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當銀衣候帶著他的三萬大軍趕回鳳凰城下之後,隻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占領了鳳凰城。
又攻下一城,銀衣候自然躊躇滿誌,當即就親自給紫衣侯打通訊,把這個好消息向紫衣侯彙報了。
銀衣候在給紫衣侯彙報勝利的時候,金獅城中城主府議事大廳裏,在座的所有人都沉默不語,坐在首座的南城不笑天臉‘色’也很是‘陰’沉。
原本銀衣候回軍去鳳凰城的時候,南城烽火雲等人都強烈建議南城不笑天派兵追擊,殺銀衣候一個猝不及防,當時南城不笑天也意動了,南城不笑天正要開口下令追擊,突然有‘侍’衛來報,說是魔‘門’的‘門’主東皇太一來拜訪,說有重大秘聞告知。
這一打岔,追擊的命令南城不笑天就暫時沒有下達。
當時在場的南城烽火雲等人還不以為然地笑說那東皇太一不過是一個‘毛’都還沒長齊的‘毛’孩子,能有什麼秘聞相告?
“南城掌‘門’,各位,你們可知我和那紫衣侯的關係?”
當時東皇太一上了城樓一見到南城不笑天等人就問出這個問題。
“怎麼?你是紫衣侯派人來說降的嗎?”
當時南城烽火雲和金錢豹就麵‘色’不善地上前一步‘逼’近東皇太一。東皇太一雖然隻有十五歲,但膽‘色’卻是不小,對於南城烽火雲和金錢豹的‘逼’近他一點也沒有看在眼裏,隻是笑‘吟’‘吟’地看著他對麵的南城不笑天。
南城不笑天‘性’情沉穩。他注意到東皇太一如此鎮定。就知道東皇太一應該不是紫衣侯派來說降他們地。當時便對身後地南城烽火雲和金錢豹揮了揮手。製止了他們地進一步行動。然後淡淡地對笑‘吟’‘吟’地東皇太一道:“你有什麼來意。直說吧!”
“好!”
東皇太一收起了笑容。正‘色’道:“南城掌‘門’。你可能不知道。我與那紫衣侯本是同‘門’師兄弟!”
東皇太一這一說。在場地人都是麵麵相覷。南城不笑天也揚了揚眉。顯得很意外。這個時候在場地人都已經想起就在昨天。紫衣侯地人已經奪去了東皇太一地兩座城池。眼下東皇太一算是脫了‘毛’地鳳凰了。
當下。金錢豹就粗聲粗氣地問:“東皇太一。你在誆騙我們吧?你如果真是那紫衣侯地師弟。他紫衣侯又怎麼可能奪了你地城池?還派人殺過你一次?”
在場地所有人都用懷疑地眼神看著東皇太一。就連南城不笑天也不例外。
見狀,東皇太一嘴角一翹,冷笑道:“那有什麼奇怪?我和紫衣侯雖然曾經是同‘門’師兄弟,但他現在要接過師父的‘門’主之位,讓我們這些師兄、師弟們尊他為‘門’主,我不服他。不願尊他為‘門’主,他自然就容不得我了。怎樣?你們還有什麼疑問嗎?”
南城烽火雲、金錢豹、燕十四等人微微點頭,覺得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倒是可以說的通。隻有南城不笑天聽出了東皇太一話裏的另一層意思。當下問:“你說紫衣侯要做‘門’主,你們還有其他師兄弟?都是些什麼人?還有,你們那個‘門’派是什麼‘門’派?叫什麼名字?”
“是啊,叫什麼名字?”
“對呢!那個銀衣候和紫衣侯名字那麼相像,是不是也是你們地師兄弟?”
後麵兩個問題分別是南城烽火雲和金錢豹問的。
東皇太一聽了這幾個問題微微一笑,道:“何止銀衣候,天煞孤星是我們的大師兄,紫衣侯排行第二,孤獨寂寥第三。銀衣候第四。我是第五!至於我們這個‘門’派的名字,抱歉。我也想告訴你們,但我們的師父從來沒有告訴過我們。”
聽到天煞孤星、孤獨寂寥、銀衣候都是他們的師兄弟。在場的人除了南城不笑天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就是南城不笑天也猛然皺緊了眉頭。
“天哪,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
“半個江湖都是你們幾個師兄弟的了……”
南城烽火雲和金錢豹驚呆了。
南城不笑天眼神灼灼地直視著東皇太一地眼睛好一會,終於微微點頭,看來是確認了東皇太一沒有撒謊,之後他目光看向城外銀衣候大軍離去的方向,輕聲問:“東皇太一,除了你反對紫衣侯做‘門’主,天煞孤星有沒有反對?”
南城不笑天沒有問銀衣候和孤獨寂寥有沒有反對,因為事實已經很清楚,無論是銀衣候還是孤獨寂寥都已經在幫紫衣侯攻城掠地,所以已經無須再問。
東皇太一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鬱悶地搖搖頭說:“沒有,我聽說我大師兄天煞孤星已經答應尊紫衣侯為‘門’主了。”
“既然這樣……”
南城不笑天目光悠遠地望著銀衣候大軍離去的方向,道:“那我們就不能派兵追擊銀衣候地大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