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奇奇和花花回來了,手裏提著袋子,那兩個男的居然給她們買了衣服。
過了幾天,花花不幹了,說不做按摩了,那個高瘦個子的男的給她找了個工作。
奇奇留了下來,她說花花沒心眼,那個男的對她好,肯定是有企圖的,本來也說給她找工作,她留了個心眼沒答應。
此後便沒有花花的消息了,奇奇也跟她斷了聯係,也沒再見那個高瘦個子的男的在這條街來往,那個矮胖的男的倒是經常經過,不過也沒再進店來了,奇奇由此說漏了嘴,說那矮胖男人想找她耍朋友,她當場就拒絕了,然後就沒來往了。
五月底時,劉姐店裏又來了個員工,快三十歲了,身材保持得挺好,生過小孩的,說話很放得開,行事作風很大膽,在店裏幹了三天劉姐就叫她離開了,因為她跟客人亂來,劉姐怕把店裏的名聲搞壞了。
過了兩天,來了一個小姑娘,十七歲,說話聲音細聲細氣的,一副膽小怕事的樣子。
五月二十九號這天下午,外麵太陽很大,天氣很熱,兩點鍾的時候來了兩個光頭,看著像操社會的混混,點了奇奇和那個小姑娘跟他們按摩,按了半個小時後他們就下來了,說有事要走,其中一個高個子的男的忽然大叫,說自己的金戒指不見了,一定是給他按摩的那個小姑娘偷的。
小姑娘急得直說沒有,邊說邊抹眼淚,急得六神無主。
那客人咬定他上樓的時候戒指都還在手指上,一定是她偷了,在樓上找遍了也沒找到,兩人賴在店裏不走,大聲吵著今天不賠戒指就把店子砸了。
他們凶神惡煞的,把劉姐她們都嚇壞了,我也有點怕,這事要真鬧起來,我可攔不住,說不定他們見我是店裏唯一的男的,會拿我動手也說不住,但是我怕歸怕,心裏還是不怯場的,大不了幹一架,惹毛了誰怕誰啊?
劉姐趕緊給曾四哥打電話,我心想四哥回來就好辦了,這兩個家夥真敢砸店子,我就跟他一起動手,不管後果如何,上了再說。
曾四哥騎著摩托飛快的趕了回來,摩托一推就扔到店外,把左邊的後視鏡摔得粉碎。
他一進店就氣勢洶洶的吼:“你們想幹啥子?我曾四的店子頭不可能拿你們的東西!”
他這氣勢還真是夠嚇人,那兩個男的也不是吃素的,大聲說:“戒指肯定掉你們這裏了,我進來的時候戴著好好的!”
他們見到曾四哥沒敢再咬定是小姑娘偷的了,而是改稱掉店裏了。
曾四哥說:“隨便找嘛,我喊幾個朋友來一起幫你們找!”
說完,他直接打電話,那兩個男的似乎是鐵了心要找茬,也不走,似乎覺得曾四哥不可能喊來什麼幫手。
過了不到十分鍾,一輛黑色豐田停在了店門口,下來三個男的,都是四十來歲,其中兩個長得很壯,赤著胳膊,紋著身,最後一個下車的個子並不高,留著平頭,雙目含煞,隨著兩個壯漢走進來。
曾四哥忙迎了上去,對那小個子的男人說:“剛娃,來了啊,進來坐!”
剛娃點點頭,接過曾四哥遞的煙,然後進了店裏,坐下後也不說話,慢條斯理的,看都沒看那兩個鬧事的一眼,完全當透明的一般。
那兩個鬧事的見情況不對勁,沒想到這麼小的一個按摩店,後麵真有人罩著,那先前咬定小姑娘偷戒指的光頭男說:“老板,戒指沒找到就算了,也不值好多錢,我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