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不笑天剛這麼說,他弟弟南城烽火雲就急了,大聲問:“大哥,為什麼?為什麼不能追擊了?”
南城不笑天沒有回頭,目光依然悠遠地看著那個方向,淡淡地回道:“天煞孤星已經尊紫衣侯為‘門’主,應該也聽他的號令,你忘了嗎?天煞孤星的天王城就在我們金獅城的東北方,和我們的金獅城接壤著呢!”
南城不笑天言下之意很明顯,天王城既然和金獅城接壤,那天煞孤星就能隨時出兵進攻金獅城,為免金獅城陷於天煞孤星之手,現在當然就不能出兵追擊銀衣候的大軍了。
這個道理在場的人自然馬上都想明白了,南城烽火雲等人心裏一陣氣悶,他們南城劍派的兵馬竟然被壓製在金獅城裏不敢出去了,這真是太***憋屈了。
就因為南城劍派地兵不敢出城追擊,所以銀衣候地大軍很順利地回到了鳳凰城的城下,之後也非常順利地攻進了鳳凰城裏。
值得一提地是,當銀衣候地大軍攻進鳳凰城地時候。一直守在鳳凰城傳送大廳的孤獨寂寥已經損失了大半手下。
這些手下不是死在從傳送陣裏出來的敵人,而是死於傳送大廳外麵的攻擊。當他們占領傳送大廳地消息在鳳凰城裏傳開後,鳳凰城的守將就派了一個千人大隊來攻打孤獨寂寥他們。
好在傳送大廳的大‘門’並不大,雖也有兩個窗戶,但孤獨寂寥的近百手下終究是武功高強。外麵一千的軍隊竟然始終沒有攻進傳送大廳裏。
隻是,傳送大廳是守住了,代價卻是三十六人的死亡。
金獅城地議事大廳裏,南城不笑天坐在上首首座,南城烽火雲、金錢豹、辟邪劍坐在下首左邊,燕十四、東皇太一和已經複活回來的火,目光一邊在廳中諸人臉上掃過,廳中諸人的神情都被他收在眼底。
他的弟弟南城烽火雲眼神茫然,顯然是沒有什麼好主意的;金錢豹低著頭‘摸’著自己地大光頭。顯然他也是沒有什麼辦法;辟邪劍情緒還很低落,大概還在懷念他鎮守了很久的鳳凰城;燕十四依然是那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微笑模樣;隻有東皇太一和火服那九座城池的主人和我們聯盟,隻有集合另外九座城池的力量。再加上你們金獅城,大家一起發力,才有可能遏製,甚至打敗紫衣侯的勢力。消滅紫衣侯的野心!不知道……”
東皇太一地聲音拉長了,眼睛挨個在廳中諸人臉上看過去,笑‘吟’‘吟’地道:“不知道……各位認為我這個建議怎麼樣?可不可行?”
當天晚上淩晨,大約4點多的時候,西涼城城主府後院中,楊軍和關瀾、柳曉茹、‘蒙’羽正在悠閑地喝著茶、吃著點心、瓜果,說說笑笑間看看還在練劍的末零和方平。
自從見過楊軍殺死獨孤風行的那次戰鬥後,末零和方平跟楊軍學劍的興趣大增,原本有些好動。靜不下心來練劍的方平也像突然變了‘性’子。每天晚上和末零一起在楊軍麵前練劍。楊軍問過方平他怎麼能耐得下心來練劍了,當時方平嘿嘿笑著回答:“軍哥。我也想有你那麼好的劍法啊!我要是你那麼厲害,以後肯定不愁吃不愁穿。就連……就連那個……那個芮愛芳也肯定會對我刮目相看的……”
對於方平這個回答,楊軍笑笑沒有斥責,在楊軍看來,有**不是壞事,因為有**才有動力,沒有**地人注定永遠平庸。
忽然,府裏的一個小婢‘女’快步跑到楊軍身旁,小聲道:“城主,有一個自稱南城劍派的人請求見你,城主,您要不要見他?”
“哦?”
楊軍有些奇怪,問道:“那人說了他的名字沒有?”
“說了,城主。那人說他地名字叫辟邪劍。”
小婢‘女’回答完就悄悄注意楊軍的表情。
聽到辟邪劍這個名字,楊軍心裏就更奇怪了,辟邪劍是南城不笑天的心腹手下,這個時候都淩晨快天亮了,他這個時候來做什麼?
因為好奇辟邪劍的來意,所以楊軍點點頭,站起身來對早已經看過來的‘蒙’羽、關瀾、柳曉茹微笑道:“你們在這裏坐,外麵有人要見我,我去看看。”
“阿軍,是誰啊?這個時候要見你?”
關瀾提出疑問。
‘蒙’羽和柳曉茹也是奇怪。
楊軍笑笑,道:“是南城劍派的辟邪劍,我去見見,看他是什麼來意。”
這麼一說,關瀾等人便都是點頭,紛紛道:“那你去吧!我們在這兒等你。”
“去吧!回來告訴我們那個辟邪劍這個時候來找你做什麼。”
“嗯,去吧!”
楊軍對她們笑笑,就在那個小婢‘女’的引路下去了。
“城主,我來之前已經把那個辟邪劍引到會客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