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姐跟周娟都跑了出來,劉姐把曾四哥往店裏拉,邊拉邊罵:“你硬是一天到黑就曉得喝,把萬昭都帶壞了!”
曾四哥說:“劉三妹,我跟你講,我跟萬昭都是一樣的人,讓著你們女人的,不然一拳頭你們受不受得起嘛?不是我曾四吹,在外頭社會上哪個敢多說老子一句,老子一刀子砍死他!也就是你是我婆娘,老子曾四才讓著你的……”
他說著又轉過身,衝著扶我的周娟說:“娟子,你對萬昭好點,不然我帶他去找小三!”
劉姐直罵他胡說,叫周娟莫在意。
周娟來扶我,其實我挺感動的,她還是關心我的。
進了店,我拿起鐵鉤說我來關門。
鐵鉤怎麼也鉤不到頂上的卷簾門,我前進三步後退四步,左搖右晃。
周娟把我手裏的鐵鉤拿過去,責怪道:“喝醉了還這麼麻煩,拿給我,我來關!”
嘩啦……
她把卷簾門關了,扶我到床上,我說我還要洗澡,身上臭汗多,要洗幹淨了再睡,不然把床弄髒了。
我起了幾次都沒能夠爬起來,癱在床上四肢無力。
雖然我喝醉了渾身無力,其實心頭很明白,隻想著還得把事情做完,不能沒洗澡就睡覺。
周娟拿我莫法,說:“不要亂動,我去打水給你擦!硬是喝了酒來麻煩得很!”
她進去打水,我迷糊著,很快感覺到她把我衣服脫了,然後拿著熱毛巾在我身上到處擦,我舒服極了,心裏感覺很甜蜜,白天被她打的事情全給拋到腦後了,覺得她對我還是很不錯的。
第二天,我們就和好了,要不是臉上還有指印,誰也不知道昨天我們鬧得有多厲害。
下午無事時,我看著鏡子裏自己的右臉,指印已經結疤了,我問她:“你好凶喲,硬是下得了手!”
她笑道:“我覺得自己還一點都不凶呢,你還沒見識到我的厲害!以後要是不聽我的話,我就抓死你!”
我苦笑,太凶狠了,什麼時候她變成這副模樣了?
我不想再為過去的事情糾結了,心想著以後少惹她為妙,隻要自己不犯錯,她是逮不到機會打我的。
晚上的時候,她接了個電話,露出驚喜之色,掛了電話後對我說:“老公,我表哥等哈來接我們去吃消夜!”
我一楞,她表哥?
“誰啊?勝利哥?”我知道她有個表哥就住在河對麵的東站轉盤那邊,這個時候都快十點半了,也應該就是他了。
她表哥具體姓什麼我也不清楚,以前沒見過,隻是經常聽她提起,說她表哥是個操社會的混混,至今三十多歲了,還在外麵混,很有義氣,經常打架鬥毆,以前幫過她不少的忙,是她大、姨媽的獨子。
她猛點頭說:“我表哥說他馬上開車來接我們,你不許說我昨天打了你哈,不然他要罵我!”
我嘿嘿笑,指著臉說:“他看不到啊?問我怎麼說啊?”
她說:“就說是我不小心抓到的,不許說我們打了架!”
我連點頭,心想你表哥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