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榮,你這次我們的劫難,我們能順利過去嗎?”
棲霞嶺上,道觀中,一身道袍,手中卻拿著一柄長刀的段飛虎向身邊的溫玉榮低聲問道,除了他之外,整個道觀中,一百多弟子全部都是同樣的打扮,一身道袍,手拿兵器,滿臉殺意,之所以如此,那是因為,今正是段簡向他們開口警告之後的第三日,雖然他們不相信段簡真的有膽子向他們道教動手,可有備無患的道理卻是四海接通的。..
聽到段飛虎的問話,溫玉榮一改往日那散漫,慵懶的樣子,一臉莊重的答道“香主放心,某相信有聖主的保佑,我們絕對能夠度過此劫,先不那錢塘縣令有沒有膽子冒著丟官罷職,殺頭抄家的罪過來攻打我們,即使他真的來了,憑借他手下的那些衙役,捕快,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另外,香主別忘了,除了我們之外,堂主還專門從總壇派來了兩百多精銳弟子。
聽那些精銳弟子,可都是見過血,手中有過人命的亡命之徒,到時候絕對能夠狠狠的給那個段不凡一個教訓。”
此言一出,段飛虎卻並沒有真的放心,而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如果是原來的時候,對於溫玉榮所的話,段飛虎和整個杭州分舵的弟子都會堅信不疑,可惜的是,自從碰到了這個錢塘縣令段不凡之後,所有的事情,仿佛都生了變化一樣,原先神機妙算的溫玉榮,卻事事出錯,讓原本對他堅信不疑的弟子們,心中也慢慢產生了懷疑。
“碰”
“不好了,不好了..........香主,大事不好了。”
就在段飛虎等道教弟子都焦急的在道觀中等候消息的時候,就看到原本緊閉的大門被人猛的推開,而後一個弟子匆忙闖入,焦急的大喊道。
原本就滿心焦急的段飛虎,聽到這個弟子的喊聲,臉色頓時變得分外難看,怒吼道“混賬東西,有話就,瞎喊什麼,心某一刀砍了你。”
一臉猙獰神情的段飛虎,往日的話,恐怕那些弟子早就嚇得失魂落魄了,可今卻仿佛失效了一般,那個弟子依舊喊道“香主,真的大事不好了,前來支援我們的刑香主和總壇的諸位兄弟,全部完了,全部完了呀.......”
一聽此言,段飛虎再也顧不得生氣了,先是呆愣了一下,然後大步走到那個弟子的麵前,抓著他的衣領,怒斥道“什麼叫做全部完了,這是什麼意思,你給我,怎麼完了,快,快.....”
到最後,段飛虎可能是過於激動,雙臂一用力,一把將手中的這個弟子,給狠狠的拽到了旁邊,將他給摔了一個七葷八素,要不是跟在段飛虎身後的溫玉榮將他給攙扶起來,恐怕他連站都站不起了。
“香主,今一大早,某就按照您的吩咐,到接頭的地方去迎接刑香主和總壇的兩百多個兄弟,可是,等了半,早就過了接頭的時辰後,卻還是沒有見到刑香主和諸位兄弟出現,某就有些不安,就按照香主給的地方,到了刑香主他們待著的葛家村,沒想到,沒想到........”道這裏,那個弟子仿佛想到了讓他極為恐懼的事情一般,哆嗦了半,也沒有出一個字。
“沒想到什麼,你老實出來,不怕害怕。”溫玉榮柔聲安慰他道。
可能是有了溫玉榮的安慰,也可能是周圍都在自己人的原因,那個弟子在哆嗦了一陣之後,才接著道。
“沒想到,我們剛剛走到葛家村的外麵,就聽到葛家村有人在討論,昨葛家村生的戰鬥,當時一聽,某就留心打聽了起來,原來,昨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原因,官府居然知道,刑香主和總壇的諸位兄弟都躲在葛家村,居然調集了大軍,將整個葛家村給包圍的水泄不通,而後全力進攻,刑香主和諸位總壇的兄弟除了被俘的,剩下的.....剩下的,全部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