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和三叔一起到了他家,三叔母和溪溪還在看電影,和溪溪還有伯母打了招呼,就和三叔進了他的書房。
三叔家我不是第一次來了,書房也是經常來逛,他家書房十幾年來也沒變過。靠窗戶放的是寫字桌,其他三麵圍牆麵前擺放著書架,幾排書架放滿了許許多多的書,有現代的小說、詩歌、散文等等。古代的四大名著、史記、左傳春秋等等。最寶貴的就是那些線裝書了,這裏麵有什麼野史、雜記、正史、周易等等,其中最寶貴的是一個檀木裝的書,還上了鎖,我也不知道是什麼,小時候好奇想看看,可是三叔不允,我怎麼哭鬧都不給我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現在想想小時候還挺淘氣的。書雖然多,但是都分門別類收拾得整整齊齊,要拿什麼書都好找,這些都是三叔母的功勞。
進了房間讓我找了個椅子先坐下,三叔去了另一個房間,把今天帶回來的東西拿了過來,我也去幫忙,東西拿過來後,就一個行李箱個兩個行李袋,我想另一個行李箱裝的是三叔的衣物,所以就沒拿。三叔把行李箱和行李袋都打了開來,我都看了看,行李箱裏裝的是幾個盒子,行李袋放的都是拓片。我問三叔盒子裝的是什麼,三叔打開盒子,我看到每個盒子裏麵放的都是玉圭,玉圭呈長條形,上麵刻著文字和圖畫。
我問三叔:“三叔,這些都是文物吧,這都是你再國外淘來的”
三叔看著玉圭說:“你以為國外這麼好淘寶貝,而且還是戰國時期的玉圭”
我問那是從哪兒來的,三叔說:“這些都是在南美委內瑞拉挖出來的,不過我帶回來的不是原樣,我的這些都是找人一比一仿的,原樣還在那邊的研究所,我仿造這些隻是帶回來研究研究”
我心裏就奇怪了,戰國時期的玉圭在南美委內瑞拉挖出來,這可稀奇了,你說在中國周邊國家出土,我都沒這麼奇怪,因為周邊國家還是有中國文物出土過的記錄,可是南美洲離中國差了十萬八千裏,那是在地球的另一麵,難道兩千多年前的古人就能到哪裏,並且還在那裏生活過,這可能麼?
所以我把我的疑問對三叔說了出來,三叔沒有立即回複我的問題,反問我說:“你曆史學得怎麼樣”,三叔怎麼突然問起我學習上的事兒了,我謙虛的說道:“馬馬虎虎吧”,其實眾多學科中我曆史成績名列前茅,這也是從小三叔培養出來的,隻是在三叔麵前不敢班門弄斧。研究考古的都要精通曆史才行,三叔是研究考古的,所以曆史對他來說是很精通的。
三叔聽我這麼說就道:“那你知道秦始皇派徐福出海尋仙丹的事吧”
這可考不到我,我想了想說道:“《史記?秦始皇本紀》記載: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秦始皇東巡琅琊(今膠南琅琊鎮),派遣徐福帶領童男女一千人,入海求仙。
可是據說徐福不是去了日本麼,而且在一個兩千年前的日本皇族墓穴中,考古工作者發現了一枚秦朝的銅鏡和一把巨大的秦人用戰刀,難道徐福出海和這次你帶回來的東西有什麼關聯麼?”
三叔回答道:“很可能有關,但不是徐福第一次出海有關”,聽到三叔說到這裏我才想起徐福有兩次出海,第二次後就沒回來。三叔也沒在問我什麼,接著說道:“《史記?秦始皇本紀》同樣記載: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秦始皇又來到琅琊見到徐福。徐福因為未能取回長生不死藥怕遭譴責的緣故,謊稱自己為海中大鮫魚所阻,請配備弓箭手再次入海。秦始皇答應了他的要求,安排了有航海經驗的人攜帶上捕巨魚器具及連弩與徐福等人一起乘船北上,射殺了一條大魚,清除了路障。
接著,徐福第二次出海尋找長生不老藥。
這次出海,按《史記?淮南衡山列傳》所記:秦始皇“遣派男女三千人,資之五穀種種百工而行”。即給徐福加派了三千童男女,並配備從全國召集來的百工以及五穀種子。
也就是說,徐福第一次出海裏所帶的一千童男女應該就長留在日本,他們的後代就成為日本現在的秦氏。
徐福第二次出海的結局,《史記?淮南衡山列傳》的記載是:“徐福得平原廣澤,止王不來。”意思是:徐福到了一個叫平原廣澤的地方稱王不回來了。
平原廣澤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
這個問題,司馬遷沒有說清楚。
而這個問題,根據我們現在發掘出來的文物,已經初步有了答案”
難道三叔他們發掘考古的真和徐福有關,我問三叔:“難道徐福第二次去了南美洲?”
三叔說道:“根據現已經發掘出來的東西判斷,徐福第二次的確去了南美洲的委內瑞拉附近,而且在我們發掘的附近,有一支長得和我們華人相似的部落,發掘的地方也是他們先發現的,當地稱呼他們為‘拜山拿’,有趣的是,委內瑞拉山地上與華人稱“拜山拿”的黃種人自稱是“尋藥人的後代”,這“尋藥人的後代”——不由不令我們想起奉秦始皇之命出海尋找長生不老藥的徐福!