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明府此言差矣,您的事情,不僅我們杭州的衙門知道,整個江南之地的所有衙門都知道,可你看看有那個衙門會向段明府一樣如此魯莽,在沒有搞清楚所有事情之前,就貿然動手,您可曾想過,如果因為這件事而激起道教動亂,或者江南之地的動亂,會有多少無辜百姓遭殃,還有,到時候,朝廷會為了平息這些動亂,花費多少錢財。
段明府是從長安城而來的,對於邊關的事情應該比較了解,現在突厥扣邊,邊關正是戰事緊張之時,如果江南之地在出現動亂的話,會不會影響到邊關的戰事,這些事情,不知道段明府可曾想過。”
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杭州刺史衙門中,負責管理財政的司戶參軍梅崢。
“按照梅參軍的意思,為了避免百姓遭殃,為了避免影響到邊關的戰事,就應該眼睜睜的看著那道教賊人無法無而不製止,甚至於看著他實力漸增也無動於衷,這麼做就是對的了。”對於肖拙言段簡還有幾分尊重,可對於梅崢,段簡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畢竟他們兩人官職相差不大,也不屬於直屬衙門,段簡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
聽到段簡話語中絲毫沒有敬意,梅崢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動了幾下,也頗為不客氣的道“不錯,從某些方麵看來,確實是如此,我們身為一方官吏,不可能隻為了自己的利益,為了自己能夠做出政績而不顧百姓的安危和朝廷的穩定,如果都像段明府這樣,僅僅是因為看不慣某些行為,就不顧百姓的安危和朝廷的穩定,肆意妄為,那就有些不識大體了。”
不得不,官字兩個口,怎麼都有理,明明是一番強詞奪理的法,經過梅崢這麼一番修飾之後,居然變得大義凜然起來,而段簡卻像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惜破壞朝廷的穩定和百姓安危的冷酷官吏,讓人想想也不由的有些醉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好,太好了,梅參軍真的是一張巧嘴,估計古之蘇秦、張儀恐怕也不如您的一張嘴,看來梅參軍在杭州擔任一個司戶參軍,實在是太過於屈才了,朝廷應該讓人持節前去異族之地,不定有了您的這張嘴,邊關也就不用打仗了,那些異族不定直接就投降了。”段簡看著顛倒黑白的梅崢,仰大笑道。
“啊......你個毛頭子,某和你拚了。”聽到段簡的笑語,即使梅崢在能忍,也氣的暴怒道。
“哈哈哈,梅參軍不要生氣,梅參軍剛才到為了百姓的安危和朝廷的穩定,此言不錯,可某就像問問梅參軍,這麼多年了,道教從到大,數十年時間裏,難道百姓一直沒有安危,朝廷一直沒有穩定,可是,得到的結果是什麼,道教越來越囂張,居然敢公然綁架朝廷官員的家眷,公然闖入衙門搶劫凡人,甚至於公然調集人手和官府作對,在這種情形,百姓就安全了嗎,朝廷就穩定了嗎?
簡直是笑話,如果照這樣下去,別百姓安居樂業,朝廷穩定,恐怕用不了多久,那道教就變得更加肆無忌憚。無法無了,那個時候,萬一他們野心勃勃的公然造反,你們應該怎麼辦,拱手投降還是死戰到底。”
段簡此話雖然是對著梅崢的,可他話中的意思在最後卻表露無疑,那就是借機向杭州刺史府所有的官員問。
果然,聽到段簡這番話,上到刺史肖拙言,下到一個普通捕快,臉上都是一臉陰晴不定的神情。
“好了,那些事情放在以後再,具體如何,某自會做出決斷,可是,某現在最後給你一遍,馬上停住針對道教的行動,你可挺清楚了。”大堂一陣沉寂之後,肖拙言冷冷的道,畢竟被自己的屬下教訓,任誰也不會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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