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舟加速前行,一整日裏不惜耗費靈石狂奔,蕭夢雪看著直抿唇。李朝梓總是笑笑,又搖頭意味深長的看著李朝煜。
乘著月夜,李朝煜眉梢一挑,戰舟華麗的繞了個急彎。猝不及防的大家身體側倒,連連驚呼四處亂望,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哎!我的酒...灑了灑了...這小子,不逮著這隻耗子不甘心啦!”
“哎呦!我的酒...哎!這娃娃也不先打個招呼!”
“……”老祖奶奶現在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隻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李朝煜一眼,轉頭看向遠處。
大家回過神來急問李朝煜,有埋怨,有笑罵。
李朝煜抬頭嘴角一翹,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戰舟疾速衝向小飛舟,猛的一擺船舷,大家急忙穩住身形。
小飛舟眼見戰舟氣勢洶洶衝來,隻是雙方速度實在是極快,等到準備規避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無法向下,隻能向左或向右。一瞬間,小飛舟迅速開啟重重護盾。
“小爺我戳死你!”一通紅色光芒閃動,一排三尺大小的火球如同十一星連珠,拖拽著一串紅色的火尾呼嘯著撞向小飛舟。
嘭……,一連串的爆炸聲刺破寧靜的夜空。小飛舟的光芒不停閃爍,一層層的暗淡破碎消失。小飛舟被爆炸推的橫飛,歪歪斜斜似控製不住。
“你瘋了?李朝煜……你真打算殺人?”姚飛軒氣惱極了。
“又不是沒殺過。”李朝煜盯著陣盤上的小飛舟,淡淡的嘀咕一句算是回應這些同伴,一圈難以置信和幽怨的眼神他才不看,那些眼神能殺他很多遍。
李朝鋆也看不下去了:“那些人都是該殺之人。”
“哦...?哦...!”李朝煜的兩聲長長的哦,更是讓大家無可奈何。也無言以對,誰都明白李朝煜的意思,難道這些人不是壞人?因為他們還沒對我們下手,所以不能。
戰舟也就一通火球便停住,而且停的位置正是小飛舟的船艏。這會小飛舟不敢動,戰舟側麵炮陣對著呢,無論是左轉還是右轉上升還是下降,都會被被置於死地。
就這樣安靜的對峙著,甲板上三位大能根本不想管也不看熱鬧,安靜的坐著繼續品鑒美酒靈茶。一刻鍾後,一個穿著太山派內門弟子服飾青年站在小飛舟上。
“我乃太山派弟子,張運海張長老座下弟子,不知何處得罪李王府,竟貿然對我等出手?”
李朝煜站起來走上甲板,眉頭一皺看著那青年:“你跟著我們不是一天兩天了,小爺我最近殺了不少人,你說你是太山派弟子,我怎麼知道是不是冒充的?你今日若是不能證明,你死。”
“你是...昆侖派?你又是何人?這是我的山門玉牌,你一驗便知。”那青年聞言又驚又怒,但一眼看見昆侖派弟子服飾,還是將火氣壓了下來。
李朝煜接過太山弟子玉牌,神識一掃,確定就是真的。嘴角一揚邪魅一笑:“假的,你居然冒充太山派弟子。小爺今日心情好,我就大發慈悲讓你死的痛快一點,你還有什麼遺言。”
“昆侖派弟子好囂張啊,昆侖大長老的親傳弟子李朝煜!”一個中年黃袍銀繡錦簇花團男子,突然出現在青年身邊。
李朝煜看著這個保養的極好的男人,細皮嫩肉身材勻稱,加上濃眉鳳目,直挺的鼻梁,微紅的薄唇上幹幹淨淨,可謂是玉樹臨風。
“你又是誰?多一個送死的!”李朝煜側頭瞧著這人。
“……,我乃太山派長老殿長老,這個是我的弟子。你不要仗著昆侖山,就可以為非作歹。我們若是任何人有事,恐怕你的師尊也不能保你。”那人被李朝煜的話噎的一愣,隻好先威脅再說。
“你說你是太山派長老就是?誰信啊?證據,若是沒有,準備受死吧!”李朝煜軟硬不吃,反正就是一副要弄死你們的樣子,弄死之前先逗一逗,跟貓逗耗子一樣。
太山長老那個氣啊,這炮陣可不是開玩笑的,被一個小輩有恃無恐的這麼調侃著,實在是太可惡。仔細思量,就算被這小輩弄死,這小輩多的是人保他,死了也是白死。
“蕭兄,蕭大哥,您給小弟說兩句!”張姓大能修士隻好扭頭喊著,這會自己的玉牌肯定沒用,遞過去和自己徒弟的玉牌結果差不多,人家空口白牙說是假的就是假的。
蕭家老祖不知多得意,想笑卻不能笑,憋著。悄悄傳音給李朝煜:“重孫女婿,你看怎麼個解決法啊?”
“老祖爺爺,您別動,這事得阿莫來。”李朝煜傳音過去。
阿莫輕笑著直搖頭,怎麼什麼事都落在自己頭上?這小娃娃也夠鬼靈精的。
“好吧,這破事還是老莫來吧,老莫再當回老虎吧,小娃娃當好你的小狐狸。”
阿莫放下酒盞慢慢來到船舷,看著下方小舟上那人,一臉的嚴肅。張姓太山修士也是一愣,這怎麼出來一個外域大能?而且其氣勢比自己高許多,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麼個回事?這外域修士是怎麼回事?”張姓修士側頭怒視座下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