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已經是第二次她抓破我的臉了,上次是我的錯,但是這次我沒有什麼錯啊,洗個衣服染上點顏色,這事有什麼好生氣的,值得打人麼?
難道我還不如她的一件衣服重要嗎?
我氣得腦門上快冒火,卻也隻能忍著,我說過不會再打她,隻能忍讓。
劉姐在裏麵勸著周娟,然後又出來勸我,叫我進去跟周娟說點軟話,這事就過去了,我覺得心裏不服,憑什麼她打了我還要反過來跟她說軟話啊?
劉姐見我不高興,說:“萬昭,讓著她點嘛,她個女的,你一個大男人讓著她也不算丟臉,反而更能顯示你的大男人風度噻,她打你是過分了點,但是你是個男人,該先服輸嘛,不要硬碰硬。”
我說:“要得,我就劉姐你的麵子!”
我進了店,周娟看了我一眼,態度已經軟化了,我說:“我以後洗衣服一定分開洗了,莫生氣了!”
這話說得我心裏很不爽,尼瑪,到底誰做錯了啊?
她看著我,說:“曉得就好,萬昭我跟你講,以前你打過我一次,以後你敢不聽我的話,我就打你!”
我聽了心頭火又起來了,尼瑪,還在威脅我,真當我沒脾氣了啊?
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她又提起我以前打她的事情了,這事是我理虧,這口氣也隻能咽下肚子裏。
那件衣服她不要了,扔到垃圾桶裏,我沒發表什麼意見,其實這衣服完全還可以穿的。
一個下午都很爽,她也是不怎麼理我,雖然不吵了,但是我知道,我們兩個都有火,隻是隱忍著沒有發作而已。
晚上曾四哥釣了魚回來,劉姐問他釣了多少,他苦笑說一條都沒釣著,半下午就打牌去了。
他看見我臉上的五指印十分的驚訝,一聽到是周娟抓的,跟我說:“走,我們去喝酒!”
我立馬就同意了,今天正好心情不爽,也好,一醉解千愁!
我們到了燒烤攤,他還叫了兩個朋友來,叫老板娘提了一箱子啤酒來,我使勁的喝,三瓶下到肚子裏,直接就吐了,曾四哥跟他朋友說:“萬昭今天跟他婆娘吵了架,臉都遭抓爛了,心情不好,幾瓶就整醉了!”
他兩個朋友安慰我:“兄弟,跟婆娘吵架沒得事,你看我們還不是經常遭婆娘欺負呢,都習慣了,我們是男人,讓著她們點就沒事了,我跟你說嘛,龜、兒子那些女人都是一樣的臭脾氣,硬是莫得辦法的啊!”
曾四哥也道:“就是萬昭你想開點,就當婆娘不存在,你看我跟你劉姐,隔幾天就吵一架,我每次都不惹她,她愛榔個子鬧就榔個子鬧,過了還不是就沒得事了?我們男人千萬不要跟她們一般見識,劃不著!”
我隻顧著在一邊吐,聽了他們的話連連點頭,當是認同他們的說法。
我吐了一會,感覺好了些,起身繼續喝,說:“沒事了,吐兩下就好了,繼續喝!”
一直喝到晚上一點多,算著店裏快關門了,曾四哥才結了帳,和朋友分開,和我相互扶著東倒西歪的往店裏走。
我們兩個都喝醉了,到了店門口一起趴在馬路邊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