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有許多不快樂,當你抱怨生活煩悶、感到人生不順的時候,應該讓自己明智一點,不要用“高標準”去為難自己。卸掉自己背負的沉重包袱,不再折磨自己,人生會更輕鬆。
自己的錯誤
如果你仔細觀察周圍,你就會發現,在我們的寧靜生活中,大多數人都是親切的,富有愛心的,也是寬容的。如果你犯了錯,而且真誠地希望他人寬恕時,絕大多數人不僅會原諒你,他們還會把這事兒忘得一幹二淨,使你再次麵對他們時一點愧疚感也沒有。
可貴的是,我們這種親切的態度對所有人都一樣,沒有人種、地域、民族的分別,但就隻對一個人例外就是我們自己。
也許你會懷疑,“人類不都是自私的嗎?怎麼可能嚴於律己,寬以待人?”是的,人總是會很容易原諒自己,不過,這隻是表麵上的饒恕而已,如果不這麼自我安慰的話,如何去麵對他人?但在深層的思維裏,一定會反複地自責:“為什麼我會那麼笨?當時要是細心一點就好了。”“我真該死,這樣的錯怎能讓它發生?”
如果你還不相信,請你再想想自己有沒有犯過嚴重的錯誤,如果有,那你一定對此耿耿於懷,並沒真正忘了它。表麵上你是原諒了自己,實際上你是將自責收進了潛意識裏。
我們可以對他人寬大,難道就沒有資格獲得自己這種仁慈的對待嗎?
沒錯,我們是犯了錯。但這個世界上誰能無過?犯了錯隻表示我們是人,不代表就該承受如下地獄般的折磨。人的一生中犯的錯誤太多了,要是對每一件事都深深地自責,一輩子都背著一大袋的罪惡感過生活,你還能奢望自己走多遠?
犯錯對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一個人遭受打擊的時候,難免會消沉。在那一段灰色的日子裏,你會覺得自己就像失敗的拳擊,被那重重的一拳擊倒在地,頭昏眼花,滿耳都是觀眾的嘲笑和那失敗的感覺。在那時候,你會覺得簡直不想爬起來了,覺得你已經沒有力氣爬起來了。可是,你會爬起來的。不管是在裁判數到十之前,還是之後。而且,你還會慢慢恢複體力,平複創傷,你的眼睛會再度張開來,看見光明的前途。你會忘掉觀眾的嘲笑和失敗的恥辱。你會為自己找一條合適的路——不要再去做挨拳頭的選手。
瑪麗·科萊利說:“如果我是塊泥土,那麼我這塊泥土,也要預備給勇敢的人來踐踏。”如果在表情和言行上時時顯露著卑微,每件事情上都不信任自己,不尊重自己,那麼這種人得不到別人的尊重。
造物主給予人巨大的力量,鼓勵人去從事偉大的事。這種力量潛伏在我們的腦海裏,使每個人都具有宏韜偉略,能夠精神不滅、萬古流芳。如果一個人不盡到對自己人生的職責,在最有力量、最可能成功的時候不把自己的力量施展出來,那麼他不可能成功。
寬恕自己,才能把犯錯與自責的逆風化為成功的推力。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我們唯一能做的是正視錯誤的存在,從錯誤中學習,以確保未來不會發生同樣的憾事。然後學會寬恕自己,最後忘掉錯誤,繼續前進。
做自己:不必在意別人的看法
每個人都有自己做人的原則,都有自己為人處世之道,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生活中不必太在意別人的看法,更不能為了別人的一席話而改變自己為人的原則。
一個老頭帶著兒子牽著驢去趕集,驢馱著一袋糧食。他們剛出門不遠,道邊便有人對老頭說:“你真傻,為什麼不騎著驢呢?”於是,老頭便騎上了驢。可走不多遠,又聽到道邊有人對他說:“這老頭心真狠,他自己騎著驢,讓兒子走著。”老頭聽後,趕緊從驢上下來,讓兒子騎了上去。
可又走沒多遠,又有人對他們說:“這個孩子真不懂事,自己騎驢,讓老人走著。”
於是,兩人幹脆都騎到驢上。沒走到集上,又有人對他們說:“這兩人心真壞,讓驢馱著東西,人還騎上去。”
老頭不得不又從驢上下來,連驢馱的糧食他也自己背上了。
故事到這兒肯定還沒完,說不定過一會又有人笑他們傻,放著驢不用,人卻背著糧食,再過一會還會有人說他們傻,放著驢不騎。總之,人沒有主見,永遠也不得安寧。
無獨有偶,還有這樣一個故事:
從前,有一位畫家想畫出一幅人人見了都喜歡的畫。畫畢,他拿到市場上去展出。畫旁放了一支筆,並附上說明:每一位觀賞者,如果認為此畫有欠佳之筆,均可在畫中做記號。
晚上,畫家取回了畫,發現整個畫麵都塗滿了記號——沒有一筆一畫不被指責。畫家十分不快,對這次嚐試深感失望。
畫家決定換一種方法去試試。他又臨摹了同樣的畫拿到市場展出。可這一次,他要求每位觀賞者將其最為欣賞的妙筆都標上記號。當畫家再取回畫時,他發現畫麵又塗遍了記號——一切曾被指責的筆畫,如今卻都換上讚美的標記。
“哦!”畫家不無感慨地說道,“我現在發現一個奧妙,那就是我們不管幹什麼,隻要使一部分人滿意就夠了。因為,在有些人看來是醜惡的東西,在另一些人眼裏恰恰是美好的。”
所謂眾口難調,一味聽信於人者,便喪失自己,便會做任何事都患得患失,誠惶誠恐。這種人一輩子也成不了大事。他們整天活在別人的陰影裏,太在乎上司的態度,太在乎老板的眼神,太在乎周圍人對自己的看法。這樣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可言呢?
人各有各的原則,各有各的脾氣性格。有的人活躍,有的人沉穩,有的人熱愛交際,有的人喜歡獨處。不論什麼樣的人生,隻要自己感到幸福,又不妨礙他人,那就足矣,不要壓抑自己的天性,失去自己做人的原則。隻要活出自信,活出自己的風格,就讓別人去說好了。正像但丁說的那樣:“走自己的路,讓人們去說吧!”
古代有這樣一個笑話:一個衙門的差役,奉命解送一個犯了罪的和尚。臨行前,他怕自己忘帶東西,就編了個順口溜:“包袱雨傘枷,文書和尚我。”在路上,他一邊走,一邊念叨這兩句話,總是怕在哪兒不小心把東西丟一件,回去交不了差。和尚看他有些發呆,就在停下來吃飯時,用酒把他灌醉了,然後給他剃了個光頭,又把自己脖子上的枷鎖拿過來套在他的身上,自己溜之大吉了。差役酒醒後,總感到少了點什麼,可包袱、雨傘、文書都在,摸摸自己脖子,枷鎖也在,又摸摸自己的頭,是個光頭,說明和尚也沒丟。可他還是覺得少了點啥,念著順口溜一對,他大驚失色:“我哪裏去了,怎麼沒有我了?”
這雖然是一則笑話,可笑過之後,卻讓人深思。亨利曾經說過:“我是命運的主人,我主宰我的心靈。”做人應該做自己的主人,應該主宰自己的命運,不能把自己交付給別人。
在生活中有的人卻不能主宰自己,有的人把自己交付給了金錢,成了金錢的奴隸,有的人為了權力,成了權力的俘虜,有的人經不住生活中各種挫折與困難的考驗,把自己交給了上帝。
做自己的主人,就不能成為金錢的奴隸,不能成為權力的俘虜,要不失自我,在各種誘惑麵前保持自己的本色,否則便會丟失自己。過於熱衷於追求外物者,最終可能會如願以償,但卻會像差役一樣把最重要的一樣東西給丟了,那就是自己。
從現在起,做自己的主人,不要讓別人來控製你。達爾文當年決定棄醫從文時,遭到父親的嚴厲斥責,說他是不務正業,整天隻知道打獵捉耗子。他在自傳上寫著:“所有的老師和長輩都說我資質平庸,我與聰明是沾不上邊的。”而就是這樣一個不務正業、與聰明不沾邊的人,卻成了生物進化論的發現者。
我們應該做命運的主人,不能任由命運擺布自己。當我們麵對生活中不可避免的挫折、困難、病痛時,如果被打敗,讓這些生活的絆腳石主宰了自己,整天專注於病痛的折磨上,使自己的日子隻有痛苦,而沒有快樂,那便是喪失了自我。真正的命運的主人,是能夠戰勝病痛的,是不會向命運屈服的。像達·芬奇、莫紮特、梵高等,都是我們的榜樣,他們生前都沒有受到命運的公平待遇,但他們沒有屈服於命運,沒有向命運低頭,他們向命運發出了挑戰,最終戰勝了它,成了自己的主人,成了命運的主宰者。
挪威大劇作家易卜生有句名言:“人的第一天職是什麼?答案很簡單:做自己。”是的,做人首先要做自己,首先要認清自己,把握自己的命運,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隻有這樣,才真正算是自己的主人。
我們有權利決定生活中該做什麼,不能由別人來代做決定,更不能讓別人來左右我們的意誌,而自己卻成了傀儡。隻有自己最了解自己,別人並不見得比自己高明多少,也不會比自己更了解自身實力,隻有自己的決定才是最好的。
爭口氣不是“死要麵子”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麵子”這個東西,人人都愛。因為,它總是與一個人的人格、自尊、榮譽、威信、影響、體麵等聯係在一起。
因此,當一個人的麵子受到損害時,他就會下不來台,就會生氣。
王芳曾是一家大型企業的高級職員,她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無論是工作能力,還是業務水平,都處在單位的一流水準,上司對她的能力也是充分肯定的。王芳的熱情大方、率真自然,是比較受人歡迎的。但是,成也蕭何,敗也蕭何。王芳的率直和不加掩飾,過於情緒化,也傷了很多人不論對誰,隻要她看見不對的地方,就不加保留地指出來,一點也不給人麵子。
後來,單位提拔了一個無論是資曆還是能力和業績都不如她的女同事。王芳很生氣,她義憤填膺地跑到上司的辦公室去“質問”,並義正詞嚴地與上司“理論”起來。雖然上司那兒早已準備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還是被王芳搞得非常狼狽。從那以後,上司對她的態度就有了轉變,時常給她穿“小鞋”。王芳的情緒受到影響,還因此倍受冷落,同事也不敢輕易同她說話了。王芳很難受,又氣又急又窩火,自己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工作幹了一大堆,上司安排的工作也能高標準地完成,可總是費力不討好。
積極處世就要懂得保留他人的麵子!然而,很多人卻很少會考慮這個問題。他們常常我行我素,甚至喜歡擺架子,在眾人麵前指責同事,對上司也不客氣,而沒有考慮到是否傷了他們的自尊心。
人人都有自尊和虛榮心,乞丐都不受嗟來之食,更何況是地位比自己高的上司?縱使上司犯錯,而王芳是對的,但如果不注意表達方式就會傷了領導的麵子,自己吃力不討好也就必然了。
一個人一旦被羞辱傷及了“麵子”,那真比“殺了他”還讓他難受。有時,一個人一旦丟了麵子,什麼事都會做得出來。
沈某因為與上司合不來準備換工作,心情不太好,晚上就和幾個朋友在外麵喝酒,一直喝到淩晨,喝了兩瓶白酒和10多瓶啤酒,醉得迷迷糊糊。隨後,朋友代某和曹某駕駛摩托車送沈某回宿舍樓,送到後準備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