是一個從八品上的禦侮校尉,這丫頭來血戰天不到一年便是從九品上的陪戎校尉。世事種種,令人心折呀!
而後陳導苦笑一聲,喃喃道:“自己都快三十歲的人了,居然還沒有看淡名利之爭。”說著回頭看著淩千寒的背影,搖頭道:“又是一個被戰場催熟的女人,再過幾年,恐怕又是一個…唉!不過這一切就都與我無關咯…”陳導伸了個懶腰,往軍需處走去。
淩千寒回到營房,想著剛剛見到的陳導,喃喃道:“一個怪人,總感覺他不是表麵那麼簡單。”而後,淩千寒甩甩頭,將這些事情拋在一旁。開始準備一件很重要的事,至少對他來說,因為他要突破脫胎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