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想它說的那個秘密應該不是我雨家的傳家寶,而是另一樣東西!”
黑河聽後更是不解了,既然雨淩琳承認金身龜所說的事的確很她的先祖有關,為何還要這麼說呢?莫非是自己想錯了?
不對!黑某人剛剛無視了雨淩琳話中的最後一句,現在忽然想到,心中一凝,急忙問道:
“你說什麼?你的意思是那個秘密不是上古秘符咒,而是其他的東西?”
雨淩琳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這一下令黑某人是深信不疑了;而且他知道了這一點心裏還有些欣喜,如此一來自己也就沒有對不起金身龜的主人了。
“太好了!”,黑河不由自主的喊了一聲,隨即又對雨淩琳所說的另一樣東西有了興趣。如果可以打聽到的話,將消息告訴金身龜,豈不等於又幫了它一個大忙?
據金身龜所說,因為它主人交待的不全麵,它根本無從尋起。凡界那麼大,茫茫凡人群中,姓雨的大戶人家更是數不勝數,它實在不知道該去何處找。於是乎,它現在一個人餛餛飩飩的過著日子,能找則找,找到也好,找不到也罷;反正它認為主人已經死了,事情也已經過去了,也許讓這段回憶永遠埋葬也並不失為一件好事。
不過現在黑某人知道了端倪,如果弄清楚後告訴金身龜,這樣二人說不定還能交個朋友,如果日後還能得到它的幫助,那對黑某人來說可是一件令人欣喜的好事!
俗話說,在家靠父母,出外靠朋友。黑某人一向不嫌朋友多,隻是在這個大陸裏,他不隨意交朋友,但這金身龜卻給他一種很想結交的感覺。
“怪不得那個大塊頭精靈竟苦苦糾纏它兩年之久,如果換做是我的話,說不定也會吧!”,黑某人喃喃嘀咕道。
什麼事情都是因人而異的,若黑河也是一個那樣無憂無慮的精靈,一樣會和現在的看法有所不同!
“那淩琳,你說的另一樣東西到底是什麼東西?”,黑某人迫不及待的問道。
雨淩琳聽後仔細的回想了一下,最終喃喃回道:
“據我雨家手記裏記載,在四萬年前,有一個與我雨家先祖有親戚關係的修仙者在我家寄放了一件東西。那是一支筆,當時那個修仙者說日後還會去取回,但是從那以後他就沒有回來過!”
黑某人聽後略略點頭,他猜想這個修仙者很有可能就是金身龜的主人,他最後慘死在其他修士手下,所以沒辦法回去取回那支筆。
隻是那到底是什麼筆呢?思來想去,結合符咒術師本身,黑某人隻得出了一個結論,通靈符筆!因為他本身就是一個符師,在雨家存放一支筆也就很有可能是符筆!
不過這些都隻是黑某人的猜測,為了弄清楚,他又問接問道:
“那支筆到底是什麼筆?最後又怎麼樣了?”
雨淩琳也沒想到,那支對她雨家毫無用處的筆竟然會和金身龜的主人有關。
“不知道,雨家手記上隻提到那是一隻通體金質,而且盤旋著一條金龍,筆尖是龍頭的怪異筆。它怪就怪在它並不能起到筆的作用,比如說寫字,後來……”,雨淩琳講起了那支筆的外貌,隨後又說起了它之後的下落。
之後那支筆就隨著雨家的傳家寶一起往下傳了,雨家先祖隻為當初對那修仙者許下的諾言,所以一直都將那支筆放在雨家世代戶主的書房裏。大概事情過了有一萬年,雨家的先祖認為那修仙者是不會回來了,所以就將那支筆放在了書房的牆上做了裝飾品;這幾萬年下來都沒起到過任何的作用!
他們雨家也不敢把那東西拿給其他的修仙者鑒定,生怕惹上了是非,於是就這樣世世代代的傳了下來。
聽完雨淩琳的一番解釋,黑某人不由得疑惑叢生,世上竟還有如此怪異的筆?不能寫字,隻能做為裝飾品,而且通體金質,還盤旋著一條金龍!真是怪哉!
雖然聽上去很像某種法器,但黑某人可以確定的是,這支筆並不是通靈符筆,它不能寫字又怎麼拿來製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