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專業的需要,我曾閱讀過一些柄穀行人先生的文學論文、著作,比如《夏目漱石論》、《阪口安吾論》等等,在文學課上也曾引用過先生的《作為隱喻的建築》。柄穀先生很早就被日本學界稱作“鬼才”、“全才”,而如今更是蜚聲於歐美學界。他的治學領域橫跨文史哲乃至政經時事,其學問的博大精深讓我為之深深傾倒,而其作為日本左派知識分子代表所堅持的批判立場則令我肅然起敬。因為一個偶然的機緣,我有幸與正在策劃出版中文版柄穀行人文集的趙京華先生結識,並蒙信任,忝列為文集翻譯的譯者之一,因此有了一次向柄穀先生致敬的機會。我所承擔的部分,恰好是《作為隱喻的建築》,對我而言,這是一次愉快的巧合。雖說接受了翻譯任務,但其實內心卻充滿了不安,唯恐自己學力不逮,不能很好地傳達出柄穀先生著作的精華。好在有趙京華先生的鼓勵以及鼎力相助,經過數月的努力,終於完成了書稿的翻譯,這也就是呈現在讀者麵前的譯本了。雖然我盡了最大努力,但想必還有很多不足之處,唯盼各位方家不吝批評指正。
譯本所采用的版本是岩波書店於2004年2月13日出版發行的《定本柄穀行人集》第2卷。柄穀行人先生特意為中文版撰寫了序言。
最後我要向中央編譯出版社編輯馮章和薑迪兩位表示感謝,沒有他們的辛勤工作,也就沒有此書的問世。
應傑
2009年3月於北京外國語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