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南瓜大小的火球狠狠的砸在了房中央的石象上,隻聽“嘭!”的一聲,那石像立即就碎成了粉末,散落了一地,卷起漫天的塵土。
麵對黑河突然的憤怒和嗬斥,婦女竟然愣在了那裏。
她倒不是驚訝黑河一個煉氣二層的修士的低階法術有多麼精純,亦不是驚訝他敢麵對一個高自己一個境界的大修士而不陋懼色,而是黑河到底是怎麼認出她來的?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她的目的已經達成了,黑河的一個火球術已經解釋了一切!
實際上她的計劃並不是要害黑河,而是想要去深入的了解他。
現在黑河一個火球術有南瓜那麼大小,可見他的實力絕對不亞於一個煉氣中期的修士。
在加上他那麼善於偽裝自己,麵對一個大修士毫不懼怕,並且能果斷的判斷出自己的身份。這一切的切都在說明著,黑河並不是一個簡單的修士。
如果換在一分鍾前,婦女知道了這些,她一定會采取另一個計劃的,就是想拉黑河入夥。
這裏的入夥不是什麼推銷的,是想拉他進修仙山門,雖然他不是一個普通的散修,但畢竟一個散修並不容易,加入了修仙門派,他日後定會有大作為!
但黑河突然對她生氣,這讓她感覺很委屈,十八年她都在自己的修仙門派中生活著,從未出來見過世麵。但是這十八年從來沒有誰對她發過脾氣,還盡出言戲弄她。
而黑河不僅戲弄她,還把一切責任都推在了自己身上,現在又對她發脾氣,這讓她覺得自己的好心被人當作驢肝肺了。
“你幹嘛發火嘛?我到底對你做了什麼?難道不是一直都是你在戲弄我嘛?難道你一個大男人的就不能不那麼小家子氣嗎?”,婦女突然眼眶紅潤,帶著半哭的腔調指著黑河連問了一通話。
在說話的同時,她的摸樣從婦女的樣子慢慢變回了一個十八來歲的少女,但此刻的少女卻是一臉的委屈。接著,不待黑河回話,她便抹了抹眼淚,頭也不回的衝出了陣法中……
不知為何,黑河麵對少女的一通問話也愣在了那裏,看著她抹淚傷心離去的背影,黑河久久不能平靜。
幾分鍾後,黑河才從呆滯中驚醒,但心頭卻自問了一句:“難道是我想錯了?”
他感覺到少女似乎對他並沒有惡意,如果仔細想一想,好象這一切的一切真的都是自己在無理取鬧。
就在他茫然之時,陣法中突然出現了兩個人影,正是那對情侶修士。這對情侶修士麵帶歉意的走到黑河麵前,女修士先開了口:
“小道友,剛剛是姐姐錯你了,你不會怪姐姐吧?”
“啊?”,黑河還在想自己和少女之間的事,沒發現這兩個熟悉的身影已經站在自己麵前了。
“當然沒有,姐姐幫了我不少忙,我怎麼能怪你呢?”,黑河急忙笑著回了一句。其實他也看出這二人找自己的目的了,多半就是因為那個少女。
想想覺得二人還挺不錯的,對於自己一個僅有一麵之緣的小修士卻不惜在大修士麵前撒謊幫自己。
“看來小道友你早就看出來了,真讓蘇某佩服之至啊!”,男修一臉恭維的對黑河抱了抱拳道。
剛剛二人本來打算離去的,可就在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見到那個築基期的少女紅著眼從一旁的陣法中跑了出來。
見她的穿著和那個婦女一摸一樣,二人立即就想到了什麼。所以就跟著進了陣法之中,果不其然,在這裏看到了黑河。
男修隻感覺黑河一個煉氣二層的小修士能把築基期的大修士弄成那副摸樣定是個不簡單的人物,覺得自己開始的做法沒錯,現在正好趁機會結交一番。
“過獎了……”,黑河隨意的笑了笑回到,他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不知為何,他心中竟有些愧疚之意。
不過在他的心裏同時也在做著掙紮,一邊覺得愧疚,一邊又在不停的說服自己,那個女修做什麼事都來陰的,定是圖謀不詭!
“小道友,在下蘇寒,這是我的道侶周曉曉,不知道友如何稱呼?”,男修士趕忙向黑河介紹了自己和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