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圓握住文怡的口說道:“隻要你去做了,自然會成功。”
“今晚你有什麼要求?”說罷嬌羞得說不下去了。
外麵的月亮已經隱藏到雲層裏去了,台前的燈光跳躍著,楚圓的更加嫵媚了。
我靠,機會來了,得要把握住。文怡似乎好久沒有接觸女人了,三下五除二,直奔主題。然而看似暈乎乎的楚圓突然冒出兩個字:“等等。”
文怡喘著粗氣停了下來,因為點燃的激情突然被打斷,心裏很不高興,略帶埋怨地說:“也沒什麼,楚圓公主還真是玩不起真格,對不住了,楚圓,恕在下多有冒犯。”
楚圓定定地看著文怡,麵帶桃紅,突然嗤地一笑,笑得很**。
“笑什麼?”因為事出突然,文怡的手腳不知往哪兒擱,遭到拒絕,使得文怡身陷哭笑不得的尷尬境地。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想要幹什麼嗎?女人在動情之時聲音就像夜鶯一般,讓人聽了如幻如醉。亦正亦邪。
楚圓細細地打量文怡,從頭至腳。
文怡被她火熱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輕聲地問道:“今晚我要幹嘛?”傻乎乎地問道。
燭光忽明忽暗,楚圓的臉蛋光滑圓潤,輪廓異常美麗,因外脫掉了外衣胸部波濤洶湧,呼之欲出,見到如此美麗的楚圓,像藝術家在欣賞是一件藝術精品,不過對於這麼精致的藝術佳品文怡有些自慚形穢,今天可能就到此為止了。因為今日的楚圓像一朵水中蓮花,隻能欣賞,不可褻玩。
“你要占有我,就在今晚,這個我知道。”楚圓抿嘴一笑,“今日我來這裏,就是為滿足你的,為你獻身的。”
文怡聽了愣在那兒,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事本來是男方主動,現在變成被動了。因為太主動了怕的是得罪了她。
“我楚圓就喜歡你,自從你為我做手術的那一天,你是第一位揭開我麵紗之人,所以你甭想耍心眼,我都會同意你的。”
過了好一會兒,文怡才喃喃道:“什麼都被你說了,多沒麵子。”
“行了,不說了,你真的喜歡我嗎?我好看嗎?”見文怡沒有回答,楚圓仰著臉問道:“在你心目中誰最美麗?”
“當然是楚圓公主。”文怡見楚圓疑惑的眼神,於是又補充一句;“真的。”
“沒有騙我?”
“沒有,因為你出身高貴,有一種威嚴,也有一種邪惡與嫵媚,所以就老是想勾引你了。”
“唉。”楚圓歎了一口氣,“到底是誰勾引誰呀。不過這都不重要了,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說罷伸出纖纖玉手,試探性地觸摸文怡的手指,此時的文怡當然也不能太過於被動,一把捏住了她光滑柔嫩的手,六神無主地撫摸著。
楚圓退下衣服,室內很溫暖,暗淡的燭光下,被華麗服飾包裹著的藝術精品,慢慢地裸露出來。
楚圓微微閉上眼睛,喃喃地說道:“來吧,做你想做的事情。”
文怡卻要重新要培養情緒,線條很好看,文怡的手開始被黏住了……
“朱兄,朱兄,那位病人醒來了。”
這個該死的葛宏遠,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在窗外呐喊。文怡口內罵了一句。
“好,你在他身邊守著,喂些湯水,我待會就來。”
似乎葛宏遠不解風情,咚咚咚地敲起門來。被中的文怡想起來,可被楚圓抱得緊緊的。
“你快去,晚上享你一瓶好酒。”
“不許反悔。”
“好不反悔。”
真他媽地婆婆媽媽。
半個時辰後,文怡送走楚圓,出現在那位病人身邊,經過一天的調理,那人果然好了許多,麵色略帶紅潤。
“醒來了?”
那人點點頭,畢竟是剛蘇醒過來,體質還是很弱,隻見他想抬手,卻及極艱難移動了一下,便無力垂了下來。
“先生尊姓大名?”文怡首先就是要弄清楚他的姓名、籍貫等等
“楊…異…清…”
“楊異清?不會是楊一清吧?”文怡在口內喃喃地念道,楊一清可是一位名人,楊一清少年時代,被稱為神童,十四歲便參加鄉試,成化八年進士,曾任陝西按察副使兼督學。弘治十五年以南京太常寺卿都察院左副都禦史的頭銜出任督理陝西馬政。今日怎麼進到京兆獄裏麵,還被打得這麼慘,得罪了誰人?
“朱兄,此人肯定得罪了劉瑾,才以致這樣的。”
“算你還有點政治悟性。”文怡誇張了葛宏遠一句,不過今天剛才的事情做得不太地道。
文怡若有所思地望著窗外,心想不知道還有多少士大夫被關押在這囚牢裏,救一個算一個吧。
“小青,你按照我的方子慢慢地給楊大人增加營養。比如今日是紅棗稀飯,明日加一點排骨湯,治病就好比農民種田一樣,施加肥料不可過量,否則可得不償失的,因此楊大人的飲食,不能喂得太多,營養也不能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