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無辜蒙冤(2 / 2)

劉通判又問:“軀幹傷又在何處?”

桂生發展開衣服,露出胸脯,隻見上麵確實青了兩塊,劉觀察用手一摸,桂生發假意疼得哇哇大叫,歇息了一刻,桂生發露出右膝蓋,上麵確實有擦傷痕跡,血跡已經幹痂了。

劉觀察笑了笑說道:“你還是當年的德行啊,怎麼還不改一改。你的案子我也懶得審理,還似駁回縣裏審案吧。”

桂生發跪下說道:“弟子願意在你這裏審案。”

劉通判將桂生發扶了起來,說道:“你一麵之詞不可采信,你先回去,待我調查清楚,十日之內會有結果。”

十日後他們四人被傳進縣衙,縣令說道:“堂下是何人喊冤。”

桂生發說道:“是在下。”

縣令接著又問道:“所為何事?”

桂生發將那日對劉觀察所說的話又回答了一遍。

縣令說道:“既然人家薅了你頭發,那就還你頭發,來人呈上頭發。”隻見一衙役手裏捏了一把頭發,走上台前。

縣令說道:“將頭發還回桂生發,將頭發一根根種進腦門頂上。”底下兩個衙役拿著一個類似梳子的爪子,上麵布滿繡花針,砰砰地在桂生發頭上猛敲,鮮血頓時冒了出來,於是又將頭發一根根往冒血的針孔裏插。這時桂生發已經痛得死去活來。看見自己不僅沾不了光,活罪難受,於是連忙撲通跪下,磕頭如搗蒜,說道:“小的不要求歸還頭發,大人饒了我吧。”

那縣令又問道:“那你還要不要駱東坡送禮呀?”

桂生發戰戰兢兢說道:“小的不要了,小的不要禮金了。”

那縣令問道:“胡攻略,你兒子中了秀才,是不是要向先生送禮啊。”

駱攻略回答道:“那是應該送禮的。”

縣令說道:“兩個先生每人教你兒子五年,那兩個人的禮物應該就是一樣多吧,既然桂生發不願意收禮,老夫暫且收下,限你三日之內將禮物送往縣衙,禮物要與鄭毅階的一樣多,不得有誤。”

縣令又指著鄭毅階說道:“你們兩個打架,誰打輸了,誰又打贏了,誰打誰拳頭多一些,如實招來。”

一時堂下兩個人又吵起來,縣令問道鄭毅階說道:“桂生發打你幾拳頭,踢你幾腳?”

鄭毅階說道:“其實也僅僅打了三拳踢了兩腳,不礙事。”

縣令問桂生發道:“他打你幾拳頭,踢你幾腳?”

桂生發說道:“大約打了十七八拳,踢六七腳。”

縣令道:“打了哪些部位?”

桂生發撩起衣服露出胸脯來,縣令命人用手摸摸傷處,桂生發立即疼得哇哇大叫,他這一招縣令早已識破,縣令喊道:“來人,上茶油,茶油活血止痛,本縣令給你治傷吧。”衙役將茶油往桂生發胸脯一塗,隻見那淤青的一大塊慢慢散去,縣令叫衙役用清水衝洗,奇跡終於出現了,那紫黑的兩大塊竟然不見蹤影,流下半臉盆烏黑的水來。

縣令繼續盤問說:“|你還有哪裏被打傷了,本縣令給你治傷。”

桂生發說道:“小的該死,小的不敢。”

縣令丟下簽,說道:“鄭毅階五年前搶走了桂生發學生,打二十大板子,桂生發戲弄本官,毆打鄭毅階,也是二十大板子。”

桂生發聽說要打自己趕忙改口,說道:“我們兩個沒有打架,平時我們兩個好得很,絕對沒有打架。”說完忙向鄭毅階遞眼色。

縣令又問鄭毅階道:“是這樣嗎?”

鄭毅階似乎點點頭,沒有正麵答複。

縣令說道:“既然如此你們二人的傷是為何而來?”

桂生發說道:“另有其人,是駱東坡所致。”

駱東坡答道:“先生晚上被打,黑燈瞎火看不清,他把我家一個傭人看成我了。”

縣令說道:“你可有證據?”

東坡答道:“當然有證據,你看這是他每日砍柴使用的扁擔,他就是用這個扁擔打了二位先生的?”

縣令說道:“將扁擔傳遞上來。”

早有人將扁擔傳遞到縣令手裏,縣令將扁擔瞧了瞧,隻見扁擔上沾著黑色血跡,說道:“一把帶血扁擔,來人,將朱文怡帶上來。”文怡早已走到堂前。縣令說道:“朱文怡,這是你使用的扁擔嗎?”

文怡看了看扁擔確實是他使用的扁擔,於是點點頭。縣令拿起扁擔對鄭毅階說道:“這是朱文怡打你是使用的扁擔嗎?”

鄭毅階點點頭說道:“正是。”

縣令大聲說道:“將朱文怡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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