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睿聰笑道:“就說嘛,蔡大人若想報效國家就將楚圓娶來,把蒙古人打回去。”
蔡琰聽了也不好回話,他偷偷地望著文怡,希望文怡替他說一句話。
文怡微微一笑道:“王睿聰言之有理,蔡大人功夫了得,可以一試,這關係到國家榮譽。”
蔡琰也不爭辯道:“文怡兄,我去可以不過去湊湊數而已,高手雲集的京城比我要強的人多到哪裏去了。”
“不要妄自菲薄,有些高手雖然比你武功要高,可已經有了家室,公主要嫁的男人一定是個雛,豈能人人可以娶她的。”楊誌河插上一句話道。
“你呢,怎麼不去爭取呢?難道有意中人了?”蔡琰也嘲諷他一句。
“意中人倒是沒有,不過一個癩頭和尚說我的姻緣在西邊,楚圓公主殿是位於東邊,因此與我無緣。”
蔡琰大笑道:“我知道了,王睿聰兄弟的家在西邊,莫非是珍珠姑娘?”
楊誌河似乎被蔡琰說中的心事,臉刷的紅了。
蔡琰對王睿聰說道:“令妹有沒有男朋友?或者是說與人家定親沒有?”
王睿智鄭重其事地說道:“不瞞各位兄弟,妹妹確實已經有了婚約,此人的父親那日在我生日宴會上來過。”
蔡琰想了想道:“那一定是刑部尚書趙璜,那人卻是一個很陰損的人,他的兒子我是見過兩回,隻怕不是善類。”
王睿聰果然是個率性和灑脫之人,歎了一口氣道:“妹妹婚事由不得我做主,喜歡我妹妹的兄弟們隻怕另覓佳人了。”
大夥聽了隻得不在提及此話。
酒足飯飽之後,登上馬鞍,蔡琰說道:“剛才聽說那蒙古人生性好鬥,各位如想教訓他一番,飛馬向京城奔去,估計還能趕上。”
王睿聰笑道:“好啊,咱們就來個賽馬,比誰先追上他們。”
朱文怡微笑道:“說起賽馬,當然排在第一位的隻怕是蔡大人了,因為他長年在軍營裏,騎馬技術沒得說的,況且他的馬矯健有力。賽馬不僅要求技術,對馬的要求也是很嚴格的。第二名便是逍遙公子王睿聰,最後兩名肯定是我與楊誌河了。”
“蔡大人是手下未必會差到哪裏去,他天天跟著蔡大人跑,賽馬技術一定不會差的。”
“好啊,”蔡大人手下顧誌航也來了興趣,笑道:“聽了你們所說我手早就有點癢了,就從這裏開始,看誰先追上他們,好好教訓他們一頓。跑到護城河怎麼樣?敢不敢比?”
“有什麼不敢的?可是朱先生和楊誌河一定會拉在後麵,沒有見證啊!”
楊誌河道:““切,看不起人。比就比,我想我和朱先生都不是那種輸了還要耍賴的人吧?天地最公,要什麼見證呢?”
王睿聰笑道:“文怡兄發令,蔡大人非讓蒙古人拜倒在他的馬前不可!”
“準備……出發!”朱文怡一聲令下,五匹良駒頓如離弦之箭,眨眼間便泛起滾滾塵煙。
不到一炷香功夫,文怡與楊誌河拉下來了。
“我們歇一歇再走吧,別跟在後麵吃灰。”楊誌河畢竟心細,已發現梅長蘇額前滲了一層薄薄的汗,便知他有些不適。
“楊大人身體還好吧。”文怡對楊誌河隨便問了一句。
“承蒙先生記掛,他恢複到受傷前的狀態了,先生寫的東西,家叔已經收閱,說先生文筆犀利,書法筆力矯健,力透紙背。”
文怡微微頷首道:“喔,要對張彩兄弟構成一點威脅,這些案件的奏折還不夠,能產生轟動效應才好,這次十多人上京去撾登聞鼓,隻怕會產生這個效果。”
“先生思維慎密,張家這次難逃法網了,先生寫的東西,家叔早已送給李東陽了,估計聖上已經也閱讀過了。隻要這一批人在順天府一鬧,甭管聖上會知道的。”
“這樣甚好。”
“家叔還說,先生到京城之後一定要去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